轉,臉湊到季澤面前:“季醫生,不會吧,這點小事也要計較。”
季澤說:“找人幫忙,終歸是件麻煩的事。”
閻墨噗嗤一笑,合上扇子上了車。
車上空調打的很足,閻墨藉口自己冷,整個人黏在季澤身上,季澤捏了捏她的耳骨:“別動。”
閻墨小牙咬了咬他的手指:“那我不動,你注意安全。”
季澤拍了拍她蓬鬆的頭髮:“怎麼剪了?”
閻墨仰著頭,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說:“熱。”
車子倏忽打了個轉,閻墨微微一怔,拽著季澤的袖子。不一會,車就停在了路牙邊。
閻墨立刻舉手投降:“季醫生,我不都動了,你認真開。”
季醫生脫了外套,解開上衣的扣子,順勢壓倒閻墨。
閻墨豎起三根指頭:“發誓發誓,不鬧騰了。”她諂媚地抵著季澤挺括的胸肌。
季澤俯著身子,對她耳語:“你不是說,熱麼。”
“我的意思是···”她停了下來,靜默地看著季澤,笑的燦爛,手拉了拉季澤的衣襟,抬頭咬在他的喉結。
他的脖子上,霎時有了一排小牙印。他滿腔的欲。火被閻墨這排小小的牙印全數勾出。
急急地掀開她的短裙,他的大手覆上閻墨胸口的一團柔軟。
閻墨笑意更甚,眼波里流著千般的媚態。他受到蠱惑般,低頭吻在閻墨的眼角。閻墨一根根地扳開他的手指,和自己交握:“季醫生。”她的聲音酥酥軟軟:“季醫生···”
*
本身上午就該到承恩寺,但因為在路上耽擱太久,到的時候,天色已經漆黑。
閻墨扶著腰,脖子上圍了絲巾。偏偏季澤還有意無意地問:“現在不熱了?”
閻墨捏住季澤的耳骨:“拜你所賜。”脖子上都是紅腫著的吻痕,怎麼去見季媽媽。
季澤忍不住笑了一聲,見閻墨一臉冷漠地瞪著自己,又生生將笑憋了回去:“怎麼想到要上山。”
閻墨邁著步,一節節地踏上臺階:“只是,一時間想不到要去哪。”她的聲音小了下去:“整個江裡,好像對這裡還有點感情。”
在寺下小徑的一處樹蔭,她坐在樹蔭下的木樁上,抬眼:“季醫生,還記得這裡麼?”
季澤頓住,看著她:“記得,那時候,你穿著一身旗袍,還是一頭黑色長髮。”
閻墨盤著腿,從包裡拿了一根紅線,煞有介事地纏在季澤的胳膊上,眼睛眯著,嘴裡唸唸有詞。
“少年,算命麼?”
季澤也配合她:“說說看。”
她拉了拉繩子,將季澤拉到她的眼前。彼此之間,只有咫尺之距。
“季澤。”她睜眼,那對駐水的眸子裡,有了很多情緒:“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墨墨”季澤回:“你也是。”
“走吧。”他抬頭:“今天初一,現在上山,還能看到法會。”
閻墨跳起身,攬上他的胳膊。跟著他繼續地走著。她本想問季澤,為何會一個人去見謝必安,想了想,到嘴邊的許多話又咽了回去。
到了寺裡,法會不巧剛結束。季媽媽在菩薩面前收拾東西,看到季澤和閻墨,她微微一怔,臉上,蕩著笑意:“閻大人,阿澤,怎麼沒打招呼,就過來了。”
閻墨甜甜地回:“阿澤想你了。”她推了一把季澤。
季澤走上前,抱住了季媽媽。季媽媽拍了拍季澤的後背:“難得。”
他緊緊地抱著季媽媽,很久很久,也未放手。
季媽媽嗔怪了一句,對著閻墨:“閻大人,讓你見笑了。”
閻墨也從未見過,這樣感性的季澤,她擺了擺手,扯出一個笑。
“以後,好好照顧自己。”他說。
“又不是見不到了。”季媽媽對上季澤的眸子,笑容霎時凝固。
“阿澤你不會···”她剛要開口,季澤就岔開了話題:“我們下山了。”
轉身,他鬆開季媽媽,朝寺門口走去。到了寺中央的那尊大佛前,他又停住,久久地凝視著他。
閻墨小跑著跟上:“季醫生,這就走了?不吃飯麼?”她回頭看季媽媽,季媽媽的臉上,明顯的失落。
“明天還要上班。”他看了一眼手錶,解釋道。
“哇塞,說好的不翹班的醫生不是好醫生呢。”閻墨別過手,不再說什麼,跟在季澤的身後,走出了寺院。
第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