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就排第三名了。”
小文哧的一聲,笑了,容在心中的火氣,也在這一笑中消去,道:“你想的遠哪!小雅,十年八年啊!我們人都老了。”
“風華正盛呢!”小雅道:“三十上下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成熟女人,韻味十足,醉人如酒,我們學武功的人不易老,四十歲看上去,也像二十許人。”
小文搖搖頭,笑道:“爛了桃子破了的鍋,我沒你那份樂天,但我知命,只希望能追隨小姐,多破幾件案子,平反民怨,求個心安理得。
我非常擔心素喜會逃走,我們如不早作準備,攔住她的機會不大,小雅,幫我一把,我們分兩班,日夜監視她,一旦被她逃出刑部,那就如飛鳥出籠,游魚入海,再想拘她回來,就十分不易了、”
“素喜是一員強將,不是首腦。”程小蝶道:“但她是一步活棋,我想她現在心中最大的痛苦,是懊惱滿腹,以身待罪……”
“以身待罪?”小文道:“怎麼說啊!小姐。”
“她監視言侍郎,也要保護言侍郎。”程小蝶笑道:“但言侍郎被人殺了,她要如何向主人交待?她以待罪之身在等,等主人的懲罰命令,所以,小雅和她交談時,她有點語無論次,有時防護嚴密,有時不由自主地吐露出一些隱秘。”
“還是小姐高明。”小雅道:“但小文的顧慮也對,讓她走了,她就再無顧忌,也不用裝作一個小可憐了,再想捉她回來,就有些困難了,倒不如廢了她,讓她弄假成真,變成個平平凡凡的小女人,我保證她會盡吐心中之密。”
小雅活潑、明朗,膽大開放,也有點心狠手辣,辦事情,喜歡直接的效果。“那就全無他用了。”程小蝶道:“我相信素喜是一位死士,必然早有了自戕的準備,廢了她的武功,她就非死不可,不用主人殺她,她會主動赴死,她的主人不會不計代價的救援她,如是真正的愛護她,就不會派作言侍郎的婢妾了。”
小文、小雅齊齊點頭,眼光中滿是敬服。
“小姐就是小姐,處處都比丫頭強。”小雅道。
“我心裡可從沒有把你們當丫頭看待。”程小蝶道:“我們是情同姐妹,也希望兩位和我的想法一樣,我們無話不說,生死與共。”
“我知道。”小雅道:“我是由衷地佩服,你是天生的捕頭人才,一盤亂絲,你就能很快理出一個頭緒來。”
“你們兩位也不賴呀!”程小蝶道:“有很多頭緒,就是我們三個談天談出來的,你一言,我一語,拼出了案情的輪廓。”
“小姐聰明,丫頭靈。”小文道:“但如何處置素喜?還得總捕頭決定啊?”
“暫時不理她了,我會交代郭副總捕頭,派幾個精靈捕快盯著她。只要找出她的去處就好。”程小蝶道:“素喜好鬥,我們不理不睬,她就鬥不起來了。”
看看窗外天色,接道:“夜色已深,我們休息下吧!我相信各班頭已蒐集到不少訊息,只是天色太晚了,他們不好意思吵我們,畢竟我們還是大姑娘啊!”
“對,美麗的大姑娘,聰明的女捕頭,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小雅道。
程小蝶接道:“但願後有來者。”
“只怕很難。”小雅道:“要有天賦、要有良師、要有捨身為人的氣度。要有推斷案情的才華、要能隨機應變廣納善言、統率千軍。指揮若定……”
“小雅,你漏了兩樣最重要的條件。”小文道:“要有風姿綽約的容色、要有超越世俗的心胸,才能得道多助啊。”
“還漏了最重要的一項。”程小蝶道:“還要有兩個年齡相若,美麗忠誠的女助手,我何其有幸,遇上了你們。”
小文、小雅感動得流下眼淚,道:“小姐,言重了。”
程小蝶抓了兩人的手,道:“小文、小雅,我們是三人一心啊!”
“是的,小姐!我們將同心竭力,死而無悔!”小文、小雅齊聲回答。
這深夜交談,不但縮短了三人的距離,也完全收服了小文、小雅的心。
程小蝶的推斷不錯,剛剛進入總捕頭的公事房,郭寶元已推門而入,似乎是早已在外面等候很久了。
“郭叔早啊!”
程小蝶還未坐下,小文、小雅已快速奔至,一個捧著茶,一個移過一張木椅擺在總捕頭公案前面,讓他們對面而坐,商量公事。
郭寶元心中忖道:兩個丫頭的名氣越來越大,人卻更懂事、更謙虛了,一點也未心生驕傲,是才堪大用的人物啊!
“郭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