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就來見我,可是有重要公事高議?”
郭寶元倒還拘謹,並未因程小蝶的敬重而託大,欠欠身,道:“總捕頭風夜匪懈,寶元不敢深夜驚擾,見到總捕頭進入公事房後,才來晉見報告。”
“一定是很重要的事了?”程小蝶道:“我和小文、小雅,暫時遷入刑部,就是準備日夜應付變化,郭叔有緊要事情,儘管深夜造訪。”
“是是是,寶元記下了,少林弟子陳同,南太極門下弟子張重,表現不錯,夜踩敵蹤,找出了他們的落腳之處,只是地方有些不對呀!”
程小蝶微微一怔,道:“什麼樣的所在,怎會有些不對呢?”
“上林畫苑!”郭寶元道:“是一處非常著名習畫所在,畫苑中住了三位名重一時的畫師,開課授畫,去那裡學畫的都是貴介公子,豪門千金……”
“怎麼?還有女的去學畫呀!”程小蝶皺起眉頭道:“教畫的師父呢?是男人還是女人?”
“女的!”郭寶元道。
“三個教畫的師父,二男一女,所以開了一個女子班,去的人大都是身份高貴的婦道人家……”
“慢慢慢!”程小蝶沉吟了一陣。
她道:“你說豪門千金,是沒有出閣的小姐了,婦道人家,又指的什麼人呢?”
“朱門貴婦,官宦的妻妾。”郭寶元道:“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所以打聽的很清楚,每月的初一、十一、二十一是未出閣的小姐學畫,初六、十六、二十六,是貴婦人的學畫日期。
每月三、天,時間不多,家人也都沒有不便的感覺,日期訂得好啊!但學畫的費用,就貴得嚇人了。
月奉酬師費,白銀六十兩,每一次學畫的費用是二十兩銀子,夠一個十口之家一個月生活所需,非豪門、巨賈中人,是無法負擔了。”
程小蝶道:“男人學畫呢?”
“初五、十五、二十五。”郭寶元道。
“兩個師父教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