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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理去。”

“別拿總司令擋。”羅澤努力把怒火壓下去。

“不過,也想不通費家為什麼樣急?”羅湄也是臉迷糊,“若軍需,他們和北軍也有瓜葛。費洛城又是個奸商。哪有好處就往哪撲。如今付軍來勢兇猛,他應該朝北邊去才對,怎麼倒想快些和們結親?”

“哼。他們的如意算盤打得噼裡啪啦響。”羅澤雙手握拳,分析道,“費洛城雖然在北方有買賣,現在也只是些蠅頭小利。付家常雖然叫北方狼,但幾年之中,死幾個愛將,軍勢削許多。今年方雖出師不利,可接下來的仗卻是實打實的贏。易都口已在們手中,只要再攻下平京,就不怕他們再反回來。

而費家正看出付家常氣數已盡,才漸漸斷那邊的軍火生意。可總司令到底忌諱著他是個牆頭草”

“原來如此,只是可要苦。”羅湄也開始為弟弟不平,但終究沒辦法。

“是總司令手中的棋子,費家的跳板。”

“可想著,也是沒辦法的事。麼多人裡,除,其他人都成家。”羅湄想安慰下弟弟,轉念笑道,“還有就是費小姐也相中。費小姐也是個美人胚子,方面也沒虧啊。”

羅澤沒有理會姐姐的話,垂頭思考著如何找個好時機公開胭脂的事,可之前他必須想個辦法名正言順地讓胭脂再進羅家的門。

“吃飯再走吧。”羅湄招呼著欲出門的弟弟。

“不,”羅澤擺擺手,“吃飯,城門就要關。”

正是日下午,寶囡要去學鋼琴,胭脂被纏著也進城。廣平城在寒冷的冬季裡,寂靜些許。街上寥寥無人,只有些走馬販夫在匆匆趕路。

寶囡的鋼琴老師住在城南,進城後只繞半圈,便到。吳媽領著寶囡進去,胭脂見皺著臉,眼裡含著淚,心中也是極大地不捨。也不敢下車,只目送著孩子進去。

少時吳媽出來,才坐上車,胭脂就抓著的手問個不停。

“沒事,裡頭還有個小姑娘起學,倒也有個伴兒。”吳媽安慰似的拍拍胭脂的手,“少奶奶怕什麼,明日也就接回來。”

胭脂聽頭,眼睛卻不住地朝那屋子裡瞧。

“走。”吳媽吩咐司機。車子隆隆響起,離得越來越遠。

當初胭脂只當自己沒救,才想把孩子託付給羅澤,卻意外自己能痊癒如初。現在見父兩人相處和睦,羅澤又待自己如當初新婚般,那想走的心思慢慢也淡半。方才又見兒離去的那番不捨,更是打消離去的念頭。

“少奶奶,到。”吳媽輕輕著,把從沉思中喚回來。

“是哪?”胭脂茫然環顧,不認得此處。

“前面有個菜場,去買些菜。”吳媽準備開門下車,“少奶奶要買些什麼嗎?”

“他今又不在,寶囡也不在,們就隨便吃什麼吧。”

吳媽又道:“要過冬,總要儲什麼。再過些時候就要下雪,想吃什麼也就沒。”

胭脂低頭想想,道:“不如買幾尾魚,放們廚房後面的缸子裡養起來。肉們有,再買些菜,醃起來。也能下飯。”

“少爺可吃不慣魚。”吳媽為難。

“不妨,”胭脂笑道,“裡的魚都是海魚,沒淤泥味。再做些魚餅,把魚刺去。他愛吃的。”

吳媽聽頭,便喚司機老劉起下去買。但想著讓胭脂人坐在車裡也不好,瞥眼見到旁的髮廊,便笑道:“不如少奶奶進裡做個頭吧?

“做頭?”胭脂從車窗裡看出去,只見旁邊的髮廊轉燈紅藍白相間,轉得人眼花。從沒進過樣高檔的地方,想也沒想便拒絕。

“上回跟三小姐來過,三小姐做個頭,可好看。”吳媽笑著建議,把胭脂從車裡請下來。

“做什麼頭?頭髮長梳起來就行。”胭脂著,被吳媽扶進去。

髮廊的門童見胭脂帶個傭人進來,穿戴又不俗,知是貴客,便客氣帶到裡間。髮廊有上下兩層,地方很大。胭脂被引到二樓,在張手扶椅上坐下來。

“夫人要做什麼髮式?”理髮匠把白色的圍兜罩在胭脂胸前,擺開架勢。

“們不是有個畫的嗎?”吳媽在旁比劃著。理髮匠聽聞,便把本畫冊遞到胭脂面前。

“對,就是樣的。”吳媽指著畫上的個美人頭。那是個西洋美人,前方的劉海都撥到後面,弄的鬆鬆的,耳後的頭髮都捲起來,乍看下像是綰個松髻。

胭脂也沒多想就同意。理髮匠鼓搗起來。吳媽囑咐幾句,才和老劉出去買菜。

理髮匠的速度很快,不會兒,胭脂的後腦勺就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