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小印篆書?“勤煦”二字。
此琴九德皆備,阿霧見之心喜,還以為是名琴,哪知翻過來一看,卻未見經傳,也不知這“勤煦”是誰?不過對阿霧來說,只要是好琴便足以,而且她可以斷定,此琴若展示人前,必名聲大噪。
可是琴雖然是好琴,但阿霧試著彈了彈眉娘所唱的“鎖春愁”,總沒法修改得讓自己滿意,甚至還遠遠不如眉娘唱出來的動聽感人,這無疑讓在琴道上自視甚高的阿霧有挫敗之感。
弄了半晌,不得不丟開。
到楚懋回來喂她喝藥時,阿霧的心情還沒回復過來,“我自己能喝。”阿霧不耐煩楚懋喂她,從他手裡搶過了藥碗,“咕咕咕”地幾口就喝了下去。
楚懋看著她倒也沒阻止,自己從瓷盒裡挑了幾顆蜜餞葡萄吃了。
等阿霧喝完了藥,才把藥碗擱下,就被楚懋一把摟入懷裡,嫣粉小嘴就被人吃進了嘴裡。阿霧狠狠地推了楚懋幾下,不過是螳臂當車,她只得自暴自棄地想,一口藥味兒,也不怕哭死他。
這件事若放了別人身上,要叫人把舌頭伸入她嘴裡,那阿霧簡直要噁心得吐,可偏偏楚懋趁著她昏睡那幾日不知行了多少回這樣的事情,阿霧迷迷糊糊裡有些印象,當時是根本顧不上吐,現如今也不知是適應了還是怎麼的,反正也沒有吐的反應。
楚懋嘴裡有淡淡的茶香,並著葡萄的鮮甜,阿霧被他攪著,也吃了幾口那鮮甜的舌尖,弄得楚懋將她抱得越發緊,吮咂之力也強烈了不少,阿霧胡亂地在他嘴裡咬著,他那舌頭也彷彿跟練了武似的,靈活得緊。
阿霧越是這樣,楚懋就越是激動,捧著她的臉,就像要把她的舌頭都吃進肚子似的,可憐阿霧一條粉嫩嫩的小舌都要被人吮壞了,嘴巴又紅又腫,氣兒都喘不過來了,這才被楚懋放過,他還意猶未盡地在她唇上輕輕地舔了好幾下。
阿霧從楚懋的肩膀望過去,只見問梅正低垂著頭站在門邊兒,阿霧拿手使勁兒捶了捶楚懋的胸口,又拿腳踢他,他這才鬆開阿霧,順著她的眼光看向問梅,“把藥碗收走。”
問梅這才趕緊上來收碗。
阿霧覺得自己簡直沒法兒見人了,這樣的事情哪怕私底下做她都臉紅得要命,更何況還是人前。她乾脆將臉埋到了楚懋的臂彎裡。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