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原來天天讓你坐公交的就是那個女生啊。。。以珍餘驚未消的樣子,眼睛睜得圓圓的。
——呃。。。是啊。
蘇以荷被以珍這神經兮兮的模樣搞得迷糊。
——姐,我跟你說,那個女生可是個太妹,你還要跟她一塊兒去上學呢。蘇以珍急忙道,姐真的,我親眼看見她欺負別的班級的女生,打了人家。
蘇以荷臉上表情略微的變了變——以珍啊,其實笑笑是個好女孩,都是別人先欺負她的,珍珍不要擔心姐姐。
蘇以珍不信——姐,你這麼乖,別被她欺負了也不敢說啊。
蘇以荷看著蘇以珍,眼睛清明認真——以珍,姐姐是說真的,她真的是個好女孩,你不要告訴爸媽。
蘇以珍頭一次見蘇以荷用這種堅定的語氣說話,低下頭,心中頗不好受。
——知道了,姐。
——嗯,珍珍你要好好學習,姐姐會常常往家裡打電話的。
蘇以珍再抬頭,已經是甜甜地在笑了
——好的姐姐,姐姐希望你一切順利。
——嗯,那我先回去了。
以荷開門。
——姐——你。。。。
蘇以珍欲言又止的模樣。
蘇以荷回頭
——以珍?
——沒事,姐你在那邊要保重。
——好。
蘇以荷溫柔的笑開,感覺很窩心,柔柔地點了點頭輕聲關上了門。
姐。。。。。。對不起,蘇以珍對著面前已經關上的門,喃喃的道。
有些矛盾與孽緣卻是許早之前就已經埋下了的。
所以——兩人相看兩不厭。
所以——此時蘇以珍才會感覺不安猶如芒刺在背。
所以——日後,蘇以珍的恨意才會那麼入骨,連帶著蘇以荷,也恨上了。
☆、首都的容恆,軍姿颯爽。
(小丫頭很傻帽地被這軍容給震懾住了,以至於不遠的日後總是心甘情願地被忽悠來忽悠去,那人再刁難,再無理,也覺得,軍官大人說的,都是對的,我聽他的,就等於愛國。後來,後來,狐狸尾巴終於露了出來。。。。。。)
八月十八號,蘇以荷與章笑一同坐著火車去了首都開始了漫長的求學之旅。
蘇以荷小丫頭第一次坐火車,窗戶邊猛烈地鼓動著呼呼的風聲,小姑娘看著窗外倏地飛過的田野和村莊上半身貼著玻璃窗上,窗花一樣貼著一動不動。
章笑卻是沒那個悄靜心思的,短髮揉得亂蓬蓬的枕在蘇以荷的腿上,這孩子有臥鋪不睡閒著咯人,說,蘇以荷你傻帽的樣兒,不動正好,給老孃枕頭!
說完話腦袋瓜子便移了過來,長腿搭在床鋪上,呼呼地沒良心地睡著。
今天是蘇爸爸一直送到車站的。
章笑說不願意坐著汽車去首都,蘇以荷就跟蘇爸爸說,我想坐火車。
蘇爸爸憐疼地看著孩子,好,爸爸送你去做火車。
蘇媽媽沒有來,蘇以荷意料之中。
有蘇以荷的地方,蘇媽媽總是能很巧合地避開,就像蘇以荷在家時,已經養成了避開蘇媽媽的習慣。
這個若是也算。。。除了蘇媽媽與她,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蘇媽媽是個善良高雅的媽媽,蘇以荷自覺。
所以她的小心掩飾和自欺欺人都顯得那麼的笨拙,那麼的可以讓人一眼忘穿。
善良的人,是不懂掩飾的。。。。。。
只是,因為時間,因為生疏,因為尷尬,或是其他什麼原因。。所以兩人都預設了這習慣。
其實蘇以荷一直是自責的。
流著蘇家的血,卻有一顆不在蘇家的心。
小姑娘從小到大滿心地想著將來怎麼讓阿爸阿媽生活得好。
這想法已經成了她努力學習努力生活的動力和根深蒂固的習慣。
可是蘇家的爸爸才是真爸爸,蘇家的媽媽才是生她的媽媽。
那就兩邊都報答吧,那時坐在回來的車子上,以荷定定地有了主意。
只是溫和的小姑娘想破腦瓜還沒能夠想到,財大權大的蘇家,什麼都不缺的蘇家,她能夠用什麼去償還。蘇以荷一直等待著那個微弱的可能出現,等待著她能緩解這份愧疚的契機。
所以蘇爸爸要求來首都的時候,蘇以荷幾乎是連猶豫都沒有的。
火車呼呼地穿過城市和田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