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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容恆罵了一聲,“呸!老子跟你說過多次,你他媽就愛多管閒事!”

潭繆晨張著嘴氣得說不出話來,喘了兩口氣,點頭,“好,好,再有下回看我管你死活不,讓這個小兔崽子再把你打得半生不死!”

容恆白了一眼潭繆晨,扭過頭去,被開啟的嘴角說話時扯得生疼。不知道去年是誰指著蒼天發誓。今年不還是一樣多管閒事!腦袋被驢踢了不長記性!!

“阿遠。。。你不就是恨不得我死麼,你有種現在就打死我。否則你就放了我。”容恆看著少年的眼睛,平靜地說。

少年冷冷地哼了一聲,“容恆,你別在哪裡假惺惺,哼!我可是一點情面都不會給你的。。。。。。我可是還沒有玩夠呢!”

少年轉過身,你是當真以為我狠不下心麼!

容恆看著少年的背影,沒有說話,被硬推擠著踉蹌地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容恆固執地站住,斂下眉目,“阿遠,你報警吧!你現在就報警。”

“容恆,報警的話,也得有個名目吧,說我打你麼?!”少年挑著眉笑。

“放心,不用這麼急著回去乖乖地挨你老爹的板子,你想挨的話,我今天就讓你挨個夠!!”

。。。。。。

蘇以荷拿著手機,瞅著周圍空曠的街景,正在思考報警的話該怎麼去描述這個地理位置,潭繆晨開車的時候她只記住了一個大的玉米地。

夜色裡尚未裝修露出一個個黑洞的樓房像是一個荒涼的怪物,蘇以荷盯著遠處熹微的燈光,遠遠地像是看見了人影閃動,心裡七上八下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在這種荒涼不著人煙的地方。

蘇以荷眼裡驀然看見了從那裡頭走出來的少年時,心裡一喜,還是好好的容恆,沒有受傷。

心中頓時寬慰起來,吁了一口氣,很舒心地扯了扯嘴角,沒事呢。

手機接著就響起了鈴聲,蘇以荷看著容恆拿起手機在燈光下站著,完好無損地樣子,潭繆晨大概也沒有事吧。

蘇以荷緩緩地放下了心中的擔憂,笑著接起了電話,聲音很輕柔。

“喂。。。。。。容恆?”

“你在哪裡?”少年聽見裡頭的女孩兒的聲音,直接地問。

蘇以荷皺了皺眉,容恆的聲音有些沉重,不似平時清淡冷冷的調子,以為是他生氣自己跑來了。

“我還在車裡。我。。。沒有亂跑的呀。”蘇以荷弱弱地答道,仔細想來,不還是你打給我電話的麼。

你生氣我也有理由,哼。蘇以荷心裡得意地想了。

男生在燈光的拉拔下清瘦挺拔的身子轉過來,看向車子的方向,蘇以荷恍然覺得那少年笑了。

那樣邪肆的笑容,笑得她膽戰心驚。手機啪地一聲掉在椅子下面,蘇以荷瞪著眼看著少年的身後一片漆黑,容恆在哪裡?

那根本不是容恆會有的表情。

蘇以荷急促喘息了幾下,拿起手機。握得死緊。

撥好了號,手顫顫地發抖,等著按下去。

車窗外一張和容恆一模一樣的俊俏的臉,邪氣地扯著嘴角,然後走近——

54、屈辱(小修) 。。。

(“丫頭,那時因為你沒看見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他拼命的樣子。我絕對不會是小丑,小丑的表演該是不會讓人心痛的!”

少年站在車窗前,偏著頭看向這裡,那眼神分明是在嘲笑。

蘇以荷知道,那根本不是容恆。

容恆從來都是站得筆直,從來都是冷清地臉。

而眼神從來都像是大霧瀰漫的冬晨。

不會是這樣帶著濃重色彩能夠刺傷人的不削和蔑視地邪氣靠在車窗上。

少年擋住了視野,蘇以荷挪過身子,看見他往對面拍了拍手。

一群人從磚堆後頭走了出來,容恆和潭繆晨被其他的幾個人掐著胳膊像個罪犯一樣被拖出來。

那麼遠,蘇以荷看不清容恆的臉。

可是走路的姿勢明顯地不對,腿彎都打不直。蘇以荷心裡一沉,眯著眼睛死死地盯著靠著車的少年。

為什麼會是一模一樣的面孔?

蘇以荷知道,這定然又是一個不為她所知的故事。

少年轉過身,看不清車裡,蘇以荷聽見門把的響聲。

少年大力地拽了幾下沒開啟,是被潭繆晨鎖住了。

少年走過去,對著潭繆晨伸手,“鑰匙。”

“容遠,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