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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部分

裡,除了週末不能眠外,就只有小青年了。小青年是鬱悶得睡不著,週末則是因為想不通、因為心裡暴躁。

伸手到兜裡摸了摸,小青年的錢和銀行卡、身份證什麼的都在自己的兜裡,週末深知小青年的出現很有可能是別有用心的,並不是什麼民工,單憑這一點,週末就不可能會把這些東西還給小青年。

想來想去,週末甚至把高虯髯都懷疑上了,但依然對錢包裡的東西不翼而飛的事情毫無頭緒,週末自信,自己的武力值在高虯髯之上,如果高虯髯動手腳的話,他週末一定會發現,但是,偏偏週末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發現,顯然,動手將錢包裡的東西偷走的人實力要在週末之上,而且不是高一點點而已,是很多很多,要不然,週末也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習慣於把複雜事情簡單化的週末想了半天也沒想通,乾脆就不想錢包皺包的事情了,轉而繼續尋思小青年接近自己的目的。

小青年一身民工的打扮,但是,週末卻敢斷言小青年不是一個真正的民工,而是喬裝打扮的,原因有兩個。

第一,如果小青年是沒錢買坐票的民工,那他一定已經在車上站了很久了,而現在已經凌晨三點多,小青年站了這麼久,怎麼可能一點睏意都沒有?

再者,小青年的手太白了,太嫩了,如果真是民工的話,不可能會有這麼一雙手,擁有這樣一雙嫩白手的男人,要麼是像週末這種練出了暗勁的高手,要麼是學生,要麼是紈絝。反正不管小青年是什麼身份,絕不會是民工。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週末不溫不火地問小青年。

“”小青年一直都坐在週末的身旁,他正鬱悶自己錢包裡的東西被誰調包了呢,聽到週末主動問自己話,他微微有些錯愕,也沒多想,說,“楊輝!”

“楊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