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接觸過這個錢包,既然是這樣,錢包裡的東西絕不可能會有人碰到。可事實上,週末放在錢包裡的東西確實不在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錢包裡的東西怎麼會不見了呢?這是我的錢包!裡面的錢、銀行卡、身份證都是我親手放進去的!怎麼可能不見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小青年詫異的說話聲依然響徹在週末的耳邊,就好像是一個冷笑話,那麼冷那麼冷!
週末環視四周,他想要找出那個對錢包“二次做手腳”的人,因為打死他他也不相信錢包裡的東西會不翼而飛。周圍,除了看熱鬧的人,也都用不可自信的眼神看他,以及那些不為所動依然趴在座位上睡覺的乘客之外,一點詭異的跡象都沒有。
另一邊,唐紫煙看到錢包裡什麼都沒有之後,滿心以為這一切是週末動的手腳的她指著小青年哈哈大笑:“哈哈!你這個賊喊捉賊的小偷,你現在承認是你偷了我男朋友的錢包了吧?哈哈!”說話的同時唐紫煙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趁著呆若木雞的小青年不注意,一把將錢包搶了過來,遞給週末,“給,周哥哥。”
看著手中的錢包,週末連哭的心思都有了,這錢包就好像是會說話一樣,正張牙舞爪的嘲笑週末的無能。
週末一刻也沒有放棄過環視四周,他不相信鬼神,唯一相信的只有一點,那就是錢包裡的東西被一個比他還要厲害的人拿走了。
可是,這個人是誰呢?
看著四周,或笑話、或詫異的乘客,週末甚至覺得,自己身處的這個環境都是假的。
第482章 怕啊!我怕待會打不死他
前前後後,週末已經將車廂裡幾乎所有人都掃了三遍了,可依然沒有察覺到有人的武力值在他之上,也就是說,那名將錢包裡的一百元軟妹幣、身份證、銀行卡掉包的人或許並不在車廂裡了。
難以想象,一個人能夠在週末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錢包裡的東西全都偷走,這個人的實力該達到了如何聳人聽聞的境界呢?
掂了掂手裡這個本該屬於小青年的錢包,週末有些哭笑不得地說:“對不起,這個錢包雖然和我那個錢包長得一模一樣,但卻不是我的。”
說著,週末將錢包遞還給小青年:“不好意思,我誤會你了!”
“怎麼”唐紫煙在一旁看得有些傻眼了,她沒搞懂週末為什麼又要把錢包還給小青年。
小青年有些木訥地接過錢包,他和週末一樣,完全想不通錢包裡的東西飛去哪兒了。盯著錢包看了好半天,小青年想了又想,突然指著週末大罵:“小偷!你是小偷!你把我錢包裡的東西都偷了!”
“嗯?”聽了小青年的話,本來心情就不好的週末眉頭微微一皺,說,“傻比,你不是說你的錢包裡有三千多塊錢的現金有好幾張銀行卡還有你的身份證嗎?但是這個錢包裡什麼都沒有,單憑這點,你就無法證明這錢包是你的!我把錢包給你,那是因為我誠實!”
“如果你再說我是小偷,我可要告你誹謗了!”
週末說的話雖然帶“髒”,但是,字字在理,小青年也說了,週末之前偷他錢包的時候被小青年當場給抓到了,也就是說,週末根本沒有機會開啟錢包,既然是這樣,週末又怎麼能把錢包裡的錢和銀行卡這些東西偷走呢?
周圍圍觀的人群聽了週末的話,一個個都點頭贊同。同時,有圍觀群眾勸小青年,說:“哥們,我看你錢包裡的錢是之前就被人偷走了,你還是趕緊告訴乘警和列車員吧,別讓小偷給?
?了。”
“這個”小青年雖然不甘心,但是,自己說的確實站不住腳,就如同週末所說,如果週末真較起真來,這個錢包到底是週末的還是小青年的估計都說不清,更別說汙衊週末偷了小青年的錢了。
“哼!”猶豫了好一會,小青年只得自認倒黴,冷哼一聲之後,他重新坐到週末身旁的座位上,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能不鬱悶嘛,自己不過就是想掏錢包汙衊一下週末是小偷嘛,沒想到弄來弄去,自己錢包裡的錢和銀行卡身份證什麼的全都丟了,而且丟得是那麼詭異,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小青年悶悶不樂地落座後,週末也將頭別到一邊去,刻意不去理會小青年。
見沒熱鬧可看,圍觀的眾人也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座位。沒一會,車廂裡再度傳來乘客們睡覺的打鼾聲。
“呼呼呼”
至於唐紫煙,也在週末的懷裡再度睡著了。
偌大的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