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來證據我可要告你這個賊喊捉賊的傢伙了。”
“什麼,我賊喊捉賊?明明是你這個小偷偷了我的錢包,你現在居然還要倒打一耙?這還有沒有天理啊?我剛才明明就趴在你的旁邊睡覺呢,突然就感覺到你的手摸到我的褲兜裡,要不是我警惕性高,我錢包早就被你偷了。”
“呵呵!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小偷的,明明拿著我的錢包,還非說我是小偷。”週末有些義憤填膺轉頭對唐紫煙說,“紫煙,這明明就是你前幾天送給我的錢包嘛,你說這個小偷可不可笑,非說是他的。”
“我我”唐紫煙有些懵了,她的確有想送週末錢包的打算,可是,小青年手中的錢包絕不是她買的,可週末又非說是她買的,看著週末那認真的表情,唐紫煙咬了咬牙,第一次她撒謊了,“是是啊這錢包就是我給我男朋友買的啊你這個小偷怎麼能說是你的呢”
“”小青年有些傻眼了,他完全想不通週末和唐紫煙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天地良心,那錢包真是他的,他是為了汙衊週末才把自己錢包掏出來的,怎麼週末和唐紫煙都一口咬定錢包是他們的呢?
一時間,場面陷入,“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境地了,這時候,圍觀的人群中突然有人說了這麼一句話:“小偷肯定是你們其中的一個,既然你們都說錢包是你們的,那就說說看錢包裡邊有什麼東西啊,小偷是肯定不知道錢包裡有什麼東西的,說錯的那個人自然就是小偷咯。”
聽了這人的話,週末和小青年便自信滿滿的齊聲答應下來:“好!”
“我先說!”週末說,“我的錢包裡有一百塊錢,一張我本人的身份證,一張工商銀行卡。”
“什麼?一百塊錢?哈哈!”小青年笑了,錢包是他的,他當然比誰都清楚裡面有多少錢,當然,絕對不是一百塊錢,“你這個小偷,讓我來告訴你吧,我的錢包裡現金有三千多,有一張我本人的身份證,有八張銀行卡,一張信用卡,其中,有一張農行卡的尾號是0678,還有一個避運套。”
說到“避運套”這三個字的時候,小青年用非常曖昧的眼神掃了唐紫煙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他這是在調戲唐紫煙。
聽了小青年的話,唐紫煙頗為反感的瞪了他一眼。
另一邊,週末看小青年的眼神也變得陰沉起來。
“傻比,既然我們都各自說了錢包裡有什麼,那就當著大家的面把錢包裡的東西亮出來吧,如果錢包裡邊不是一百塊而是三千多塊的話,我就給你下跪磕三個頭。”週末鎮定自若的說,“可如果錢包裡邊只有一百塊的話,你就跪下給我磕三個頭,如何?”
週末說話的語氣無比的堅定,雖然錢包是小青年的,可說實話,小青年心裡有些打鼓了,他有一種錯覺,這錢包已經不是他的了,不過,錯覺歸錯覺,小青年依然認定那錢包是他的,畢竟事實上,那錢包也的確是他的,他怎麼可能膽小到週末放了幾句狠話就縮頭呢?想都沒想,小青年果斷的回答週末,說:“好!”
說話的同時,小青年開啟了錢包,當看清錢包裡邊的東西時,他有些傻眼了。
錢包裡空落落的,別說三千塊一百塊,就連一塊錢都沒有,甚至於,身份證、銀行卡這些也都沒有,整個錢包裡空落落的,如同剛從商店裡買出來一般。
“怎怎麼可能”看著空空如也的錢包小青年覺得自己撞邪了。
錢包原本是放在他的褲兜裡的,他掏錢包出來汙衊週末的時候,也並沒有經過任何人的手,錢包裡邊有三千多塊錢,那是他上火車之前親自去銀行取的,親自放到錢包裡的,怎麼可能說不在就不在了,難道說,在他掏出錢包之前,他就已經遭了小偷嗎?
想不通!小青年實在想不通!
而且小青年即便之前真就遭了小偷,他怎麼可能半點感覺都沒有?
而另一邊,週末同樣很鬱悶。
小青年、唐紫煙以及圍觀的人都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可週末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他之前之所以揚了揚手,就是憑藉他快逾眼球的手速將小青年錢包裡的東西調包了,也就是說,小青年的錢包裡,確實應該有一百塊錢的現金,週末本人的身份證,以及一張週末的身份證辦得銀行卡,這三樣東西是週末親手放到小青年的錢包裡的。而且週末也擔心小青年會用同樣的方式調包,因此,從他調包之後,他的眼睛就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錢包,既然是這樣,錢包裡的東西怎麼會沒了呢?
而且從週末調包以後,小青年就沒有開啟過錢包,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