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一直都坐在週末的身旁,他正鬱悶自己錢包裡的東西被誰調包了呢,聽到週末主動問自己話,他微微有些錯愕,也沒多想,說,“楊輝!”
“楊輝是吧?你費盡心機裝成民工坐到我身邊,不會就為了汙衊我是小偷而已吧?”週末聽了小青年“楊輝”的話,淡淡一笑,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失敗了,你可以離開了。”
“什什麼民工”楊輝沒想到週末竟然會懷疑自己的身份,心中一緊,說話都有些打顫了,顯然是心虛的表現,頓了頓,他回過神來,“哥們,你之前也說了這個座位沒人坐的,既然沒人坐,我當然可以坐,你管得著嗎?”
“我是管不著,但是,我可以逼你說啊!”週末說話之前,一直都坐得正正經經規規矩矩的,但是,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隻原本護著懷裡的唐紫煙的手卻突然如同鞭子一般甩出,頃刻間就到了楊輝的脖子上。
速度奇快,鷹爪一把,五指猛的掐住楊輝的咽喉。
等楊輝反應過來應該要反抗的時候,已經遲了。
“咳咳你”楊輝沒想到週末的手速竟然會快到他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的地步,一時之間,楊輝慌了,他奮力掙扎,同時張口想要呼救。
但是,週末掐在他喉嚨上的手用力太巧妙,楊輝無論如何也不能發出聲音,甚至於,他還感覺自己渾身乏力,如軟腳蝦一般。
楊輝又哪裡知道,他的四肢已經被週末外放的暗勁給控制了!
“別想掙扎,你掙扎一分,我手上的力氣就加重一分,直至將你掐死為止!”週末壓低了聲音,似說悄悄話一般對楊輝說道。
楊輝的身體雖然不能動,嘴巴不能言語,但是,耳朵卻是正常的,他能清楚地聽到週末的威脅。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條擱淺在沙灘上的鯊魚,縱然有鋒利如刀的獠牙,但卻沒有半點法子擺脫屠夫手中的刀。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時候,口不能言手腳不能動的楊輝,內心的恐懼就完全顯露在了他的眼中,他的雙瞳,因為恐懼,幾乎都快要龜裂。
“看得出來你很害怕了!”週末冷笑,說,“我有幾個問題想要你解答,如果你願意簡答的話就眨一眨眼睛,要不然,我掐死你!”
說這話的時候,週末是湊到楊輝耳邊說的,聲音不大,悄悄話,但是,因為是湊在楊輝的耳邊說的,因此,楊輝聽得真真切切,如同海嘯地震一般。
想都沒想,楊輝用力眨巴眼睛。
見楊輝眨巴眼睛,週末露出一個很純粹的微笑,他履行了自己的諾言,鬆手放開了楊輝的咽喉。
“咳咳”從鬼門關轉了一圈的楊輝張口就準備咳嗽。
但是,就在他的咳嗽聲剛發出來的時候,週末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楊輝看來,週末瞪來的雙眼就如同風刀霜劍一般殺氣逼人。
“咕咚”楊輝用力吞嚥了一口口水,飛快將自己的嘴巴捂住。
“吵醒了其他人睡覺,我一樣掐死你!”週末半開玩笑地說。
“嗯嗯嗯!”楊輝如小雞啄米一般用力點頭。
這麼一會的功夫,楊輝的膽兒已經被週末嚇破了,除了對週末言聽計從之外,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也想過逃跑,但是,週末剛才出手掐他的一幕依然在他的腦海裡迴盪,週末的手速都這麼快,楊輝想要逃,又如何逃得了呢?
“說吧,你為什麼要故意假扮民工接近我。”見自己震懾住了楊輝,週末的眼神恢復如常,似和老朋友聊天一般對楊輝說。
“我我是”楊輝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咬牙,乾脆全盤托出,“我是李林的同學,是李林讓我來監視你的。”
“李林?”週末一時之間沒想起來李林是誰。不是他記性不好,而是他把李林當成了在自己面前蹦達的小丑,他壓根就沒將李林放在心上。
“李林就是之前坐在我現在坐這個座位的人。”楊輝討好地提醒了一句。
“是他?”經楊輝提醒,週末反應過來了,不過,下一秒,他的眉頭就皺起來了,因為他認為李林已經被張馨雨殺了。
“是的!”楊輝急忙又說,“李林和我以及我們其他幾個同學本來是要趁著國慶去建城旅遊的,但剛到建城李林就改變了主意,說是回學校有事,於是我們就集體坐這趟火車回北京。我們坐的是臥鋪車廂,李林在康城火車站看到你女朋友漂亮,所以就買了你旁邊這個座位。李林之前被你打後就叫了楊軍等人來找你的麻煩,之後,他又讓我來監視你的一舉一動,讓我在你下火車後跟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