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就停了下來,尷尬的立在中間不知道該轉身還是繼續往前走。最後的結果就是我隨若虞去了他樓上的房間,臉上的咖啡漬可以擦掉,可以他現在的身份總不能穿著一件滿是汙漬的襯衣在自家的酒店裡招搖。
蘇明哲打電話給我的時候,若虞已經洗了臉換了衣服出來,我正拿著手機給若虞看我以前拍下的他為了哄我高興學狗叫的照片,威脅他要把照片傳到網上去,若虞不在乎地“切”了一聲,說:“隨你,又不是什麼□,沒有賣點。”又說了一句:“幹嘛留著我的照片,不會是還沒有忘了我吧。”
我愣了一下,還沒想好怎麼回答,手機就響了起來,我一驚,手機沒拿穩,從我手中滑落了下去,若虞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他瞟了一眼,神情悠的落寞了,但是卻什麼也沒說,把手機還給了我,自己站起來走到了一邊。
螢幕上清晰的顯示著“蘇明哲”三個字,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對蘇明哲撒了謊,我說我等不到他,已經坐公交車回家了,蘇明哲“哦”了一聲什麼也沒說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若虞站在玻璃窗前抽菸,嫋嫋的煙霧籠罩著他,那日漸消瘦的身影,那窗外一大片的燈火通明的城市都讓我莫名的傷感。我定了定神,走過去耍賴搶走了他的煙,扔在地上用腳踩滅了,兇巴巴地說:“這一個小時裡你已經抽了三支菸了,不準再抽了,抽菸有害健康!”
那一瞬間,我甚至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