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靜藉著看望三皇弟的名義入了王府,他是大皇子,誰能阻止他什麼時候來探望。
在門外等了些許時間,雪鳴凰清冷疏離的聲音從房間裡響起,似乎很是不悅。
北堂靜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對自己感興趣的人他的耐性會稍稍好一點,但,也是那麼一點而已。
“大殿下,雪神醫說了,不可以進去。”這位皇子他們不能得罪,但,侍衛甲也不能冒險,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你說什麼?本皇子沒聽清楚?”北堂靜挑眉,聲調拉長,臉上陰陰的笑,讓侍衛的頭低了又低。
他不屑的瞥了眼一旁的侍衛,自己等一會要做的事,可不能有人來阻止,他的眸光轉了一轉,冷冷的命令,“你們,都到外院去守著,沒有本殿下的吩咐誰都不能進來。”
“可,可是殿下。”
他們可都是三王府裡的侍衛,若是到了外院,發生什麼事的話他們難逃一死。
見那不知死活的侍衛竟然一而再的質疑自己的決定,北堂靜冷笑了聲朝著自己的侍衛示意了眼,便有人將那出聲的侍衛拖了出去,聽著侍衛一聲慘叫,其他的侍衛不安的望了眼對方。
這大殿下性情殘暴,反覆無常他們都是清楚,只是,沒想到,三殿下還躺在床,這大殿下就在他的府裡殺人,他的狠辣,也讓在場的侍衛敢怒而不敢言。
“你們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下去。”
在場的侍衛雖心有不甘,卻也做不了什麼,只能在心裡為雪鳴凰自求多福。
沒有人來打擾,雪鳴凰就如鐵板上的肉任自己為所欲為。
北堂靜邪笑了聲推門進去,看著坐在床邊一襲雪白錦袍的雪鳴凰,美若天人,飄逸脫俗,淡漠的黑眸流光閃爍,若是將這樣的人壓在身下,那會是如何的美妙。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著那雙清冷的月眸染上情慾會是如何的迷人。
“大殿下,深夜到訪,不知殿下有何要事。”雪鳴凰如琉璃般的眸子裡閃過抹厭惡,隨即恢復成一片淡漠,從第一次見面這北堂靜看他的眼神就令他極為不舒服,而他的騷擾,也讓自己不厭其煩,若不是答應了白陌塵要醫治北堂諾,他早就走人了。
自己這次沒有帶白虎它們出來,本是怕太過招搖,看來,那是錯誤的決定。
“明人不說暗話,雪公子何必裝糊塗。”
前兩次都被他躲過了,這次自己一定要得到他不可。
北堂靜眼裡赤裸裸的慾望,讓雪鳴凰臉上的寒霜更深了一分,看來,他是打定主意了,想必,門外的那些侍衛早就被他調開,沒想到,他竟然可以禽獸到在自己的皇弟面前做這樣的事。
雪鳴凰袖下的手握的緊了緊,隨著他的靠近,如琉璃般的眸子更是冷上了幾分,而此刻,大床上,花無心稍稍清醒了些便聽到了北堂靜的聲音。
床幔內,血天為自己逼毒,而北堂諾就躺在自己的一旁,這情景很是詭異,但,他們也沒有時間在乎場合地點。
所幸這床夠大,躺上三,四五人不成問題,花無心還在逼毒不能隨意的動彈身體,聽著房間裡響起北堂靜的聲音,就知道他在打雪鳴凰的主意,這幾天來,他一定經常受到北堂靜的騷擾吧,這個病態的男人。
想到他那時候對男裝的自己動那齷蹉的念頭,她現在想起都會起雞皮疙瘩。
“大殿下請自重,這裡是三王府。”雪鳴凰的聲音不卑不亢。
聞言,北堂靜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他淡淡的瞥了眼床幔內的北堂諾,狹長的鳳眼裡閃過抹怨恨,他明明是長子,都道長幼有序,這太子之位,本就該是他的,但,為什麼,父皇偏偏那麼的寵他,甚至,還想要將太子之位傳給他。
他現在真的很感謝那對他下毒的人,讓他昏迷不醒,今天,他就要在他的府上,他的房間裡佔有雪鳴凰,讓他看看,他北堂諾在他的眼裡算什麼。
北堂靜越想就越是興奮,目光淫邪的盯著雪鳴凰,那模樣就像恨不得將他的衣服給拔了。
雪鳴凰袖下的五指間夾著三根銀針,若他敢上前一步,他一定不會手軟。
噗。
一口黑色的鮮血噴濺而出,花無心伸手擦向了嘴角,感覺到那壓在心口的疼痛減輕,整個人如釋重負。
“大殿下,請自重。”
雪鳴凰的聲音傳到了帳內,花無心的心一急,擔心雪鳴凰會被北堂靜這變態佔便宜,連忙將一旁的衣服穿上。
“你在擔心他?”血天的聲音在耳邊輕柔的響起,熱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