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噴在臉上在花無心的臉頰上留下淡淡的暈紅。
花無心蹙眉瞥了他一眼,這不是廢話嗎?她可不想讓雪鳴凰被他糟蹋了。
“你幫不幫忙?”花無心聲音竭力的壓低。
聞言,血天挑了挑眉,一臉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見狀,花無心也作罷,自己根本就不指望他會幫忙,她看了眼還在昏迷著的北堂諾,自己的皇兄在他的房間做出這樣的齷蹉事,若是他醒過來,他還會不會保持著這樣溫潤的笑臉。
而此刻,北堂靜已經將雪鳴凰逼到了窗戶邊,他從身後,抽出了隨身攜帶的長鞭,看著雪鳴凰,笑的邪惡,眼裡透著興奮。雪鳴凰在看到他手裡的鞭子,眼眸微咪,一絲殺氣從眼底劃過,袖下的銀針握的緊了緊。
“雪鳴凰,若是你從了本殿下,說不定本殿下會輕一點,好好的疼愛你,可你若是反抗,那就別怪本殿下辣手摧花了。”北堂靜的話是越說越是下流,聽的花無心的怒火騰騰的往上燒。
花無心小心的落下了床,環視了眼房間拿來了花瓶,一步一步的靠近北堂靜。
雪鳴凰在看到花無心的舉動,黑眸閃了閃,雙腳微乎幾微的挪動,已經做好了隨時逃離的準備,北堂靜在看到雪鳴凰朝一旁動去,嘴角扯了扯,很是不在意,反正,他是逃不了,眼角無意間瞥向了牆壁,一個影子讓他的雙眼一怔。
轉身,啪的一聲,鞭子朝著身後的花無心甩去,卻是擊碎了花瓶,北堂靜在看到來人,臉上一愣,“你怎麼會在這裡?”
花無心見自己被發現了神情更加的自若,她一臉的嘲諷,“你能來,我怎麼不能?也好在我來了,沒想到,大殿下竟然做出這樣的齷蹉事,若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你說,你還能當成太子嗎,說不定,你連王爺也做不成。”這話可不是沒有根據,以北堂洪對北堂諾的寵愛,若不是他中毒昏迷,太子之位可能已經落到他的身上,而如今,這北堂靜做出這樣的事,若是被皇帝知道,他的下場,已經是可想而知。
北堂靜的臉色變的很難看,雙眼陰狠的眯起,她竟然敢威脅自己,本來自己已經算計好了一切,將侍衛調開,男人若是遇到這樣的事,多數只會忍了,畢竟,身為男人的自己可是懂的男人的心理,而且像雪鳴凰這樣的男人,更不可能會將這事說出去,自己已經是萬事俱備,卻偏偏殺出了花無心這程咬金。
這,怎麼讓他不恨的牙癢癢。
“你別多管閒事。”北堂靜握緊了手中的長鞭,一臉冰冷,心裡已經對無心動了殺心。
花無心也在地獄裡爬過一次,一個人的氣息轉變,她怎麼可能察覺不出來,在這種情況下,他北堂靜完全可以將自己說成了刺客殺了,但,她不會給他機會,就算是皇子,也一樣。
“你還要看多久好戲,這個人,你看不看上眼。”
花無心這話讓北堂靜的眉頭皺起,她這是什麼意思?
“那麼汙穢的身體,比起那些人還差的多,不過,還算馬馬虎虎,就當吃下宵夜好了。”一道懶散的聲音從床內響起。
北堂靜一怔,轉頭望去,便見一襲火紅衣袍的妖異男人從床裡出現,一雙詭異的紅眸一閃一閃的,看的人的心裡莫名的發寒。
他沒有想到,房間裡,還會多出一名妖異的男子,雖然這男人美的驚心動魄,笑容很是懶散,但,他此刻,卻沒了欣賞的心思,反而感覺到了陣陣冷意。
自己的一切,竟然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但,那要怎麼樣?
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很好,你們兩個竟然敢對本殿下動手,那就別怪本王狠辣。”北堂靜的眼一冷,揮起手中的鞭子朝著血天襲去,在他看來,這血天太過危險。
而人對危險的直覺往往很準,對於那些能威脅到他的人他也不會手軟,但,就在他準備對血天動手之前,就已經註定了他的失敗。
血天很是悠閒的躲過了長鞭的橫掃,他一臉輕鬆的握住了長鞭,那神情,那眼神,好像北堂靜是他腳底的螞蟻,無足輕重,對一直高高在上的北堂靜來說,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挑釁。
他更加的憤怒,想要抽回長鞭,鞭子就像是被定住似的,任他怎麼用力都無濟於事。
“放手。”他氣的低聲怒吼。
聞言,血天勾了勾嘴角,紅眸閃了閃,很是聽話的鬆手,長鞭彈了回去,擊的北堂靜連連後退。
而這一邊,花無心已經拉著雪鳴凰來到了一邊椅子上坐著喝茶,邊看這出戏,有一個可以利用的自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