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心聽了魅的回稟便下了馬車,府中的一些侍衛認出了花無心,便沒有說什麼將門開啟讓他們進去。
花無心便跟著江承雨扶著水千瀾進了國師府,而血天因為眼睛比較特殊便戴上了斗笠,實質上是因為他討厭陽光。
就在花無心他們一行人剛進了國師府,後腳,白陌塵的馬車也在府門前停下。
雪鳴凰為北堂諾解毒,他的身邊需要人照看,白陌塵便先行離開。
剛一回府,便看見了門外停放著的馬車,他微微皺了下眉走進府邸便有侍衛上前稟報。
一聽到殘心,白陌塵的心一喜,俊美的臉上浮起了絲笑容,美若曇花,驚呆了一旁的侍衛。
“喂,你怎麼了,傻了。”侍衛已在看到侍衛甲傻愣愣的站著,疑惑的拍了下他的肩膀。
“看到沒有?”
“什麼?”侍衛已一臉不解的反問。
“國師,他會笑。”侍衛甲想到那如曇花般美麗的笑容,原來,他們尊貴無比的國師也是會笑的。
侍衛已困惑的眨了眨眼,看向了白陌塵離去的方向,不會吧?
而此刻,花無心剛將水千瀾安頓好,便聽到了推門聲,一道聲音跟著響起。
“無心。”
白陌塵一進房間,看著此刻轉頭望向自己的人,本來心裡還有些不相信,沒想到,真的是她,她真的來找自己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開心,但,那種心飄飄的感覺,真的很奇妙,明明他們才分開沒多久。
花無心在看到白陌塵,目光朝著他後面望去,沒有看到想看的人,她疑惑的問出聲,“雪鳴凰呢?”
聞言,白陌塵的心一涼,一腔的喜悅就像是被人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她跟自己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問起了別的男人,一時間,他沒有說話,直到花無心的聲音再一次的問起。
他才開口,“他在三王府。”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自己的傷不能再拖了。花無心的聲音有些急切。
她,就那麼想雪鳴凰嗎?
白陌塵如月般清冷的眼眸暗了暗,“三殿下的旁邊需要人照顧,他現在怕是走不開。”
聞言,花無心的眉頭皺起,眸子轉了轉,心下已經有了主意,她轉身朝著內室裡走去,而白陌塵跟在她的身後,猛的,心底一寒,他怔了下望去,便看到一旁站著名戴著斗笠的紅衣男子。
看他的身形,雖然跟百里鳳蒼差不多,但,應該不是他,那雙眼如同利刃,帶著審視,甚至是侵略,透著那層黑色的薄紗還能清晰的感覺到。
血天對血液的需求是很大的,有時候他不是因為餓,只是,因為他的本性如此,喜好嗜血,他雖然殺了不少人,但,那些人的血液只是勉強的充飢餓,若說有什麼好,那是因為他們都是富人,血裡有很多的營養,而眼前這白陌塵可不同,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清冷,與生俱來的高貴優雅,他的血,一定更甜美吧,斗笠下,嘴角邪惡的勾起。
被盯的很不自在,白陌塵的眉頭微皺了下看向了房間裡的另外兩名男子,站在床邊身穿淡紫色衣衫的男子,相貌俊美,眉眼溫和,一看便是性情溫馴的人,而躺在原本屬於自己床上的男人,倫長相絕不比那淡紫色衣衫的男人差,臉上的一道疤,也沒有影響他的俊美,但此刻,他卻像是在沉睡,他是怎麼了?
見白陌塵看向他們的目光,透著疑惑,江承雨因為之前受了傷也就不認識白陌塵,知道他是北堂國尊貴的國師便上前朝著他行禮,“國師,在下江承雨。”
白陌塵朝他點了點頭,他看了眼床上的人望向了花無心,聲音關切,“他,怎麼了?”
“他叫水千瀾,我的夫,中了懾魂幾次想要殺我。”花無心的聲音雖然很平靜,眼裡的悲傷卻是濃的化不開,在場的人看到這樣的她,心狠狠的揪起。
她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此刻露出的表情有多麼的讓人難過,那種明明很擔憂很害怕恐懼卻是故作堅強,讓人的心也跟著一痛。
無心。
江承雨無聲輕嘆了聲轉頭看向了昏迷著的水千瀾,這一路上,花無心有多急切自己心裡是明白的,他們以前的感情那麼好,如今,水千瀾卻將無心當做了仇人對待,這讓她怎麼不傷心,痛苦。
“懾魂。”白陌塵臉上的神情微怔了下,這種術,以前師父就告訴自己,這一種是禁術,絕不能學,害人害已,但,在師父死的時候,那本禁shu就已經不見。那時候自己以為那本書已經被師父毀了,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