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棄你,只要你留下這條命就一切好說。”
撫了撫她的頭,祁佑輕輕恩了聲,“我一定四肢健全的回來。”
“四肢健全的活著回來。”
“是,活著回來。”
兩人靜靜的抱了一會,沉重的氣氛才漸漸散了去。
華如初做這樣一身打扮可不只是為了來場非同一般的告別的。
“你跟著我的腳步走。”
祁佑一開始還沒理解,跟著走了幾步後便找著了感覺。並不難學。
沒有音樂,沒有鮮花,也沒有蠟燭,兩人在油燈下腳步漸漸和諧起來。
不用言語,只是相擁著便如同在訴說著千言萬語。
心照不宣的踩著腳步回到了內室,魚美人被放到了床上。
看男人到處找類似於繫帶的東西時華如初一點要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這禮服雲書花大功夫了,怎麼可能讓那些帶子來破壞了美感。
祁佑本就忍了太久,找了一會沒找到乾脆就使了蠻力。
“嘶啦”一聲後,禮服從合攏之勢變成了一塊平攤的布。
更主要的是,為了讓禮服的效果突顯出來,禮服裡面,華如初未著寸縷。
白皙的面板上那兩點紅纓和下腹處烏黑的一叢就這麼落入了毫無準備的祁佑眼中。
讓本就慾求不滿的男人呼吸更重。
他知道了,如初就是在誘惑他。
“我好不好看?”
這次,祁佑毫不猶豫的點頭。
雙腿環上男人的腰,華如初又問,“那,去了前線你會去找軍妓解決你的需求嗎?”
“我不會再要你之外的任何人,我在心裡發過誓的,如初,我只要你,以後都只要你。”
邊說著,祁佑俯下身,吻過眉心,鼻子,就在華如初以為他會吻自己的唇時他卻將吻落在了脖子上,**過喉結,一直往下,一口含住了紅櫻。
另一邊也沒被冷落,祁佑的大手撫了上去,大小剛好一握的豐盈被揉捏著,紅櫻時而冒出來,時而被手指輕捻。
兩邊都被照顧著,華如初只覺得癢到了心裡。
解開男人的腰帶,暗暗運力,以牙還牙的將男人的衣服也從中撕開,褲子也沒放過。
將裡面蓄勢待發的昂揚釋放出來。
食指輕拭已經開始吐露晶瑩的前端,沾了晶瑩的食指在祁佑的注視下放入口中,還吮吸了兩下。
這種舉動對祁佑來說無異於是最好的催。情。藥。
在華如初得意的笑容下,祁佑不再忍耐,腰身下沉,對準花洞齊根而入。
準備不夠充足,才進去時稍微有點疼。
等全部進去後只剩下充實的滿足。
華如初環上男人的脖子,一個用力迫著兩人都坐了起來,從上而下的體位讓昂揚進去得更深。
不給自己更多停頓的時間,華如初上上下下的起伏套弄,動作一下比一下快,祁佑一開始還忍得住,可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完全敞開的姿態,自制力隨著她的動作愈發決堤,一下下往上頂去,直把華如初撞得高高拋起,又重重坐下,然後拋得更高。
如此迴圈。
這是分別前的最後一場歡愛。
這也是華如初提前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
如果她的身體爭氣的話。
第二百六十五章分離
出征之日,全城出動。
前面有著怎樣的壯行場面華如初一點也不關心。
在剛剛封頂的琳琅閣三樓臨窗而坐,屋裡侍候的幾人連呼吸都放到了最輕。
越來越近的歡呼聲,馬蹄的噠噠聲,士兵跑動的厚重腳步聲,無不在說明出征隊伍在往城門外移動。
華如初站起身,身子斜倚在窗欞上,看著長長的隊伍蜿蜒著走近。
騎在高頭大馬上領頭而行的有四人。
可她的眼中此時只能看到那個身著威武盔甲,腰佩長劍,明明沒有站在最前面卻吸引了她所有注意的男人。
她知道盔甲裡面他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那是她一件件替他穿上去的,男人的背上還有她昨晚留下的印記。
她還知道他貼身藏著她親手編織的平安結。
彷彿心有所感,祁佑抬起頭,兩人的視線對上,皆是不閃不避。
華如初突然覺得就算將自己的底牌秘密全部朝他敞開也沒所謂了。
只要這個男人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