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孤逸:“”
又是過了數日,皇宮內依舊平和安逸,花嬈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的養胎節奏,她看著每天輪班來陪自己的甄風留、念恩、大巫偶爾皺眉的樣子,也知道國情愈發緊張。
好在,她悄悄跟念恩要了恢復武功的藥,如今再也不是手無寸鐵的廢物,關鍵時刻也是能上陣殺敵滴!
正想著,若是真打起來了,她可以趁亂跑去營救緋月,耳邊就響起了蒲牢吐槽的聲音,“你消停會吧,都跟你說了,緋月會安然無恙。”
尋聲看去,就見張揚少年難掩疲憊走來,見此花嬈吩咐宮人去準備膳食,好奇的問道:“真是稀奇,你這是打哪回來啊,不是說要遊山玩水麼?怎麼好似被人抓去做苦役的樣子?”
撈起茶壺牛飲一通,蒲牢擦了擦嘴邊的水漬,“我還能幹什麼去,當然是去找道友要法器唄!”
“找法器幹嘛?你跟誰結仇,需要法器防身麼?”蒲牢一聽,頓時瞪著吃糧不管穿的花嬈,沒好氣道:“你才結仇呢!我找他們要法器,當然是為了你和孤逸!”
“我們用你操什麼心啊!”花嬈嘖嘖撇嘴,翹起二郎腿,慵懶的向椅子裡靠了靠,“孤逸說了,到時候把佛祖舍利骨切一切,再叫修道能者來坐鎮,根本沒你們什麼事。”
“切了佛祖?”蒲牢驚撥出聲,一臉苦逼的道:“祖宗,佛祖舍利真身是隨便就能切的麼?你也不怕佛祖怪罪下來,搞的你和孤逸永生永世都要分開!”
花嬈不以為然,“這又不算什麼事兒?再說我們切了佛祖真身,也是讓無數百姓脫離水深火熱的生活,這是做好事,他就算真生氣也站不住腳。”
“話是這個理,但切了佛祖真身就是不敬!”
“不敬就不敬。”花嬈的樣子擺明支援孤逸的決定,後見蒲牢一副抓狂的模樣,挑眉說道:“別愁眉苦臉的,我跟你說佛祖脾氣好著呢,上回在精國古剎佛祖顯靈,我跟佛祖說讓孤逸少拜他,省的破壞我們夫妻感情,佛祖都沒生氣。”
蒲牢:“”
這廝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佛祖顯靈都這麼不著調,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過既然連調侃佛祖的事都出了,並且佛祖也沒生氣,想來切了佛祖真身,並且在沒有形成事實的前提下,佛祖不會真的生氣滴。
“沒良心的,你少在那給我添堵,老子四處奔波給你們找來了法器,就是為了避免你們得罪佛祖,佛祖真身不能切,知道麼?”
花嬈點點頭,“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蒲牢:“”
他算看出來了,花嬈就是個沒心沒肺!
蒲牢歸來,得知這貨帶著大量法器回來,瞧孤逸理所當然的樣子,且眉眼間的平靜,橫看豎看都讓蒲牢覺得自己被算計了!
話說,這貨是不是早就摸透了他的心思,繼而故意說要切了佛祖真身,然後讓他著急上火,順便幫他解決了對抗拓拔殘手中法器的問題?
真相麼,請將視線轉移到那對奇葩夫妻身上,花嬈笑彎了眉眼,“孤逸,你說蒲牢要是知道打從一開始你就沒想過切了佛祖真身,你猜他會不會氣的找你拼命?”
孤逸挑眉,眨了眨眼,無辜的說道:“我有請求他幫我想辦法麼?”
蒲牢:“”
稍後,只見聽人家夫妻牆角的蒲牢抓狂的捶地,大巫與念恩十分同情他,心道:“原來神獸聽起來威風,實際上只是個光有力量不長腦子的。”
哎哎哎,看來以後遇見孤逸這樣缺德的,還是原來為妙,省的哪天被賣了,還要傻乎乎替孤逸數錢呢
☆、127大結局之寵妻絕對要不得
三月後,戰爭的號角吹響,祥瑞與星耀終於走上了真正角逐的舞臺。
臨行前,孤逸知道瞞不住花嬈,也想到了拓拔殘可能利用緋月的場景,是以他找能工巧匠打造了一雙精美無雙的腳鈴。
叮鈴鈴,只要微微一動,金燦奪目的腳鈴便發出了悅耳的聲響,且銜介面處是極其複雜的鎖釦,打造這腳鈴的師傅乃是天下第一鎖匠,腳鈴也是他的巔峰之作。
嬌俏快臨盆的花嬈坐在榻上,她俯視蹲在腿邊,為她脫去鞋襪的男子,絕世的容貌,惑人的氣質,專注的溫柔,細緻的動作,都無形演繹了他對自己的*。
曾幾何時,眼前好看的男子是那般的七情不動六慾皆無,如今卻也染上了凡塵的味道,在佛祖與她之間,她終於勝利的戰勝了那該死的佛祖,成為了孤逸心中的唯一。
咔嚓,鎖釦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