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的聲響拉回了花嬈的思緒,她晃動著佩戴上宛若鎖鏈性質的腳鈴,歪著小腦袋戳了戳孤逸的俊容,嘟起嘴巴:“我的獄官夫君,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戴上隨時能發出聲音的腳鈴,這下孤逸應該不怕她跟著出征中途偷跑了吧?
若說這個世上誰最瞭解花嬈,除了大巫便是孤逸,若問誰更瞭解花嬈作怪,那就非孤逸莫屬,這廝為了怕她偷跑,也為了一勞永逸,根本就沒打算用普通的腳鈴,而是請了最好的工匠,為她量身打造了一副隨時預防她逃跑的腳鈴,且鑰匙在花嬈的注視下,被孤逸一掌轟成了齏粉。
花嬈嘴角抽了抽,臉上小表情非常鬱悶,好似再說:喂喂喂,以後我每天都是叮噹響,你真的不會厭煩麼?
孤逸溫柔的撫了撫她的秀髮,淡淡道:“只有這樣我才放心。”
花嬈:“”
雖然孤逸一點歧義都沒有,但是為什麼她就是有一種她是*物狗狗的錯覺?
尼瑪,白天叮叮噹也就算了,這到了晚上,萬一想那啥那啥的時候,也叮叮噹噹,孤逸你認為真的好麼?漸漸的,花嬈的思緒偏離了憤怒的主題,一直通往二貨的路上狂奔。
不過孤逸已經習慣了她的亂七八糟想法,也練就出淡定的本事,反正他在花嬈面前毀掉的根本不是真正開啟腳鈴的鑰匙,她的那種猜想根本不會出現
戰爭的號角吹起,哀鴻遍野的廝殺就不曾停息,如眾人意料般,叫陣之時,被做成人彘的緋月被人用長槍挑起脊骨懸在半空,模樣說不出的慘烈,見到緋月的剎那,恢復武功的花嬈第一個提劍衝出去!
然而,卻被速度快過她的孤逸定住,花嬈頓時紅了眼眶,怒道:“孤逸,你居然騙我!”
面對她的質疑,孤逸面無愧色,只是定定望著花嬈,眼神充滿了控訴,提醒著花嬈曾經答應過他,她再也不會在任何情況下離開,一定會安安分分做他的小*,好好養胎。
花嬈看向懸掛在長槍的緋月,又看了眼自己笨重的肚子,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孤逸這麼對她,花嬈非常清楚是為她好,但是緋月那個樣子,她又怎麼能安心呆在眾人的保護圈,看著緋月受苦?
“嬈兒,縱使你不相信對緋月有意見的我,難道你還不相信蒲牢麼?”
花嬈擰眉,淚眼婆娑的看向一臉冷然的孤逸,“我怎麼知道你沒騙我?”蒲牢是說過緋月會沒事,可是她太瞭解孤逸跟大巫對自己的心了,這兩個男人,在她與緋月面前,涉及危險絕對會第一個犧牲掉緋月!
“相信我,若是我騙了你,那就換成我永遠失去你做懲罰。”
聞言花嬈眼淚總算止住了,她含著淚要求,“我不要回營帳,我要看著你大勝仗回來!”
“好。”孤逸揮手,示意逢魔精英以防守兼備的隊形圍住花嬈,溫柔吻上了她的額頭,淡淡道了一聲:“我會打下星耀送給你。”
“我信你,孤逸你是最棒的!”
短暫溫存過後,絕色男子轉瞬以極快的速度出現了戰場。與此同時,拓拔殘在見到花嬈被制止了行動,便吩咐人殺了緋月!
長槍一挑,森寒鋒銳的槍頭眼看刺穿緋月的心臟,忽然一道華光蒞臨,清雅若神祗的俊逸身影凌空而來,只見他權杖定定一點,那執行殺死緋月的將軍,剎那間便成了粉末。
輕柔抱住了緋月的軀幹,不等緋月抬起頭,大巫便拂袖一揮,便令他陷入昏迷。
而這時,從大巫出現的瞬間,一直等待他的凝漾巫官便啟動了黑暗巫神的血陣,只見戰場地面拔地而起竄出了無數血柱,但凡被血柱觸及計程車兵,瞬間被吸乾了精血,變成了一張裹著骨頭的皮。
驚變來的十分突然,快的眾人來不及反應,只是一瞬便是死了上萬人,並且還是無差別的屠戮,很快戰場上便籠罩上了一層恐慌,這其中也包括星耀軍。
凌空而站,雪發男子溫柔抱著緋月血肉模糊的軀幹,平靜看向巫力同樣達到巔峰能御空而行的妖嬈充滿妖邪之感的女子一步步走來,她行了個一如在聖殿時,覲見大巫的禮儀。
她說:“大巫,我因愛你而走上歧途,也因為得到你而瘋狂。”
那一刻,渾身充斥無盡妖邪的女子,笑的溫潤如水,和煦含羞的如嬌豔的花,讓人誤以為時光還停留在許多年前,而大巫也似忘記她的所作所為,還當她是以前無害的凝漾巫官。
“凝漾,我恕你無罪。”
舉止優雅輕輕一拂,雪發男子還是那般高雅聖潔,充滿了仁慈與寬和,那平易近人的態度,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