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真的再也想不出第二個人選來。可是圜眄已經死了,那人會是誰?圜眄的手下嗎?圜眄的手下似乎還有一個面具人,但似乎很久沒見過那個面具人了,難道是那個面具人想為圜眄報仇而來?
“清陽候在猜那人是誰?”司寇看著悽清那顯得有些清冷的神情,他知道小人兒在懷疑對方的身份。只是現在即使是懷疑,也不能斷言那人就是圜眄的人。更何況,現在圜眄都已經不在了,更加沒有死無對證之人。剛才那場撕殺,司寇很清楚,他們是針對悽清而來,招招致命,如果今日自己不夠警覺的話,眼前的小人兒估計已經不會呼吸了。
看來得趕緊離開這裡,圜眄死去之前雖然已經失勢,但剩餘的力量,還不容小覷。他們現在是強弩之末,傾巢而出,勢在取小人兒的命,看來小人兒不死,他們勢不罷休。今日若不是突然出現的面具人幫忙,他一個人還勉強與他們交戰,但還要護著小人兒,自然會影響到他的判斷。那面具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只是他的身子顯得有些瘦小,但司寇還是覺得很眼熟,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他想了很久,卻依舊無法想起來,在哪個地方有見過這個身影,疲疲小小的身子,卻有著異常的爆發力。
司寇的眉頭越發的緊鎖起來,他不放心小人兒的將來,如果自己有什麼不測,這個小人兒一定會被人陷害,不怕陷害,就怕連最基本的時間都不給他,那麼小人兒
☆、287 攻心計,得所償 (3458字)
“清陽候,昨日聽聞你們參加婚宴回來,遇刺了?”悽清一早才起來,還未走出房門,就聽到外面紀堯那顯得沙啞的嚷嚷聲。
“吱呀”一聲門被開啟了,紀堯立即停止了吵嚷聲,站定看著悽清。悽清略顯得朦朧的眼睛,困惑地看著紀堯。悽清的確是困惑了,按理說昨日是他的大婚之日,今日一早就來叫自己的門。難道為了顯示昨日他什麼事也沒有經歷過?還一大早就來關心他。
“清陽候,你真的沒事吧。”紀然顯得有些緊張的瘸著腿往悽清向前靠近。
“我沒事,我覺得肖候爺似乎比我嚴重的多!”悽清清醒了過來,取笑著紀堯。
紀然一下子臉色大變,紅潤異常,是啊,昨日是他的大婚,他娶妻,可惜真正的身份他才是擔任妻子這個角色。若不是接受不這個事實,現在自己自然不會出現在這裡了,在家裡養傷。只是不想面對某狼,才會一聽到訊息,即使現在後面還在火辣辣的刺痛,還是決定出來看看清陽候。
“他當然有事。”還不待紀堯回答,後面傳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讓開始勉強平靜的紀堯,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蒼白。他勉強自己沒有回頭,往悽清的房裡靠了過去。
“夫君,怎麼了?為何娘子一來,夫君就急著往房裡走?莫非昨晚沒滿足好夫君,今日要再來過?”陰森的聲音,陰森的眼神,竟然到現在還想躲自己,看來不來點狠的,他就不知道自己的厲害了。這個傻小子,這個笨小子,這個怎麼這麼的可愛。
一伸手,就將紀堯抱入了懷中,一隻手探到了腰間,‘懲罰’性的捏住不動。紀堯此時再不滿也不敢出口大罵,只得僵著身子,紋絲不動。
“怎麼了,今天這麼乖,還是知道娘子要來滿足夫君了,所以夫君也在期待中?”紀曉繼續捉狹著,感覺到懷中的身子絲毫沒有放鬆的跡象,不由得不快起來,眉頭微皺,手惡意的探入了對方的腹部。
“你們如果覺得昨晚還沒有卿卿我我夠,那麼請你們回府再親熱,在他人屋內親熱,成何體統。”悽清打破了剛才的僵局,如果放任他們下去,估計他們會一起在他的這個房間裡辦事。臉色自然有些沉重起來,這兩人
“誰說要和他親熱了,這個”
“這個什麼?”陰森的聲音,紀堯立即禁聲,他可不想在外人面前,被這個所謂的‘悍妻,給就地正法。
“你我要去皇宮。”紀堯終於憋出一句,對,要去找那個罪魁禍首。
“找那個紀然?有用嗎?”紀曉笑了起來,笑得有些放肆,又有些戲琥,微微桃一桃眼,在紀堯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半眯著眼道:“讓他給你休妻的旨意?”
“你”你怎麼會知道,當然紀堯還沒有笨成這個樣子,他當然不會提出這個問題來,否則他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怎麼,我說中了?”紀曉冷冷的笑了起來,突然話鋒一轉道:“你既已娶了我,這輩子就別想有休妻的機會。我既然已經嫁入肖候府,你我就是夫妻,雖然你是做妻子承受的一方,這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你別再給我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