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花樣來,否則哪天我管不好它時,隨時隨地都會要了你。我會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在我身下時的那痴迷樣子。”
“你是個瘋子!”紀堯掙脫了被束縛的身子,一拳揮向了紀曉。臉色蒼白,力道過大,幅度也過大,扯到了昨晚承受異物長時間進出過的小地方,疼痛得臉上抽搐著。紀曉則面無表情地看著紀堯道:“你如果今日將這一拳打上來,紀堯,我會讓你知道,夫綱是何意。”
拳頭離紀曉面門不過半拳距離,停止了攻擊,紀堯臉色慘白,瞪著紀曉
輕輕的將那隻僵硬的拳頭握到了手心裡:“你以為你的紀然哥哥會那麼好心——賜婚,為你我賜婚。”見紀堯還在瞪著自己,似乎是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時,紀曉輕輕嘆息道:“我們只是他的試路石,我想你已經忘記了吧,前不久被曉毀的宮殿,在很久以前,有一個叫亦的孩子。與你同年的那個孩子。”看到紀堯眼波微微流轉,紀曉鬆開了那隻握拳的小手,輕輕的將那握拳的小手一根一根的分散開來,讓它們放鬆。
“那孩子,當初是說病死了,其實他在民間,在驛館裡做跑堂的。是受了紀然的指派,他在那裡一呆就十年,幫紀然打聽各種訊息,為了得到訊息,還得委身於一些特殊嗜好的男人身下。”語氣中帶些些許的沉重,又看著驚呆了的紀堯,那張小臉又開始慘白起來。
“以前我不知道他對紀然來說很重要,以為只是一枚棋子罷了。只是我現在知道,紀然在找他,而且出動了兩支暗衛隊去尋他,我終於知道了,紀然或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