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燭夜,春宵苦短啊!還想玩遊戲了?”
“你出去!”紀堯自然知道自己的處境,但他已經分不清是自己是在拒絕這個男人,而是在拒絕此時慌亂的內心。
“我是要進來的人,怎麼出去?你現在的這副神情,娘子倒覺得夫君是餓了,還是娘子先來餵飽你吧。”說罷也不管紀堯的反抗與掙扎,拉開了紀堯的腳裸,看著那因為緊張而在收縮的小花。
“你今天敢進來的話,我”
“你就怎樣?休妻?”紀曉笑了起來,笑得很放肆。
“你去死!”不過‘休妻’這兩字紀堯倒是聽進去了,眼裡閃光著一股光明,似乎是看到了希望之光。當然他的希望之光,紀曉也看到了,自然臉色不會好到哪裡去。原本是想好好捉狹一番的心情此時蕩然無存,只想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小愛人。冷著臉將一根手指完全的嵌入到那緊緻又幹澀的甬道之中,緩緩的轉動著,隨意的抽動著
賓客早已散去,悽清與司寇也離開了,半道上,悽清看著司寇道:“紀天王還真是小孩子心性。”
“呵呵,他不是小孩子心性。他只是借這個機會告訴天下,他是天王,沒有他完不成的事,沒有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司寇笑著回答。
“那依司寇之言,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這裡了?”悽清問司寇,這個地方,司寇比他熟悉多了,現在司寇沒有對紀然出手,那麼自然到走的那天也不會再對他出手了吧。
“你不覺得紀然在隱藏些什麼?”司寇若有所思的問悽清。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他們想要守住的秘密,我們外人干預不得。”悽清淡淡的回答道:“比起紀天王的他想隱藏的事來說,我更想知道紀堯會不會真心接受紀曉。”
“清陽候在為紀堯擔心?”司寇好奇的問。
“是擔心吧,紀曉不是好中唬弄之人,更何況他是故意給紀曉難堪,讓他以女子的身份出嫁。”悽清沉思著,又道:“或許紀曉同意紀然這個顯得有些荒唐的賜婚,我想他是應該太在乎紀堯了,但紀堯似乎並不領情,這也會成為他們將來正常生活中的困難。”
“清陽候還是不要為他們擔心了,你小心些,我們現在已經有危險了。”司寇說話的聲音很輕,但眼眸裡透出一絲警覺,即使在黑暗中。悽清也能看得清司寇那顯得有些冷意的冰冷目光,只是那道目光不是對自己,而是對馬車之外。
“我們被人跟蹤了?”悽清用極輕的聲音問司寇。
“噓”司寇用食指輕壓悽清的唇,眸子深處閃爍著一絲玩味,若有所思地盯著馬車外,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撲、撲”的兩聲,馬車突然飛奔起來,好在已經是子時時分,街上並無閒人,雖然馬車的脫韁行為,以及發出來的聲響,在街道上顯得異常的突兀,但也沒能引來圍觀者。突然司寇一把抓住悽清,用袖角遮住悽清的眼睛,躍破車頂,一下子就躥到街道的屋頂上。奪路狂奔,悽清只聽到陣陣的風聲,以及司寇那加速的心跳聲,他想睜開眼看看此時的情況,卻被風沙吹得睜不開雙眼。
悽清聽到了金屬撞擊的聲音,以及司寇突然慢下來的腳步聲,趁這個機會,悽清終於張開雙眼,努力地看著四周一切,希望能發現端倪。然而他看不到,因為司寇發現他在看,立即將他重新抱了起來,單手與襲擊者鬥了起來。
最後突然司寇的右手一震,隨著一聲慘叫聲,司寇再一次狂奔起來,待悽清睜開眼時,已經回到了驛館的房間裡,那是司寇的房間。
司寇身上有紅色的斑駁,悽清知道,那裡並沒有司寇的鮮血,而是那個襲擊者的鮮血。只是不知道襲擊者會是誰,悽清想問司寇,卻見司寇緊鎖雙眉,但卻沒有鬆開自己的跡象。
“司寇?”悽清輕聲低喚司寇的名字,憑直覺,他覺得司寇似乎發現了什麼,只是司寇似乎並不想對自己說明。
“清陽候,我們明天要離開這裡,此地已不是久留之地。”司寇沒有說出眾矢之的,自然是不想讓這個聰明的小人兒緊張。
“剛才襲擊我們的人,司寇不打算跟我說明嗎?”悽清認真地看著司寇,他在等司寇對自己坦誠,即使司寇沒有說,他已經猜到七七八八了。雖然他沒有看到對方的動作,但看到司寇對付他時的認真與拼命,可以斷定,對方絕對是痛下殺手的意思。
那麼襲擊他們的人,不會是夏國派出,一路過來,除了禹國對自己有些厭惡之外,其他似乎並沒有想取自己性命的人。不是夏礄派出來,那麼恨不得自己死的人,除了圜眄,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