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經沒有了往年肆虐的兇威。
現如今的西北,平虜侯賦予堪輿署的權力相當之大,在某些方面,甚至沒有任何討價還價餘地。 比如堪輿署立碑劃定佈告四方的風水龍脈、禁伐山林、禁牧草場、封育山林、狩獵區、禁墾的土地、禁挖沙的河段、禁起房的地方等等風水禁區,那是絕對不許任何人觸碰的禁律。 在堪輿署劃定的禁區內墾牧砍伐,如果被人檢舉或者被官府衙門查獲,傾家蕩產、充軍勞役是唯一下場。
司馬翰當年上呈雷瑾的〈堪輿策論〉,數年以來依託於專責官署‘堪輿署’的設立而得到了不折不扣的執行。 非但如此,平虜侯雷瑾還認為,“無文難以行遠”,所以在命令堪輿署設立“堪輿學院”傳道授業以及著書立說編次頒行之外,又令堪輿署設立報房,刊行《陰陽師》和《堪輿地理》兩份報紙,將風水形勢宗的‘形法’、風水理氣宗的‘理法’,一概不分派別,細加闡發,以達到發揚光大、廣傳周知的目的。 雷瑾還專門批示,要求西北各學院、學園、學宮、書院研修探討堪輿風水方面的學術時,必須務去虛妄、切求實際。 不得故作神秘,應使士庶黎民明白曉識其中道理,皆得教化,俾使大眾在營造建築、生活日用等事上,都可以遵循堪輿風水之道而自為之、自用之,臻於我無為而民自化地境地。 堪輿署提領大使司馬翰亦為此專門移文交涉,與通政司和內務安全署會商議事。 從堪輿署派出專人在通政司‘巡演局’掛名,與通政司、內務安全署直轄的說書彈唱優伶藝人們結伴巡遊於西北城鄉山野。 專事傳播堪輿風水形勢之學。 同時,司馬翰又上書請得雷瑾的允准,以“無規矩不成方圓”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