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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部分

鋒時都使用長大粗重的兵器,如馬槊、鐵槍、狼牙棒、銅錘、劈山刀,通常一人配有多匹戰馬。 平虜軍的精銳重騎,一人通常有四五匹戰馬輪流換乘,同時還各自帶著弓箭、標槍、投斧、套索、、乾坤圈、飛爪、火銃、小號佛朗機等兵器軍械,他們的馬匹都是精挑細選的戰馬,不但負重力大,耐久戰驅馳,而且短程衝刺地爆發力也相對較好,因此主要就是在前鋒輕騎以多撥密集箭雨打亂敵方防守陣形之後,適時發起陷陣衝鋒,趁熱打鐵撕開敵方的密集防線,突破敵方部署的防禦陣形,攪亂敵方陣腳,使己方軍隊得以跟進,迅速擴大戰果,從而達到最終分割擊破敵軍,戰而勝之的目的。

重騎兵的武器長大沉重,用來衝撞敵陣最合適不過。

恐怖地標槍、投斧,被衝鋒重騎藉助馬匹衝鋒之勢,擲入部落營地當中,風雷狂嘯,急如冰雹,部落中相繼有人慘號著倒地不起。

衝鋒重騎隨後趁勢衝擊營地,揮刀舞槍,迅猛進擊,鮮血飛濺之間,慘號與吼叫聲此起彼伏。

這完完全全是一面倒的大屠殺,如宰豬羊一般,勝券已然在握。

在平虜軍西征大營主力奔襲烏茲別柯汗廷,尋敵決戰的同時,西北幕府轄下各路偏師也在七河地區展開了大規模的報復性清剿掃蕩、長途掠襲,比如對這個邊境部落的奔襲,只是大規模掃蕩掠襲中再平常不過的一幕罷了。

對七河地區的清剿、掠襲戰事,其中又以伯顏察爾家族名下的‘獅鷲十旗’軍團、顧始汗名下的青海蒙古部騎兵的掃蕩襲擊最為犀利、血腥和殘暴。

‘獅鷲十旗’軍團在葉爾羌戰事基本結束之後,即將駐防任務交割予西北地步兵軍團,全數調往蔥嶺以西地區征戰,這一次便是與青海蒙古部聯手對七河地區地邊境部落進行掃蕩掠襲,不管是薩非伊朗的邊境部落,還是烏茲別柯汗國地邊境部落,凡是不望風請降者,一律予以掃蕩滅殺。

而青海蒙古部中的瓦剌騎兵,對掃蕩烏茲別柯部落最是下力氣,畢竟他們一直夢想著重返被烏茲別柯汗國佔據的草原故鄉。

大大小小的礦場主、牧場主、農莊主、工場主、作坊主們,從內地出嘉峪關,萬里迢迢跑到西域開牧場、辦農莊、建工場、設商號,都是為了發財,但一直苦惱於奴隸做工人手的不足——大量的葉爾羌精壯人口被西北幕府編遣為奴隸軍團,雖然也時不時向外發賣一些桀驁不馴的奴隸,但這並不能讓各家財東們滿足和滿意。 他們需要的是溫馴而不那麼桀驁難馴的傢伙,比如奴隸商人從印度販賣來的奴僕——現在戰端一啟,他們可是樂壞了,這下做苦工的奴隸都有著落了。

礦場主、牧場主、農莊主、工場、作坊、商社、商團紛紛向賞金會館開出一張又一張的捕奴大單,甚至直接向奴隸商人開出了定金若干,搶先訂下奴隸若干;甚至還有膽子大,自忖武力不弱的東家,自己組織牧工、農工、護院,追隨在軍隊後面,就地收買軍人們俘虜的奴隸或者搜捕部落中逃出來的零星壯丁。

為了豐厚的賞金,除了奴隸商人的捕奴隊到處出沒之外,許多‘標行’也耐不住真金白銀的誘惑紛紛而動,甚至幾家標行聯手起來,以‘隨軍清剿,從徵不臣’為名,趁著戰端開啟,形勢紛亂之機,大肆擄掠部落奴隸;那些平常喜歡跑單幫的賞金客,這時也紛紛臨時聯手,成群結隊,四下搶掠奴隸和財物。

整個西域,一時血腥紛亂,人命賤如雞狗,對於當位者而言,在兵荒馬亂的大勢下,有很多lun理道德根本顧不上理會,一切苦痛哀傷和血淚屈辱都在勝利與榮耀的名義下被人忽略、忽視,乃至淡忘,直至不復存在!

在時代的浩蕩洪流之下,許許多多的小人物,許許多多無名無姓的小人物,就象那木炭一樣,在時代的洪爐中燃燒,爆發出燦爛耀眼的光和熱,但是那光和熱所照亮的,所溫暖的,卻多半不是小人物自己。

天下風雲多變幻,小人物的自身,或遲或早都會成為時代的灰燼,最後被人徹底的遺忘!

誰還會記得一粒塵埃呢?小人物的吶喊,小人物的願望,總是那麼微不足道!

能夠被人在青史之上記上一筆兩筆的,多半不會是芸芸眾生當中的某一位平常百姓。

第四章 弱肉強食

雄師出西域,鐵騎破樓蘭。

鐵與血,劍與火,生與死的搏殺較量,懸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履胡之腸涉胡血,只為漢道昌!

西征大軍在西域東征西討,已經過了將近三個年頭。

甘霖四年的春天,西北的風沙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