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結,幾顆三角金星。
在巴音地模糊記憶中,這人一定是漢蠻子的將領,階級不低。
那些漢蠻子的騎兵手裡的長漆槍,槍桿堅韌而有彈性。 鋼鐵打造的帶血槽三稜槍頭,鋒利無比,確實是殺人利器。
戰鬥再次開始。
弓箭都已經不多,雙方並沒有射箭。
但是一個卑劣的漢蠻子騎士甩出了一個鋒利的乾坤圈,轉瞬間就傷了好幾個,巴音也被那隻旋轉地乾坤圈齧掉了一塊血肉。
巴音在咒罵漢蠻子的時候,完全忘記了這首創‘乾坤圈’的可是草原上的蒙古牧民,後來隨著蒙元帝國的征戰流傳下來。 在以前武器缺乏的時候。 有的蒙古牧民為了防備狼群,創造了這麼一個缺德玩意,不過難練又難精,不是經常把玩乾坤圈的人,很難玩轉這麼幾個沉重地玩意。
漢蠻子的騎士開始攻擊了
戰馬長嘶,後腿力蹬。 那些騎士的攻擊,如火一般的猛烈,強烈的殺意席捲了韃靼騎士們。
長槍突刺,閃過寒光。
槍盾相交,鐺然脆響。
火花四濺,騎士露出殘忍好似惡魔一般的微笑。
在這一瞬間,巴音眼中露出狂暴地光芒,殺戮慾望激揚,彎刀劈出,斬!
面對高手。 普通的拖、割刀法技巧是無用的。 只有劈、斬才能以力克敵。
一杆長槍,倏然而至。 甚至沒有驚心動魄的破空嘯音,就象鬼一樣,在那裡,無聲!
只是槍頭破開了巴音皮盾的防禦,平淡無奇的一槍,圍魏救趙。
但一切卻決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那個漢蠻子騎士的攻擊,只是簡簡單單的一著突刺。
可是這一擊,是騎士騎術、槍技、力量、小隊配合、時機把握、默契、眼力、信心與勇氣的配合。 與坐騎的完美配合,這藉助於衝刺時馬力、馬速加成地華麗配合,凌厲無比,無儔殺氣噴薄而出。
那騎士甚至保持微笑,沒有理會他自己在攻擊巴音時,還有一杆長槍、三口彎刀、一杆碩大地狼牙棒如波湧來,或遠或近地封死了他的進攻路線,若是不退,下一刻就會濺血雪原
巴音回刀自救地瞬間,眼角餘光這時注意到對方那個騎在烏騅上的高階將領,就在這個緊要關頭加入了戰局,一道勢若霹靂的黑色刀芒閃過。
這是何等亮麗的黑色霹靂!
刀光化繁複為至簡,執一守中,大拙若巧!
刀氣罡風,凝如實質。
三口彎刀的主人被強大的刀氣擊飛,七竅流血,最慘的是使那杆長槍的騎士,被黑色霹靂大卸八塊,至於狼牙棒則從中折斷,使狼牙棒的大力騎士則從中間部位開始,隨著一道詭異刀芒閃過,左邊身子和右邊身子鬧起了意見,乾脆的分了家,一個大好的吃飯家伙就這麼的徹底報廢。
那道黑色霹靂還未完,巴音所轄的另外兩個騎兵也追隨無常的腳步,悲慘而又幸運地被長生天召喚而去。
惟獨剩下巴音還在狂野的槍勢中掙扎,不過在他的眼中,死神的面孔也是越來越清晰了。
狂嘶一聲,巴音不願束手就擒,全力運刀,奮起征戰沙場多年凝鍊出來的深沉殺意,要拼個你死我活。
刀勢慘烈,當之披靡!
使槍的騎士那是穿靴子的怕打赤腳的,不願意這就跟巴音拼了老命,催騎一閃。 避開刀勢。
與困獸拼命,太不值當不是?
呼哨震耳,兩把斧頭已經鬼魅一般照顧過去,硬是砍斷了巴音一條右臂,在肚皮上開了一道豁口,血流不止。
終究是沙場裡打過滾的,巴音居然還能在這樣地必死之局中逃出生天。 留下半條命來落荒而走。
轉眼之間,一個十人隊土崩瓦解。 只剩下完全喪失戰鬥力的半殘十夫長巴音逃之夭夭。
他不知道,他一頭撞上的是什麼鐵板——獨立近衛軍團的節度大人溫度和他的霹靂親衛營,都是一幫子殺人如麻的煞神,這哪裡有他一個十夫長的好果子吃?
溫度不滿地看了看那位使槍的親衛,“該死!怎麼跑了一個?”
“沒事把?”
鐵矛如雷霆突擊,瞬間擊倒一名戰技兇猛地韃靼騎將,公孫一宏回頭問身旁的親衛。
表面上看去。 公孫一宏右側的親衛並沒有什麼異樣,但是公孫一宏話音剛落,卻見那親衛慢慢地向後倒去,栽下馬鞍。
這仗打的,稀裡糊塗,昏天黑地,由於天候的原因,指揮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