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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部分

野戰錢莊匯些銀錢回家,很快就是臘月了。 ”

話說平虜軍西征,將士官兵每月關領了糧餉津貼補助獎勵之類地銀錢,也很難一下花光用光,以往都是集中存在各軍團部隊所轄的‘提舉帳司’或者‘照磨所’,一般由‘帳司’或‘照磨所’擇機派專人攜帶銀錢,遠赴千百里之外,於各大錢莊、銀莊、當鋪派駐西域的分號中辦理集中匯款。 此舉不但耗時費力,官兵難以及時得到回執、音信,還很容易匯錯而反覆折騰,釀成將士官兵之間的矛盾衝突,又容易滋生經手人等伺機貪墨或者捲款潛逃的弊端。 並且還有匪盜賊徒半道覬覦盜竊搶掠銀錢地風險存在,諸般種種對軍心士氣都是不利。 西征軍中各路將官、謀士經過多次會商,遂‘申文’於平虜侯府,在各軍團部隊中設立隨營行動的野戰錢莊,專司辦理將士官兵的存取匯兌等事宜,成效還不錯。 因此上,轅門官一說。 郭若弼馬上就明白馬啟智出營巡視地用意了。

點了點頭,郭若弼也不多言。 吩咐轅門官,見到副元帥回營,即請副元帥至中軍議事。

回到中軍大帳,郭若弼也來不及歇氣,即直接聽取中軍官以及一眾侍從材官稟報各自經管的軍務、營務事項,務求迅速掌握當下的情勢變化,時間不等人啊。

入夏之時。 平虜侯已經與女皇阿羅斯方面,達成新的同盟協議,雙方準備聯手壓制奧斯曼帝國。

突厥亞剌伯人地‘奧斯曼帝國’與欽察蒙古人的‘克里米亞汗國’本來就是互成犄角之勢,互有攻守同盟,近年在西北幕府地軍事壓力下,兩國走得更近。 此外,‘奧斯曼帝國’的宿敵‘薩非伊朗’虎視眈眈,在西征平虜軍的側翼窺伺。 牽制了西北幕府很大一部分力量。 ‘薩非伊朗’雖是‘奧斯曼帝國’的宿敵,但與西北幕府並不親近,‘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信條,在雙方關係上並不適用,甚至可以說雙方還是死仇。 ‘薩非伊朗’因為清真教薩非教團是其國教的緣故,視中土地西北幕府為異端。 雙方由此而交惡,甚至連年征戰不休。 當然西北幕府暗中支援古波斯復辟勢力顛覆‘薩非伊朗’和薩非教團統治,也是雙方交惡的一大原因。

當下仍然處在水深火熱當中的‘女皇阿羅斯’,國內饑荒遍地,暴亂不止,外敵‘頗蘭…李陶宛’王國與‘瑞丁’王國對‘女皇阿羅斯’地侵略也尚未擊退,內憂外患,焦頭爛額,‘女皇阿羅斯’這時本來並不具備成為西北幕府盟軍地資格,不過為了減少西征平虜軍當面承受的軍事壓力。 平虜侯還是與‘女皇阿羅斯’交涉。 達成了新地協議。 其主要內容就是‘女皇阿羅斯’儘量抽出一部分兵力,進兵克里米亞半島地區。 壓制欽察蒙古人的‘克里米亞汗國’,達到牽制‘奧斯曼帝國’側翼,以便西征平虜軍能夠騰出手來打擊‘薩非伊朗’地目的。 而西北幕府需要付出的交易代價,就是為‘女皇阿羅斯’編遣的哥薩克僱傭騎兵提供一部分兵器軍械,並向其提供必要的糧秣,等於是為人作嫁,幫‘女皇阿羅斯’養兵。

由於蒙古人後裔的哈薩克汗國、烏茲別柯汗國已經被平虜軍漸次掃滅,西征平虜軍地當面之敵,主要就是‘薩非伊朗’。 目前,‘奧斯曼帝國’與西征平虜軍佔領區接壤的地方並不太多,從道理上講,平虜軍似乎應該遠交近攻,拉攏‘奧斯曼帝國’,並與其結盟,共謀‘薩非伊朗’才對,但是很顯然,這種謀略並不是很合適。 突厥人的‘奧斯曼帝國’早已經亞剌伯化,而且在克里米亞半島地區與平虜軍之間的利益衝突無可調和,況且‘奧斯曼帝國’那些完全亞剌伯化的突厥人並不是傻子,他們或許不懂什麼是唇亡齒寒,但有‘薩非伊朗’頂在前面墊底,‘奧斯曼帝國’可以不用顧忌平虜軍的威脅,又怎肯自毀屏藩,引狼入室?因此‘奧斯曼帝國’與西征平虜軍的多次結盟都是曇花一現,無疾而終。 這一點,在雷瑾看來,‘奧斯曼帝國’的突厥人,雖然是蠻夷,但至少比數百年前華夏中國的趙宋王朝皇帝睿智十倍,這些突厥人後裔起碼幹不出聯金滅遼,結果把自己也葬送掉的蠢事,他們很明白敵人地敵人未必就是可以信賴地盟友,遠交近攻更不是疲弱之國可以仰仗的國策,難怪他們能盤踞在小亞細亞,數百年風雲變幻猶能屹立不倒。

西域這個錯綜複雜地局面,顯然遏止了西征平虜軍的進攻勢頭,難以全力施展拳腳,這是個頭痛的問題。

西北幕府與阿羅斯的同盟協議,自然需要郭若弼這位西征主帥落實,並與女皇阿羅斯方面的邊疆伯爵以及哥薩克僱傭騎兵地‘阿達曼’首領聯絡協調。 總而言之,需要郭若弼安排和決斷的相關軍政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