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求見。
雷瑾下榻蜀王宮本是於禮不合,只是現今兵荒馬亂,巴蜀、河隴與中原的正常聯絡幾乎完全中斷,驛傳難通,簡直是孤懸帝國之外,非強有力者根本難以互通音訊。雷瑾擁兵而臨,予取予求,能夠仍然對蜀王宮保持基本的禮敬,已經是極為難得,更何況前蜀王年十五而薨,雖然有世子冊立,卻又一歲早夭,如今的蜀王宮卻是沒有蜀王,那蜀王宗支中不是沒有正當年之人,前蜀王同父同母的親弟就有不少,奈何雷瑾壓根兒就不想再立什麼蜀王,連傀儡都不想立,雖然他自己就是皇帝親封的皇庶子,幹殿下,國姓爺,也可算是沾了邊的皇族中人。而蜀王宮懼於雷瑾兵威也不敢再提上報朝廷冊立新蜀王之事,事情就這麼一直拖了下來。
雷瑾偶爾下榻蜀王宮也並非隨意為之的舉措,而是有意藉此打擊某些忠於蜀王府的愚頑之人,要知道雷瑾每次下榻蜀王宮都沒有規律,想來就來了,每次在來之前,負責警戒的護衛親軍、近衛軍團和火鳳軍團抽調計程車兵都要對蜀王宮實行外圍的封鎖搜尋,清理閒雜人等,而秘諜部和內務安全署的女諜探更是深入王宮內部進行地毯式逐一清理,來得這麼一兩次,不但蜀王宮中的‘閒雜人等’被清理得乾乾淨淨,蜀王系的人也給‘清理’怕了——那些被‘清理’走的人,從此就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從這個世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某些人也因為與那些遭到‘清理’的人來往較多或者有血緣關係,被牽連其中,遭內務安全署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