胄的負重比較均衡,對操練做動作的影響不大,來得方便。不足的負重則透過在腰上、腿上縛鐵砂袋、鉛沙袋來補足。外人若是不察,往往誤以為西北幕府的僉兵人人都配發了步人重甲。
“據那些僉兵說,其實他們僉兵也不願意披掛重甲守城,若是南侵的蒙古遊騎突然攻上城頭,全身披掛著重甲,行動遲緩,那不是伸著脖子讓蒙古人砍嗎?若是別的什麼軍隊,以大量火炮攻城,雖然那些火炮奈何不了夯土包磚的堅固城牆(注:明、清時代,東西方的黑火yao火炮攻城威力還不夠),但鐵彈打進城來,真要打中了什麼人,不要說披掛重甲,就是有鐵葉大櫓盾擋著也不一定能活下來,披掛重甲更無必要了。要想不怕挨炮,早早躲進藏兵洞,等敵軍火炮稀疏了聽令上城,也沒重甲什麼事。”
其中一個下人僕傭還把從幾個僉兵那裡打聽到的訊息順口也說了出來。
幾個主事人面面相覷,他們沒有想到雄霸西北的平虜軍,向稱戰馬雄健武器精良,竟然是一支以輕甲為主的雄師勁旅。
其實,孫家送親隊伍的這幾位主事人並不清楚,平虜軍傾向進攻遠遠甚於防守,所以輕甲的傾向在整個平虜軍都是比較明顯的。即使是‘重甲騎士’也能較長時間的衝鋒陷陣而不需要頻繁換馬,而卷甲行軍,千里奔襲,長途迂迴,‘重甲騎士’一點也不會落在輕騎之後。
這幾位主事人更不知道,驛道上那些頻繁調動的僉兵是雷瑾‘索閱僉兵’大計中的一環。雷瑾要‘索閱僉兵’,當然不會僅僅只有將守備節度全部對調這一招。‘春操集練’這招把一個府的僉兵團進行跨府的東調西遣,就是雷瑾自己軍府中的精幹僚屬要想搞清楚某府某守備僉兵團現在的行蹤,都要查半天的軍令文牘,弄到頭暈眼花,何況是守備節度手下那幾個親信?官也弄走了,兵也弄走了,要‘索閱僉兵’,那就容易多了。兵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