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壓力而隨他回帝都?
“夫人,到了。”
一名女子細聲細語地提醒,扶著早已體力透支的我下轎,上官府的管家李明磊自她的手中扶過我,便領著我進府。
在他身邊,我明顯感受到管家對我的異常疏離,還有一府上下的竊竊私語。
楚寰,你的目的達到了。
“上官靈鷲呢?我要見他。”我沙啞著嗓子,用盡全身氣力問道。
“少爺吩咐了,若是夫人回來,便領您回清荷樓。”管家的聲音雖然恭敬,卻藏著明顯的強勢。
“也好”我喃喃一聲,如今我的狀態根本無法和上官靈鷲解釋清楚,我需要飽餐一頓,好好睡上一覺,再去見上官靈鷲。
“夫人!”流花的聲音驚喜詫異地傳來,下一刻,我已被她牢牢的扶住:“夫人你怎麼了,臉色這樣差,奴婢先扶您回去歇息。”
“流花。”管家那精明嚴肅的聲音猛然叫住了流花,“你是負責伺候夫人的,少爺曾說過的話你記得吧?”
“記得。”流花的聲音咬牙切齒,彷彿在隱忍著什麼,我的心底卻隱隱明猜到了上官靈鷲吩咐流花的話。
意識逐漸遠去,心神向遠,朦朧的瞬間,已是腦海空白一片,陷入無盡的深淵。
第五闕 驚天陰謀 上官靈鷲的殘忍
迷迷糊糊間,我感覺到有人在往我嘴裡喂那香甜的粥,潤滑了我乾澀的咽喉,飢餓的小腹得到了充飢。
那溫柔的聲音不斷地迴響在我耳邊,我知道他是上官羿塵,這個府中好像只有他的聲音是最溫柔的。
意識逐漸恢復,而他似乎也發現到我的清醒,便用那柔和地聲音說道:“為何在睿寰王那待了四日?”
我不說話,只是抿著唇,回味著那粥在唇齒間留下的香味。
“大哥這次很生氣。”他的聲音仍舊柔和,只是多了幾分擔憂。
“真希望眼睛能好,這樣便能看見你的樣子了”我輕輕地笑著,悠然地聲音淡淡的將此話題轉移。
“你很想看見?”他的聲音有些起伏。
“我已經失明四年了,你知道這四年間我是如何度過的嗎?沒有人陪我說話其實也是我自己不想說話,失去了光明便等於失去了生活下去的希望。我想,如果我能復明,才能重新感受到存活在這個世上的意義。”我平緩地將話說完,又自嘲的一笑:“上宮靈鷲,我最想看見的就是他的樣子,我真的很想看見他的樣子。”
“那我幫你”上官羿塵的話才說到一半,一個冷冽的聲音猛地將他的話截斷:“羿塵!”
我與上官羿塵皆是一驚。
“你先出去,我有話和她說。”上官靈鷲的步伐緩慢卻穩重如山,一步步接近我。
“大哥,你”上官羿塵到嘴邊的話卻又吞了回去,還是離開了。
他坐在榻邊,暖暖的氣也隱約地噴灑在我臉上,我可以感覺到他離我很近很近。
“你即使瞎了,還不忘算計人嗎?”他的聲音冰冷而詭異,與之前的他簡直有著天壤之別。“知道羿塵對你好,所以用苦肉計,想要他幫你治眼睛?你的心機到底有多深,我真想挖出來瞧瞧。”
對於他的諷刺,我不怒不火,只是揚著苦澀的笑,探出手,撫摸上他的臉。他的臉很涼,卻很軟很滑。
“你知道嗎,在我失明之前我還一直想著你對我說的那句:有緣,我們自會再相見。失明之後我最想做的便是有一天能遇見你,再看到你的容貌。”我的指尖一寸寸的撫摸上他的額角、眼眸、輪廓、直至唇上,我的手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模樣,便是大哥的模樣。
我的手猛然被他握住,“你是茗雅樓那個表演飛天舞的女子?”
我不理他,只是淡淡地笑著,而他的唇卻在下一刻壓了下來,那樣狂暴,那樣冰涼。我不回應也幣拒絕,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他的吻是哥哥的味道嗎?不是哥哥的吻不會這樣殘忍,而且不帶一絲情感。
我的唇齒一個用力,猛然咬在他的唇上,直到感覺血腥味充斥在口中。
“上官靈鷲我不是你的玩物。”
“你處心積慮,不就是為了接近我嗎?編了個我與你哥哥長的相像的故事就以為我真的信了?”他的笑放肆的逸出口中。
“那麼之前,你對我一切的溫柔,都是假的?”
“你太天真,我上官靈鷲要多少女人沒有,對你溫柔不過是碰到一件好玩的東西想逗逗你。你還真信了!”上官靈鷲的聲音裡淨是嘲諷:“本來想多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