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可誰知你竟是個蕩婦,留在睿寰王的行館整整四日,丟盡了上官府的臉面。”
呆呆地坐在床榻之上,直到他離去,我仍日一動不動的呆在床上。腦海中飛速閃過他的一字字一句句,終於還是忍不住淚水滑落。
但是,未央此時此刻的軟弱是面對轅羲九,並不是上官靈鷲。
若你真的以為未央會一直這樣軟弱下去,你就錯了,任何人都是有底線的,你若是越了我的底線,即使你像大哥
第五闕 驚天陰謀 休妻,歸去
他突然沉默了,我的笑意便愈發大,”若你覺得我來上官府,接近你,接近上官靈鷲是別有目的,那上官靈鷲與我一系列的巧遇又算什麼呢?”
那一刻,彷彿天地間都安靜了下來,唯剩下微風拂過漫漫花叢的唰唰之聲。好一會兒他才嘆了口氣:”當你說自己名叫未央之時,我便已經開始猜測你的身份,可是那個北國的元謹王后已在天下人面前被斬首了,不可能突然跑到上官府當夫人”
“既然你都能猜到我的身份,那麼上官靈鷲呢?他既然已知道我的身份,為何還要留我在身邊,你們上官府居心何在?”
“你認為,上官府能有什麼居心?”他冷哼。
“你們的野心不止是東陵城的皇帝而已。留下我,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的聲音開始波動,情緒不太穩定。
“上官府能有什麼目的?”上官靈鷲的聲音幽幽傳來,似乎少了那一份狂傲,聲音中還夾雜著淡淡的迷茫與沙啞。
“我說的一切你都聽到了?”雖然是對上官靈鷲說,但是我的臉卻一直朝著上官羿塵,在指責,在質疑。我約的人明明只有上官羿塵一個,上官靈鷲的出現並不是巧合。
“我說過,不會允許任何人做出危害上官家族的事,今日的一切從什麼地方開始,便從什麼地方結束吧。”上官羿塵後退了幾步,似乎只想做一個旁觀者。
“未央王后,你也太小看上官家族了,即使我們要這個天下,也斷然不會靠一個女子來完成。若真的需要你,便不會冷落你四年之久,早就將壁天裔愉天換日之事公之於世,讓南國為之唾棄。”上官靈鷲朝我靠近了幾步,那話語是狂妄的,但是怎麼也感受不到狂妄的氣勢,反而有著憂傷。
直到他來到我身邊,我猛然感覺到他身上傳出的酒昧燻人,難怪誇日的他與往日不同,原來是飲酒了。難道是宿醉未醒?“那你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