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千墨說。這是一句沒有創意的威脅,只是,從這個男人口裡說出來,卻像是完全不一樣。
陸由突然就笑了。原來,真的沒有什麼不同。曾經以為,選了他,就可以像孟曈曚一樣,理所當然地享受他的欣賞承擔他的苛責,他那麼想跟他,使心機耍手段,終於讓自己站在了他眼前,口裡還是薑茶的味道並且以為彷彿不會散去。原來,竟也和任何一個人,沒有任何區別。陸由想,他是自作多情了。
徒千墨已經解開了皮帶。
陸由深深吸了一口氣,早在一年多以前就應該付出的代價了,不是嗎?
他褪下了自己的褲子。
終於,陸甲的話不再是嘲諷了,今天之後,他再也沒有任何立場那麼自以為是的說我自己做沒做過我自己知道。賣屁股上位,原來,自己也不過是一樣。唯一的不一樣就是,作為自己貼上來的貨色,是不用付錢的。
沒有了褲子的遮擋,臀上有些涼,陸由臉紅了。
他覺得自己真好笑,處心積慮地爬上了徒千墨的床,竟然,臉紅了。
他想,他不是一個合格的貨品,他甚至不懂,應該擺一個怎麼樣的姿勢去迎合自己的買主。他只是,赤躶著□趴在床上。
徒千墨的聲音很冷,“跪著。”
陸由用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動作咬住了唇,跪著,他不多的知識告訴他,這,也是體位的一種。
跪著的時候,對方,大概會有一種征服的快感吧。還是,他這樣的身份,也只配跪著。他記得曾經有人跟他講的,古代皇帝寵幸嬪妃的時候,妃嬪都是要從皇帝腳下鑽進去,以別尊卑。今天他跪著,也沒什麼了。
陸由跪伏在床上,意料之外的,那種感覺,竟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羞恥。只是這種認知卻讓他更羞恥了,整個身子都在輕輕顫抖,幅度不大,除了耳朵太燙之外,再也沒有了別的感覺。
“腿分開。”依然是冷靜的命令,如此的安定和漠然。
陸由輕輕抽了口氣,方便主顧是職業道德,他想,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又有什麼難堪,至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