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敬事房幹啥,可從頭一回兩人折騰起來那意思,陳二喜琢磨了,就算萬歲爺好這口兒,估計也不喜讓下人眼睜睜瞧著,故此自己還是得避諱著點兒,別等以後萬歲爺想起來,把自己咔嚓了,豈不冤死,所以每回陳二喜都沒跟進去,也沒讓別人進去伺候。
可今兒怎麼這大半天了,連點兒動靜都沒有呢,要說萬歲爺不想那事兒,打死陳二喜都不信,今兒往安親王府走這一趟,可不就為了那把繪了春,宮的扇子嗎。
想起安親王,陳二喜不禁搖頭,平常瞧著可是個人精兒,那圓滑的,處處都甭想挑出錯兒來,可今兒卻不知咋了,一把扇子都捨不得 ,萬歲爺先頭j□j,就差說在明面兒上了,王爺呢只作沒聽明白,一會兒讓萬歲爺賞什麼菊花,一會兒請萬歲爺品他那什麼松露茶,跟萬歲爺這兒打了一下午太極,就是不提那把扇子的事兒。
白等末了萬歲爺直接道:“王叔,你今兒那把扇子朕瞧著喜歡,若王叔割愛,朕用松雪道人的鵲華秋色圖與你換如何?”
陳二喜在一邊兒聽了,真有些傻眼,想那幅鵲華秋色圖卻是皇上的愛物,好不容易得的,自打得在手裡,時不時就會拿出瞧一瞧,那喜歡的,說愛不釋手一點兒都不誇張,可就這麼個愛物兒,如今卻捨得拿來換安親王一幅繪了春,宮的扇子面兒,陳二喜這個啥都不懂的,都覺著冤,可萬歲爺就捨得了,安親王這才把那扇子給了萬歲爺,這算什麼檔子事兒啊。
他不知道的是,朱晏也真是被逼無奈,陳二喜知道鵲華秋色圖是皇上的愛物,他又怎會不知,因此皇上開口要拿鵲華秋色圖換他的扇子,朱晏就知道皇上這是志在必得了,朱晏現在悔的,恨不得倒回去才好,自己怎麼就抽風臨摹了三娘一幅春,宮在扇面兒上,還偏帶進了宮給皇上看在眼裡,到這份兒上他不想給也得給了。
而且,朱晏比誰都知道自己這個皇侄兒的脾氣,他是這麼說用畫換自己的扇子面兒,可那畫兒是他的愛物,自己有幾個腦袋敢奪皇上的愛物,所以說,皇上算的清楚著呢。
文帝這畫兒沒失又得了扇子,能不高興嗎,可朱晏卻鬱悶呢了,朱晏一鬱悶,也不知抽了什麼風,文帝前腳出他的府,後腳朱晏就把自己關在半閒堂裡,晚上飯兒都沒吃,把福慶給急的,差點兒沒上房,可就是沒轍啊,一直等到了夜裡,朱晏才讓他進去。
福慶一進去就有點兒傻眼,好傢伙,爺這是著了什麼磨啊,炕上,桌上,案頭,地上,都是爺畫的扇面子,這麼多扇面子爺這是要弄到南記賣不成,可朱晏卻讓他全收了起來,且仔細收著,不許外頭人瞧見,弄的福慶越發想不明白,卻暗暗怪了三娘,心說都是姓周小子鬧的,爺這都著魔了。
其實三娘這會兒也不好過,跟文帝兩人單獨待在一間屋裡,三娘就渾身彆扭,三娘這會兒忽然覺著還不如干那啥呢,至少不爽了可以咬他兩口,這倒好,自己這百依百順得裝到什麼時候啊,一會兒要是破了功,可就前功盡棄了。
她沒彆扭太久,陳二喜在外頭聽著沒那兒動靜 ,心想莫非那扇面兒上的春,宮沒撩起萬歲爺的火氣,倒破了興不成,要不都這會兒了怎麼也沒見幹事兒呢。
雖說不知萬歲爺今兒咋了,也不能讓萬歲爺這麼幹著,忙讓趙婆子送了兩盞茶進去,三娘這正難受呢,一見趙婆子跟看見救星似的,忙接了她手上的茶遞在文帝跟前,還拿捏著聲兒道:“萬歲爺請吃茶。”
這句話說出來,三娘自己都險些吐了,心說這後宮嬪妃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當的,至少自己就不成,這偶爾裝一回,都把自己噁心的夠嗆,要是成了真的
三娘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都有點兒不敢往下想了,可她一哆嗦倒讓文帝會錯意了,文帝伸手把她手裡的茶盞接過去卻沒吃,轉手放到炕桌上,沒等三娘縮回去呢,伸手握住了她的腕子往懷裡一帶就帶進了懷裡,摟的死死。
低下頭湊到她耳邊兒道:“三娘今兒是打算跟朕玩什麼遊戲呢?你這扮的是誰?”說著又低笑了兩聲道:“三娘莫說,待朕來猜上一猜可好?若猜不中,罰朕親三娘一口,若朕猜中了”說到這裡又頓了頓,更湊近了些,還特輕浮的衝著三孃的脖子吹了口氣:“若朕猜中了,三娘可要好生伺候朕一回。”
三娘聽了,眼淚都差點兒掉下來,心說自己這算不算自作虐不可活,跟死變態玩了幾回,他倒上癮了,以為自己今兒也是跟他玩角色扮演呢,他這語氣神情,就是一不折不扣的色,狼淫,棍,心裡頭惦記什麼都不用費力氣想就能知道,指不定如何齷齪呢。
三娘掙了掙,卻發現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