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扣的死緊,而且自己一掙,文帝更來勁兒了:“在朕懷裡不好嗎,可知道宮裡那些嬪妃恨不得朕這般抱著她們呢?”
三娘在他懷裡翻了個白眼,真有心說一句,你特麼就是一賤種,有上趕著的不要,非跑自己這兒找不痛快。
三娘還在哪兒琢磨是不是又弄巧成拙了,文帝已經興致盎然的猜上了:“讓朕猜猜,你這是扮丫頭呢是也不是?若三娘是丫頭,朕就是老爺了,若得三娘這般個**的丫頭,紅袖添香也是老爺的造化。”
說著大手已經探將下去摸到腰上去解三孃的腰帶,三娘哪想到事兒成了這般,急忙伸手去擋,文帝更起了興兒,抱著三娘一轉把她按在炕沿邊上,三娘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撕拉一聲,下半截直到大腿兒都冷颼颼的,別說裙子,裡頭的褻,褲兒都給文帝撕成了兩半,接著便覺身,下脹,痛,自己一條腿兒就給死變態抬了起來
三娘恨不得踹死他,可真使不上勁兒,給這廝死死看在炕沿兒邊上,下死力的弄,一邊兒弄還一邊兒跟她道:“老爺弄的好不好,怎的連個聲兒都不吱,莫不是嫌棄老爺沒使力氣,丫頭心裡頭不樂意了,跟老爺使小性子呢,莫急,莫急,老爺這會兒先鬆鬆筋骨兒,待會兒活動開了,讓丫頭知道老爺的本事”
三娘這會兒是真糾結了,繼續裝百依百順橫是不成,可不裝了豈不又前功盡棄,自己這是遇上了個什麼變態啊,裝死人吧,他一個人也能整的有來道趣兒,連情節都能自己往下編,並且十分投入,自己這麼裝下去,還有個屁用,淨剩下吃虧了,還不如就跟他硬碰硬的肉搏呢,沒準還能找補回來點兒。
想到此,三娘也不去糾結了,手腳動不了,不還有嘴呢嗎,反正也不是頭一回了,咬死他都不解氣,她張開嘴還沒找地兒下嘴,文帝的嘴倒先湊了上來,三娘也沒客氣,嘴也照樣,一口就咬在了文帝嘴上
作者有話要說:昨兒著實沒時間,親們諒解諒解,今兒先三千,明兒開始六千。
☆、第46章
三娘這一口咬的真狠,咬住了就不撒嘴;不是覺著噁心;三娘都恨不得咬下一塊肉來活嚼了,這下可真咬疼了文帝;這疼點兒是爽;可過了,文帝也受不住;騰出手來捏住三孃的雙頰;比力氣,三娘自然不是個兒,終是撒了嘴。
文帝半天才緩過來,一緩過來就又開始折騰上了,比剛頭折騰的還狠,一邊兒折騰,一邊兒道:“還是個烈性的丫頭,都到了這會兒還跟老爺擰著,莫不是外頭有相好的情郎,趁早給老爺死了這條心,老爺瞧上的人,誰敢近身,老爺剁了他的手腳餵狗。”
三娘真恨不能扒開他那腦袋仔細瞅瞅,到底是啥結構的,自己連聲兒都沒吱一下,他自己一個人兒就能把情節腦補的曲折離奇。
三娘算是看出來了這廝不僅變態還有妄想症,三娘就納悶了,這麼個皇上治理國家,怎麼還能堅持這麼長日子,這明明白白就是個昏君的料兒啊!
三娘這神兒一走,文帝不樂意了,他自己雖然能腦補,可也得三娘配合才有意思,三娘這一走神兒了,簡直就是侮辱,一想到此,文帝便有兩分真惱,一惱起來,那力氣就更收不住了,撐著三娘兩條白生生腿兒,恨不得都使上吃奶的力氣,一氣兒往裡頭入,一下比一下狠,三娘給他弄的又酸又疼又漲,忍不住哼唧了兩聲。
三娘這一出音兒,文帝瞬間陰轉晴,對著三娘呵呵笑了兩聲:“這裡是老爺的屋子,任你隨便叫,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用,倒不如留著些力氣,一會兒叫給老爺聽,丫頭叫的越歡,老爺越歡喜”
三娘忽然有點兒絕望了,就算自己是個穿越女,可碰上這麼一個臭不要臉的死變態,能怎麼著,這廝根本就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跟他擰著勁兒,他覺得刺激,順著他 ,他又覺得自己跟他玩遊戲,更來神兒了,這麼下去,啥時候才能擺脫這廝,過上自己嚮往的滋潤小日子啊。
三娘心裡頭一絕望,自然就更不會配合文帝了,她越不配合,越符合文帝自己腦補的老爺搶佔丫頭的情節,所以就算三娘像條死魚一樣,文帝自己也能玩的歡樂無比,從外間炕上折騰到裡間寢室,沒上床就在窗下的貴妃榻上,折騰了數個來回
末了,完事之後,身心俱爽的文帝心情極好的讓人備了熱湯,抱著三娘洗了一把鴛鴦浴,三娘上回是昏了,文帝抱著她沒得折騰,今兒來的早,折騰一溜夠後也才二更天,有的是時間,所以文帝也沒客氣,不僅這回的足了還把上回的都找補了回來。
從浴桶出來的時候,三娘覺著自己就跟剝皮抽筋兒的魚一樣,渾身軟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