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一起嗎?”
願意陪他死嗎?李淺有些發怔。
和他在一起十幾年了,那一日日的相處,一點點的溫情早像清泉一樣滲進心裡。人都說水滴石穿,十幾年的感情就是塊鐵塊也該滴出窟窿眼了。這些年是他和她一起度過最寂寞的時光,與其說是她照顧他,不如說他也在陪她。這些年她的心裡一直有他,就是做夢時夢見他的次數也比別人多。雖然總想躲著他,拒絕他的靠近,可那只是為了不讓自己一頭栽進去,在離開時心裡能好受點。
她也不知自己更喜歡的是他,還是沈致,總覺對於他和沈致的感情是不同的。對沈致她想牽著他的手,可對於他,她卻連命都能豁的出去。
就像那天,知道他可能有危險,第一反應就是留下來保護他。如果他好好活著,活得比任何人都快活,那她走得會很安心。但現在他要死了,那她還有走的必要?她怎麼忍心,黃泉路上就他一個單獨而行?
他的人緣其實很壞的,兄弟姐妹沒一個喜歡他,若沒有她的陪伴,想必很寂寞吧。
她重重點頭,陪著他死又何妨,今生今世黃泉碧落,都陪著他就是了。
齊曦炎看著她突然輕笑起來,握起她的手,柔柔地聲音道:“生不能同室,死但願同穴。”
第一百五十章 將死之人也風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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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淺心裡咯噔一下,他的意思是說,就算死了也要和他埋在一起嗎?
這可荒謬了,古往今來還沒見哪個太監可以和皇帝埋在一起,還是合葬的那種。那到底會把她燒成灰放在他的頭頂好呢?還是放在他的腳底?
唉!也不知死人的腳到底臭不臭?若要變成鬼也被燻著那可慘了。
正考慮這個很嚴肅的問題時,眼看著要玩完的齊曦炎卻突然坐了起來。
他上身是半裸的,露出強壯的白花花的胸膛,立刻晃花了人的眼。
李淺嚇得跳了起來,指著他的食指不停抖顫著:“皇上,你你”
“躺累了,起來活動活動。”齊曦炎說著,忽的對她燦然一笑,“得知你的心意,就是再嚴重的病都好了。”
李淺立時反應過來,他根本就沒有病,就算有也是裝的。
果然,齊曦炎用毛巾擦了一把臉,再看時那裡已完全一點痕跡就沒了。
看李淺一臉驚異的表情,齊曦炎微微笑道:“這都怪那個耿直,朕叫他弄個嚴重一點的病,誰想到他居然說成天花,朕躺著都被他氣得差點跳起來。”
這倒也是,無論是誰被人說成天花,都很難保持鎮靜的。只可憐他們這些底下人,他沒死,都先被嚇死了。李淺這會兒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了,問道:“皇上怎麼想起裝病來了?”
齊曦炎眨眨眼,“貓不在了。老鼠才會行動。”
難得這會兒他還能開玩笑,李淺嘆口氣,原來他什麼都知道的。也虧她擔了那麼長時間的心,看來是白瞎了。齊曦炎是誰。怎麼可能被人輕易算計了去?
兩人說著話,他已經伸手一撈把她撈上床去。幾天沒洗澡,他身上有一種奇怪的味道。說不上難聞,卻也說不上很香。很濃的味道,一靠近他就不斷衝進鼻端。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男人味兒?她忽的臉一紅,忙推開他。
他的眸光停在她臉上,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嘴裡發出幽幽地嘆息,“你知道朕這幾天忍的多辛苦。看到你卻不能碰,還不如病死算了呢。”
他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不滿,彷彿不碰她比死還難受。李淺低低一笑,知道他不會死心情陡然放鬆,便任他在自己身上摸來揉去。
可他的手伸進衣服裡。觸控到她挺立的白兔,她陡然覺得有些難受,扭捏道:“我我還沒沐浴,身上髒。”
“沒關係,朕喜歡聞你身上的味道。”齊曦炎說著已動手解著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兔子,他鼻子湊過去上面猛力吸了口氣,彷彿享受似地眯起眼。
依他看女人根本不需要往身上塗什麼香料,體味兒更好聞。也更能刺激他某方面的能力。
他微熱的長指在她的敏感的胸口打著弧圈,有一點疼痛和著暖意滲進她的肌膚。他的指不時滑過她挺翹的紅梅,似是無意的撥弄,卻讓紅梅更加堅挺飽。他的手越來越多的拔弄她的紅梅,舌尖輕舔,一遍一遍地溼潤著。那裡也已經被透明的膏體弄得鮮潤晶瑩。
“嗯”在他又一次撩撥她的花蕾時,李淺輕輕的呻吟不自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