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出來。她的手指一顫,被剝了一半的衣衫滑脫到腰下,完全把胸前的美好呈現出來。
齊曦炎抬起頭,黑眸閃亮,他輕輕將她的衣衫扯下來,兩隻大手順勢抓住了一對圓潤。
“啊”李淺身體緊緊一縮,因為突然被把握,胸部傳來一陣悶疼。
他立刻鬆開手,反手將豐盈的圓潤託在手裡,白乳頂端的蓓蕾硬硬地挺立著,他移過去,再次將它整個含進嘴裡。
“不要這樣”李淺推著他,身體卻因為他的玩弄而盈滿悸動,她在他用力地吸吮時弓起身子,將圓潤更加送進他的嘴裡。
他不管她的掙扎,壓住她的身體,熱情地啃齧著鮮美飽綻的蓓蕾。他放開她時,一邊乳/頭上已沾滿他的唾液,似被雨露滋潤的花蕾,更鮮豔誘人。
“嗯”她深深吸氣,身體完全繃起來,像一張拉滿的弓。
他直接褪去她下面的褻褲,分開她的腿進入她的最深處,下體密實地和她貼合。她被強硬撐開的狹窒情境,狼狽撕裂的肉瓣,一股**的水流了出來,幾乎讓人血脈噴張。
齊曦炎惡意地在她體內動了一下。
“啊”她立刻雙唇輕啟,吟了一聲,接著是身體輕輕地顫慄。她的指甲深深刺入手心裡,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聽從自己的意志。
她的身體顫抖著,下體傳來一陣陣尖銳的疼痛,**像無孔不入地魔鬼折磨著她的身體。
他不給她,他像一個開著邪惡玩笑的孩童,一遍遍地挑逗她潛藏在身體裡的原始**。他的分身又緩緩的抽出來,他感覺到一股阻力,她緊緊地吸住他,阻止他的離去。
“想要朕嗎?親口說出來,說你想要朕。”
李淺咬牙,身體是最真實的,被他調教過的身體敏感之極,而且他**的手段越來越高明,總是知道如何激發她壓抑的欲/望。
可儘管如此,這樣肉麻的話,讓她如何喊的出來?他是如此惡質,自己不眠不休,衣不解帶地照顧了他那麼多天,還要折磨她。
見她不說,他胯間的粗大緩緩抽出來,肉壁傳來的磨擦讓李淺的呼吸急促,腳尖繃起來,大腿輕顫。她下意識地開啟了大腿,女性的穴口和菊門都顯露無遺。那小小的門戶已經溼漉漉的,像被露水打溼的薔薇。齊曦炎也沒耐心跟她磨下去,這幾日他想她想得發瘋,恐怕一會兒沒惡整完她,最先下面爆炸的倒是他了。他再不遲疑,將腫脹的**抵住女子**的入口,用力地插進去。
“啊~~”李淺夾緊了雙腿,溼熱緊窒的內壁緊緊地將他包裹起來,他幾乎插入了她的子/宮,強烈的快感讓他猛烈地在她身體裡**起來。
她嬌小柔嫩的身體承受著他的粗碩,她被劇烈的撞擊著,身體不斷搖擺,他每一次完全插入她,她的幽谷都被撕開填滿到極限。雪白的小屁/股幾乎被撞擊的成了粉紅色,他每次猛烈的衝擊,臀瓣的肉都不斷顫動,那小小的肉口每次吃入那粗大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神奇,從而更加熱血沸騰。
齊曦炎插入的速度越來越快,粗大的肉/柱不間斷地挺入進她的體內,終於狠狠地貫入她的子宮,將液體噴在了她的體內。
隨著他的拔出,雍積在穴道里的一股白水不斷從收縮的穴口裡流出來,李淺癱軟在床上,只覺身子軟到極致。
她幽怨地瞟他一眼,很為自己遭遇趕到鬱悶。這都叫什麼事啊,還覺得她這些天不夠勞累嗎?居然把她欺負成這樣。而這個病人卻精神矍鑠的讓人看著眼熱。
齊曦炎揚起嘴角,很有些成就感。不枉他看了那麼多春宮,費勁巴力的調教她,看來一直以來的努力都沒白費啊。原來的她只會生澀的承受,現在既敏感又風/騷,讓他欲罷不能。好想就這樣與她膩在床上,把所有的精力發洩完。可惜現在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他看了看沙漏,便開始下地穿衣服,之後湊到她耳邊輕聲道,“你就先在這裡休息一會兒。”
“皇上要去?”她還沒問完,一見他的眼神,忙改口道:“皇上一定要小心。”
身為下屬對上司的事不能隨便問,這是忌諱,差點就忘了。
看她乖乖地蓋了被子躺在床上。齊曦炎笑了笑,彷彿摸寵物一樣摸了一下她的頭,然後飄然而去。他走的方式很特別,不是從窗戶走,也不是從門走,而是在牆上的某個地方摸了一把,隨後一聲“吱嘎”輕響,一條密道出現在眼前。
李淺揉了揉太陽穴,為什麼她會覺得這一幕這麼熟悉?到底在哪兒見過同樣的密道?應該不是齊曦炎這裡,可到底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