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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凝在了她身上,把她跪拜時的模樣,深深刻在了心頭,只因她此時跪拜的身子正是對著他。

細小的錯位並不很明顯,梁王和喜娘都未注意,然高堂之上的明王看似低垂的雙眸卻是精光暗閃,將冰玉煌的舉止神色看得一清二楚。

“送入洞房!”喜娘接著又喊。

梁王突然出聲笑阻止道:“這就免了!本王沒這規矩!下去領賞吧!”

冰玉煌不置一詞,垂眸靜立,等待著梁王下一步安排。

梁王言罷把手裡紅綢募然往地上軟墊上一扔,移步拉過月奴的手,抬眸看著他意有所指放聲道:“月奴,現在你是我的人了,走吧,今日你我二人共同去向眾人敬酒,也讓眾人認識認識我的月王妃!日後誰若是對你無禮便是對本王無禮!本王絕不會輕放!”

☆、婚宴見血

冰玉煌輕“嗯”一聲。

梁王滿眼笑意抬手去掉了冰玉煌頭上罩著的紅色薄紗,以手一攬住他的腰便出了喜堂向宴席之處走去。

梁王府事先已有安排,在喜堂外等候良久的小廝見二人走出,端著紅漆托盤急忙緊隨其後,每到一桌便提前斟滿酒杯,梁王和冰玉煌各執一杯給宴席之上的來客敬酒。

中途之時,壺中酒盡,又有另一名小廝端著漆紅托盤接替上一個。

接替而來的小廝俯身垂首,穩穩當當地端著托盤,冰玉煌取酒杯之時,無意間掃過,眸光微微詫異了些,此人身形怎麼如此熟悉,她好似在何處見過,僅有的念頭一閃而過,她也未放在心上,便抬眸看向梁王,把酒杯放在他手心。

梁王抬眸看向近在咫尺的玉王,笑道:“五弟!嚐嚐兄長我的喜酒,比你那日的酒如何?”

玉王撇撇嘴角,揚眉一挑道:“四哥以為我會懼!”

舉杯一飲而盡,眸色頓時閃過不可置信,以手指杯,震驚地看著梁王道:“四哥!好酒啊!你在何處尋得的?我今日絕對甘拜下風!”

梁王哈哈大笑一聲:“今日別纏著我!有時間我再細細說於你聽!”

玉王無奈一閃而過,輕笑歉疚道:“呵呵!好吧,四哥大喜,我真不該用這種事情煩擾四哥!”

隨即看向冰玉煌意有所指道:“以後你可是好生伺候著四哥!”

冰玉煌頷首以示,梁王聞言一拳打在玉王肩頭假裝怒道:“好你個小子!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我剛說過不得欺負月奴,你就上趕著來了!”

玉王一縮肩膀躲開了梁王的拳頭,抬手揉著被打疼的肩頭,討好地笑望著梁王道:“哎呦!四哥!這什麼跟什麼!我哪兒敢!”

“這才像話!好了,廢話省下,在我府裡,你隨意!”梁王笑顏說罷,轉身向烈無蒼席位走去。

冰玉煌提步間抬眸看向坐著木質輪椅的烈無蒼,袖中手指不禁捏了捏,眸中微微浮現出一抹憂色。

那日解毒怎會是這般結果?她身上的毒全部去除,甚至於前些時日導致體弱的閻王笑病症竟也似突然變輕許多,而對他怎會無效?

端酒的小廝尾指突然在托盤邊上輕輕一動,動作細微誰也不曾注意到。

烈無蒼見梁王站定在桌前,抬眸歉意地看著他的眸光,先自舉杯歉意道:“四哥見諒,最近腿受了些傷,無法行走站立,只能坐在這裡向敬酒!恭賀四哥大喜!”

梁王心神一震,難以置信地幾步走近烈無蒼身側,嘩的一聲揭開了覆在他腿上的薄毯,急促道:“怎麼會這樣!”

登時俯□子捶向烈無蒼的雙腿,腿上卻是一絲反應也沒有。

梁王注意著烈無蒼的面色,方才他用了全身之力,烈無蒼竟然沒有一絲疼痛之感,心頭震顫,痛心道:“六弟!你什麼時候成了這般樣子!為何不告訴我一聲!”

似是想到了什麼,梁王募然抬手猛捶自己一拳:“我該打!真是愚笨,這五日你不上早朝!原來竟是出了這種事情!我怎麼就不知去看看你!”

烈無蒼急忙出手拉住了梁王再次捶下個胳膊,擰眉道:“四哥!這事情怎能怪你!你再自責,我之罪過可就大了!腿還有恢復的希望,四哥不要太過傷心!”

冰玉煌不覺提步走近了烈無蒼另一旁,抬手放在了他腿上,烈無蒼感覺腿上的熱度,眸光閃了閃,不覺回眸看了冰玉煌一眼,恰好對上她肅然審視想要一探究竟的雙眸,微微一垂開口道:“觀你模樣,難道亦通些岐黃之術?”

梁王沉痛的眸光倏然轉向冰玉煌。

冰玉煌在烈無蒼腿上幾個穴位輕按,她確實懂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