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不知道白蘋和燕子以前是宗政墨的人,還想著是蔚明珠收服了的丫頭,也不在意,低頭說:“我是真心的他對你又不好,娶你也不是真心的,你又何必一條心跟著他呢!跟我走,我不會讓他找到你的他現在腹背受敵,自顧不暇,還要仰仗蔚家,不會對蔚家出手的”
“夠了,凌羽!”蔚明珠煩躁地打斷了他,場中的爭鬥激烈,她提了心看著,凌羽還在這裡嘀嘀咕咕地謀算著宗政墨,她哪有耐心聽他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又瞪了他一眼罵道:“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宗政墨不是你想象中無能的人,我要跟你走了,別說蔚家,就是凌家都難以倖免凌羽,別以為你現在做了將軍有幾分能力就可以狂傲地不把他放在眼中,他如果想你死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你都無法自保,又怎麼能保我呢!你這些話在我面前發發牢就算了,以後別再說了!”
她說完不理凌羽,轉頭看去,就見莫行風的下屬有一人被宗政墨挑下了馬,其餘的人也絲毫不亂,變幻了隊形逼向了宗政墨。
她緊張地捏緊了拳,莫行風的人的確不是吹噓的,進退有序,配合默契,上下左右攻得宗政墨都有些慌亂。
除了凌羽,在場的眾人都大睜著眼盯著,一邊佩服對方陣容的強悍,一邊為宗政墨捏了一把汗。
凌羽被蔚明珠打擊,激起了怒氣,宗政墨有什麼厲害的,憑什麼說讓自己死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他陰沉的目光掃向場中的宗政墨,見他紫色的勁裝在那些青衣中飄閃,翩若驚鴻,婉如游龍,劍法展開,劍點如雨,隨意揮灑,行雲流水又霸氣十足,哪有平日的冷漠平淡,竟然在場中九人的激烈攻勢中來去自如
凌羽看呆了,心下卻越來越寒,想起剛才蔚明珠說的話“宗政墨不是你想象中無能的人”,這就是宗政墨的實力?他這些年出去歷練,一帆風順地做到了小將軍的位置,就有些目中無人了,只覺得朝廷的將軍也不過如此。甚至對自己的父親和蔚將軍的實力都有所質疑,現在看到宗政墨一展光華,才知道自己的確自大了!
他屏息看著,思付著如果換了自己能在這幾人手中走個幾招,越看越心虛,莫說這十人圍攻自己根本無法招架,就衝莫行風一人,自己也不是對手
不止凌羽如此心虛,李渚也是看的一頭冷汗,他和凌羽一樣,都覺得宗政墨能做上太子,不過就是命生的比他們好點,對這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太子,他是根本不以為然的。
這下親眼看到宗政墨展現出來的實力,李渚才知道自己和父親,祖父都看走了眼,這太子哪是他們眼中無能的人,分明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李渚和凌羽不同,頭天才經歷了王貴妃兄妹舉事的失敗,此時見到宗政墨一展實力,心裡就敲起了小鼓,宗政墨帶他來看這場較量,不僅僅是作勢吧,明顯就是敲山震虎,借自己之口警告李家收斂不軌之心吧!
李渚這一猜還真準了,宗政墨就是這個意思,用這場比試警告李家還有和李家有同樣心思的人夾緊尾巴做人,也以此告誡他們,他宗政墨不是不能,而是不屑動之
不說場外人各懷心思揣測宗政墨的用心,卻說場中,莫行風都收斂了輕敵之意,認真地對抗起宗政墨。
他手下又有三人被宗政墨逼下了馬,還有六人,一炷香已經燃了半柱,宗政墨也沒見敗像,他暗暗心驚,這太子殿下的武功深不可測,自己還真小看了他,託大了。
只是下一刻,一個下屬劍鋒劃破了宗政墨的手臂,看的莫行風精神一振,在心裡笑了,怎麼就被他的虛張聲勢嚇到了,自己這邊還有六人,就算拖也能把宗政墨拖垮,只要捱過了一柱香的時辰,宗政墨就算沒掉下馬也算輸了,自己又何必早早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
宗政墨受傷,蔚明珠差點失聲叫了出來,又見他及時收了劍封了門戶,一策馬掉頭,瞬間就使出一招厲害的反擊招數,逼得刺傷他的那下屬劍脫了手,沒等劍落地,宗政墨衝了上去,側身只要腳尖勾住了馬蹬,一勒馬韁,手中的劍就勾住了那下屬的劍,一掄
場外眾人只見宗政墨的劍粘上了那下屬的劍,竟然形成了一支長槍,以他的馬身為點,掄出了一個圓形。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只聽幾聲慘叫,靠近他的馬都縱跳跑開,瘋狂地亂跳起來。馬腹上流下的血瞬間就流了一地,再細看,那幾個下屬的腳都被宗政墨刺傷,馬鞍都斷了
莫行風一驚,瞬間就反應過來,趁著宗政墨還沒上馬,以劍為鞭往宗政墨腳背上鞭打,眼看著一擊而中,宗政墨不斷腿都不行,沒想到宗政墨騰地揚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