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墨失笑,拉住她的手說:“怎麼,你也不相信我能贏嗎?”
“他們十人還有神兵利器,你一人你怎麼贏宗政墨,你想把我送給他你就明說,何必玩這樣的手段!”蔚明珠又急又氣,想甩開他的手,宗政墨卻握得緊緊的。
“明珠,冷靜你聽我說!”宗政墨見她掙扎得很兇,索性連手帶人緊緊抱進懷中,低聲哄道:“你對我有點信心好不?莫行風的武功我已經見識過了,我能贏他。我看他這人雖然狂妄,但也不是奸詐之徒,明日我要贏了他,他必信守諾言稱你為姐,以後再不會對你有任何窺伺之心,這不是好事嗎?”
“可是他們有十個人,還有神兵利器,你怎麼就能保證你一定能贏呢!你要是輸了,難道真把我送給他嗎?”蔚明珠狠狠瞪他。
宗政墨低頭,以額抵住她的額笑道:“我怎麼捨得把你送給他呢!自然是為了你,就算以一當十也要奮力去贏了你不是說我不在乎你嗎?我就讓你看看,我對你究竟有多在乎!”
這話蔚明珠聽了心裡蠻受用,語氣也軟了,嘟了嘴說:“可你也不需要用這樣冒險的方法拒絕他啊,刀劍無眼,萬一傷了自己怎麼辦?”
“放心吧,他的目的不止是你,不會輕易傷我的!我這也是想挫挫他的銳氣,如果能因此降服他,對我們只有利處,又何樂不為呢!”
蔚明珠還是不放心,只是見宗政墨執意要戰,也不想增加他的負擔,只賭氣地說道:“王妃是你的,你要輸了也是你沒面子,反正我是不會這樣跟他的,到時你自己看著辦吧!”
宗政墨笑了,說:“行,明天我真輸了,我會想辦法用其他東西把你換下的,你就放心吧!”
蔚明珠給了他一個白眼,先走了出去。
等一行人回到宮裡,天都黑了,蔚明珠先回太子宮休息,宗政墨去看晏啟給皇上解毒的情況。皇上精神好多了,對宗政墨也有了笑意,敷衍了幾句就去休息了。
晏啟被宗政墨請到了太子宮研究自己中的蠱,晏啟放了一些他的血去研究,蔚明珠出來正好看到晏啟在給宗政墨放血,就驚訝地問道:“阿墨,你怎麼啦?”
“明珠,來,見見我師弟晏啟!”宗政墨給兩人做了介紹。
晏啟想到鬼姑取了蔚明珠的心頭血,也想研究一下她的血,就冒昧地說:“嫂子,你的血能讓我取點嗎?”
蔚明珠不知所措地看向宗政墨,宗政墨知道晏啟想做什麼,就道:“明珠,你讓他取點吧,晏啟可是不輸於商榷的醫聖,不會傷害你的!”
“哦,好吧!”蔚明珠把手伸給了晏啟,晏啟趕緊找了個玉瓶,從蔚明珠手上放了小半瓶血才停住,他把血收好,又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倒了兩粒藥給她,笑道:“嫂子,這可是補血聖藥,就算我取你的血的回報吧!”
蔚明珠拿過來一嗅,滿鼻的芬芳,就知道晏啟說的沒錯,放心地吃了下去。
晏啟惦記著要去研究,讓宗政墨給自己找了間空房就趕了過去,宗政墨和蔚明珠洗漱了就進屋休息。
蔚明珠看了看他,問道:“今晚不過去陪你的宋側妃了?”
剛才她才回宮,暮蘭就讓侍女過來請宗政墨,大有蔚明珠不放宗政墨就不罷休的勁。蔚明珠可不想睡下又被打擾。
“你想我去嗎?”宗政墨挑眉問道。
蔚明珠給了他一個白眼,自己先躺下把被褥拉到了下顎才說:“去不去隨你,只是我要是睡著被吵醒,我可不管天王老子,照打不誤,到時你別心疼就行!”
宗政墨笑了,脫了外套躺在她身邊才說:“你在牢裡不是打過了嗎?我可有說你一句不是暮蘭那性子,你教訓她也是應該的,別過了就行了!”
“說來說去你還是擔心我打傷了她她不能給你生孩子吧!”蔚明珠賭氣地往裡面轉過了身,背對著宗政墨,一想到以後宗政墨怎麼樣也要和暮蘭做那種事,她就大方不起來。
“小氣鬼那不是還遠著嗎?”宗政墨靠上前,把她擁在懷中哄道:“別生氣了,晏啟的醫術已經超過了鬼姑,既然鬼姑都能讓我母妃懷孕,他也會有辦法讓你懷孕的,到時我們就不用受鬼姑控制了!”
蔚明珠就有了些憧憬,她真的會有宗政墨的孩子嗎?想到前世和自己無緣的孩子,蔚明珠嘆了口氣,往宗政墨懷中縮了縮,想那麼遠做什麼呢,順其自然了!
朦朦朧朧中,聽到雨聲,淅淅瀝瀝下了半晚,等白蘋來叫她時,宗政墨已經不見了。
“太子妃,外面下雪了,還不大,江貴妃她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