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竟然不避不閃地以雙劍刺向了自己的期門穴和檀中穴。
這檀中穴可是死穴,如果被點上再難活命,莫行風如果速度快是可以斬斷宗政墨的腳踝的,沒想到他來了這一招,一時倒讓莫行風遲疑了。
生死攸關之際,莫行風只能選擇自己生,縮了手抵擋住宗政墨的劍,沒想到宗政墨只是虛晃了一招,另一劍刺下,竟然以凌厲的劍氣削斷了莫行風的馬蹬。
莫行風一腳踩踏,身體就往一邊斜去,就在此時,宗政墨一勒馬韁,竟然以雷霆之勢飛身上馬,一聲長嘯,身形如電,手中雙劍竟似迎風一晃,變為無數只利劍朝四面八方射去。
莫行風一怔之間,聽到幾聲噗通,來不及去看自己又有幾個屬下落馬,緊勒馬韁身劍合一刺了過去。
宗政墨不避不閃,竟調轉了馬頭迎面而上,兩馬錯身,莫行風只覺得自己手中的劍被一股極強的內力震飛了,宗政墨另一劍快如閃電,只逼他喉頭,莫行風大駭,本能地往後一仰
就在此時,他的馬突然躍起了前蹄,莫行風只覺得馬鞍整個脫落,把他摔了下去。他大驚去抓馬韁,哪知道只抓到一條空空的韁繩,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
本以為這下被實實在在地摔在了地上,誰知韁繩那邊突然一緊,莫行風飛身躍起,卻見韁繩另一邊在宗政墨手上,他一掄,莫行風就像風箏一樣盪到了半空,等宗政墨放手,他才穩住了身形飄飄落在了地上。
再看自己的下屬七倒八歪已經全部落在了地上,唯有自己還穩穩地站在地上,沒那麼狼狽。
至此,莫行風已經知道自己輸了,宗政墨這一手只是給自己留了面子。
莫行風耳朵一紅,看宗政墨淡淡笑看著自己,猖狂的話就再也說不出口,上前一抱拳:“殿下武功卓絕,莫某心服口服!認輸!”
蔚明珠剛才見宗政墨受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停住了,等看到宗政墨瞬間扭轉了局勢,才放下心,見莫行風落地就迫不及待地衝了過來,得意地笑道:“莫行風,我夫君贏了,以後你就要叫我姐了!”
莫行風無語地看了她一眼,這丫頭得意忘形,這是逼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叫她嗎?
不過莫行風也是爽朗的人,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鐵騎被宗政墨一人就打敗,英雄惜英雄,他也不覺得為恥,大方地一抱拳,脆脆地就叫道:“姐,以後你就是莫行風的姐姐了,回頭行風擺個酒席正式認親,行了吧!”
蔚明珠笑眯了眼:“好弟弟,真懂事!那姐姐以後就依靠你了,姐姐有難,你可不能不管!”
莫行風給了她一個白眼,打蛇隨棍上,這丫頭還沒正式認親就來算計自己了!她那點小心眼他還會不知道啊,估計下一句開口就是為宗政墨謀福利了!
轉頭看去,卻見宗政墨絲毫沒這意思,反而把蔚明珠拉到身邊,不滿地捏了捏她的臉說:“太子妃,你夫君為你受了傷,你不關心傷勢如何倒急著和弟弟攀親,有沒有把你夫君放在眼中啊!”
蔚明珠這才想起宗政墨受了傷,伸了伸舌頭小聲嘀咕著:“你是鐵打的,這點小傷死不了你的!”
話雖然這樣說,還是趕緊捧起宗政墨的手臂,看到傷口都把宗政墨的衣袖染紅了,就緊張地叫道:“怎麼樣,手臂不會廢了吧!莫行風,趕緊拿傷藥來!”
得莫行風翻了個白眼,揮手,一個下屬趕緊送上了傷藥。
莫行風賣寶地說:“這可是商榷配製的最好的金創藥,用後只要三天不沾水就能癒合,還不會留下傷疤!”
蔚明珠斜了他一眼,笑道:“我知道你那個商榷有好東西,要不然我怎麼不向別人要向你要啊!”
她說著就拉著宗政墨到一邊,把他的袖口撕開,看到手臂上一條長長的劍傷,劃得很深,皮肉都翻卷出來了,頓時心疼的要命,這麼重的傷,這人剛才是怎麼撐下來的。
她拿出帕子擦乾淨周圍的血,把金創藥整瓶地倒了上去,又笨手笨腳地幫宗政墨包紮好。
周嘯天見她笨手笨腳的樣子,本來想上前幫忙,見宗政墨搖了搖頭,只好站在原地不動,等看到她把宗政墨的手臂包的像個粽子似的,他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不過看到自家主子唇角帶笑的樣子,他也就不計較了,人家夫妻情深,就算包成木乃伊,只要殿下高興,他管那麼多幹嘛!
凌羽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紅了,恨不能受傷的是自己,也好讓蔚明珠這樣軟言細語地對自己。
莫行風見她把整瓶金創藥都倒到了宗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