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走吧。你見到經理,也不會被錄用。”
“為什麼?”安以然慘白著臉望著他,眼裡滿是被拒絕的不甘心。
也不是非要來這裡不可,是因為這裡待遇高,一個月能抵別家幾個月的薪水了。如果能爭取到,那會給她減輕很大的負擔。
“你不適合,還有,經理是我鐵哥們,我說話還是頂用,我告訴你,你不合適這裡,請出去吧。”齊風被自己的人品佩服得五體投地,哪有送上門的冤大頭不宰的?
可他就是這麼好心啊,沒法子,誰說道上人就不允許人品爆發一次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安以然被氣得血色上湧,灰白的臉上總算有了絲人氣。
齊風笑笑:“這世界就是弱肉強食啊,小姐,去別處試試吧。”
安以然一口氣憋了好久,憤憤不平的瞪著齊風。見過沈祭梵的強權之後,倒是對這些不平之處容易接受了些。嘆口氣,頹然的轉身離開。
安以然剛走出媚色,就被人給抓了。
她驚駭之下根本來不及反應是怎麼回事,整個人就已經被提著扔進了寬敞的車裡。熟悉的迫人氣息瞬間將她包裹,安以然猛地側頭:
“沈祭梵”
☆、98,錢貨兩清 五十萬風波
安以然瞳孔猛地收縮,下意識反手開車門要下車,可車門卻已經被鎖死了。
感覺到越來越近的壓迫,安以然只能緊緊往後靠去,一個勁兒的往角落裡縮。雙眼警惕的瞪著整張臉掩埋在陰影裡的男人。不斷給自己心理暗示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她不應該再怕他,可就是忍不住發抖。
咬著唇,雙眼瞪得大大的,臉色慘白得狼狽。身體緊繃著,大氣不敢出一聲,一副他一有任何動作她就炸毛的氣勢。
儘管外面陽光依然刺眼,可車窗遮光效果極好,車內一片昏暗。車子是改裝後的,後座極為寬敞。沈祭梵坐在陰影裡,臉上表情看不真切,倒是一雙別樣銳利的眸子發出鷹隼一般灼人的目光,直直打在她臉上,沉穩的氣息混含著迫人的冷戾充斥在整個空間,形成巨大的壓迫感,逼得角落的安以然無處遁形。
“需要錢?”沈祭梵在安以然全身都僵硬的時候終於出聲了。
聲音跟他本人此刻周身散發出的氣息一樣,極冷,聽不出半點情緒。
安以然僅僅抿著唇,瞳孔微微誇張著,心跳得極快,幾乎要掙脫身體的束縛跳出喉嚨一般。咬咬牙,努力剋制不穩的情緒,終於回應出聲:
“不要你管!”頓了下,又出聲道:“跟你沒關係!”
殊不知,這就已經氣勢弱了。到底是被這個強悍的男人左右過那麼長一段時間,身心毫無保留的交給了他。即便挺直了脊背離開,再見面哪能沒有一絲異動?
“哦?”冷聲哼出,夾雜著絲玩味和戲謔的語氣。
沈祭梵抬手撐了下頭,安以然在他抬手的時候差點驚叫出聲,她以為他要對她怎麼樣,下意識的往後面緊緊貼了貼,後背被頂實了的感覺提醒她已是退無可退。緊緊咬著唇,瞪大著眼睛,睫毛微微顫抖著,警惕著他的一舉一動。
“沈祭梵,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我離開你,付出了代價的。你是有身份的人,不能總是出爾反爾。如果,如果你敢再對我怎麼樣,我”
看見他往前傾了些許,安以然即刻雙手交叉擋在胸前,以防他欺近。
然而他卻在她這副防備之際的時候再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接了她後面的話:
“你能怎麼樣?”
安以然有些驚訝,他什麼意思?難道他真的要出爾反爾嗎?後背挺了挺了,眼裡神情倔強了幾分,極嚴肅道:
“我會告你的,沈祭梵,我身上有傷,我會告你虐待。我知道你很厲害,我就算告上法庭也不能怎麼樣你,不過,你總要顧忌你的名聲。俗話說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反正已經這樣了,我不怕的,可你就不一樣了。沈爺強暴虐待無辜女子,法院不予制裁,我想,這樣的訊息會有更多八卦週刊很願意爆料的,即使”
“嗯?”沈祭梵臉色在黑暗中暗沉了幾分,忽而拉出幾分森寒的笑意,低聲打斷道:“真是長本事了,你考慮得倒是很周全。”
“我沒有用這件事威脅你,是看在當初你收留我的份上,我不是壞良心的人,我只希望你不要再為難我,我命如草芥,就算是我的錯,你那樣地位的人,沒道理一直跟我這樣卑微的人計較”安以然聲音越來越小,是因為面前巨大的黑影離她越來越近,不知不覺中聲音都開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