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產物,暗忖他現在回去重來不曉得還來不來得及。
正內心交戰著,門上突然被敲了兩下,是穆玉:“仙仙?”
“啊”何羨仙剛剛才緩和下來的心跳再一次脫了軌,他倉皇地應道,“怎,怎麼了?”
“沒事,看你好半天沒回來,擔心你在裡面睡著了。”聽他聲音挺清脆的,穆玉就放心了,想了想又問,“你腳趾頭好了沒?還疼嗎?”
何羨仙驚慌失措地洗著手,生怕她追問,忙磕磕巴巴地回她:“現在不太疼了,你快回去睡吧,我馬上就好。”
現在天氣熱,他不過是在悶熱的洗手間呆了一會,就覺得自己身上又要發汗了,當下就想洗個澡,可他前面睡覺前才衝過澡,馬上又洗也太惹人懷疑了,只好隨便洗了下毛巾草草地擦了個身,確信身上沒有一絲不對,聞不到一點異味,才馬不停蹄地趕回床上。
爬上床的時候,他驀然產生了一種偷情的詭異感覺,震得他小心肝都漏跳了一拍。
跟自己的右手偷情神馬的真心不好玩,他只求正主兒紆尊降貴啊!
碰到同樣的問題,不同的人的解決方式也往往是不同的。
好比這事,何羨仙選擇了右手,嚴子俊卻是從不肯勞駕他尊貴的黃金手的。以往,他也從來沒想過這個事的解決途徑,對他來說,女人總是有的,只是選擇哪一個的問題而已。
本來今晚上這位風流的嚴大才子也不至於要衝冷水澡的,在方才那飯局上,只要他稍微露出那麼點意思,連話都不用透一句,那看著各種冷豔高貴的小模特鐵定會巴巴地黏上來。
可面對這些笑顏如花的美人,他也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那個讓她吃了好幾次閉門羹的女人。看著她們假惺惺的媚笑,他一邊喝著酒,一邊就想,她笑起來可比這些人自然高貴多了,那可真叫一個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只不過,那也是之前的事了,她現在可不待見他,雖然,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她為什麼不理他。
照理說,他也不是非她不可的,認識到現在還不到兩個月,哪至於就這樣放不下手?可放不下,就是放不下啊,即便是沒看到人,藏在心裡時不時地拿出來念一下都是種滋味啊。
怪不得人都說男人犯賤,他可不就是犯賤嗎?不僅犯賤,還自虐。她人都不在眼前,都能叫他□□焚身。
他終於意識到,男人褲腰帶下那回事確實是在理智之上的,理智上他千百次告訴自己算了算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有什麼好牽腸掛肚的,可情感上,他就是忘不了啊。
他仰起頭,閉上眼,對著花灑淋了好一陣,直衝到心火稍減,才若無其事地開始擦身。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0 章
或許人就是這樣,你越是得不到什麼,就越是會千方百計地要去得到它。
嚴子俊對穆玉就是這樣。酒吧那晚的驚鴻一瞥只是讓他留了心,而她的溫婉柔順更讓他志得意滿,對自己的男性魅力充滿了自信。這一切發展都是那樣的順理成章,理所當然,結果正當他覺得可以更進一步的時候,她忽然翻臉,對他欲迎還拒。
其實他一點都不在意她的變臉,太順暢了也沒啥意思不是,權當是情趣了。可事情的發現似乎脫離了他的掌控。
莫名其妙地冒出來一個青梅竹馬,他成了傳說中橫刀奪愛的人。笑話,他嚴子俊是誰,那是隨便勾一勾手指就能坐擁美人的存在,什麼時候做過這種沒格調的事。
他雖然在男女關係上沒什麼尺度,可基本的三觀還是有的,有夫之婦他是決計不會去沾染的。
可難道就這樣算了,任由這隻煮熟的鴨子被人拐走?他好不容易才看中的小東西,才逗弄了兩下混了個臉熟,正要下手,卻有人跑出來告訴他,這姑娘有主了,讓他長點眼,趁早還回去。
開什麼玩笑,憑什麼他難得看上的女人別人說要就可以帶走,這太欺負人,也讓他心裡堵了口惡氣沒處吐。
嚴子俊越想越是不平,猛然頓悟,就是,憑什麼?
她還沒結婚,他怎麼就不能追了?
可他現在根本就約不到她,電話電話不接,簡訊簡訊不理。前幾天他還有試過去她工作那地守過,就發現那小白臉天天過來接她回家。
果然是個小白臉,除了守著個女人還能做點正事嗎?一看就不是做大事的料。這時候的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也跟他一樣提前下班跑去劫人了,只是沒劫上而已。
當然也不是不能劫,但他自詡是個有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