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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傅雅扶著柳翩然緩緩上著拱橋,偏了頭笑著,說道:“王爺一定會啊”

突然,傅雅只覺得膝蓋後側傳來劇痛,整個人失去了平衡身子向前傾去原本剛剛步向前一步的柳翩然竟是順勢被她推滾了下去。

“啊”

驚叫中,所有人呆怔在原地,竟是嚇的傻了不知道如何反應。

只見淒厲的叫聲迴盪,傅雅趴在橋上看著柳翩然往下滾著

傅雅擰眉,顧不得暴露身份,想提內勁扯住柳翩然,但是,竟是無法凝聚內力,渾身彷彿癱軟一般,眼睜睜的看著柳翩然滾了下去

“主子”紙鳶大叫,急忙提起裙襬跑了上前,看著拱橋下臉扭曲到一起的柳翩然,嚇的臉頓時蒼白,“快找大夫,找大夫啊”

說著,一臉急色的跪倒在地上,手足無措的來回看著,嘴裡喊著:“主子,主子主子”

柳翩然神情痛苦,手,死死的壓著肚子,那裡傳來劇痛,她只覺得下身一片溼潤,沁溼了她的腿,蔓延了她的周身,“孩子孩子”

紙鳶向下身看去,只見裙衫上溢位紅色的血水,頓時厲聲吼道:“大夫大夫呢”

柳翩然的額頭溢位大顆大顆的汗珠,人,漸漸有些昏迷,血,不斷的從下身慢慢溢位。

“我肚子好痛”柳翩然艱難的說著,淚,從眼角落下,“我的孩子我”

“主子主子”

一陣嘈雜凌亂的腳步聲傳來,柳翩然的意識漸漸模糊,臨閉上眼的那刻嘴裡艱難的喊著:“孩子保住我的孩子”

傅雅被寶珠扶了起來,二人怔怔的看著這一幕,一時間竟是也無法反應過來

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發展的,她的孩子不應該在她的手裡斷送

饒是平日裡傅雅聰明、冷靜,此刻也慌了神,原本一直按照她所設定的方向走的,可是,此刻卻突然偏離。

她眸光呆滯的從柳翩然身上挪向紙鳶,看著她那緊張的神情,不免想起她剛剛腿上的那陣酥麻

很快,柳翩然被送回到了蘭花園,大夫和聞訊回來的尉遲寒風幾乎是同時到達府中,和尉遲寒風一同隨行的,還有被他慌亂拉出太醫院的謝太醫。

謝太醫和大夫二人一臉的凝重,為了確保診斷無誤,二人分別把脈了兩次,方才戰戰兢兢的回道:“回回稟王爺側妃娘娘羊水已破多時,胎兒”

尉遲寒風冷寒著臉看著謝太醫和大夫,咬著牙問道:“胎兒如何?”

謝太醫和大夫二人吞嚥了下,互視一眼後,方才瑟瑟的說道:“胎兒已經在腹中斷了斷了脈象”

尉遲寒風聽後,身子不穩的向後退了兩步,原本強裝的平靜竟是瞬間瓦解。

“王爺,側妃娘娘要儘快用導胎之術引腹中死胎出來,否則,將會禍及到側妃的性命”謝太醫畢竟是宮中人,見多了類似的事情,只是一刻緊張後,恢復了平靜,拱手說道。

尉遲寒風擺手,示意謝太醫施行導胎之術,他一臉沉重的轉身走入了寢居。

時間,彷彿凝結一般,每一刻都過的異常的慢,整個蘭花園內的空氣都彷彿變的沉重,傅雅和芳華苑的姬妾們都在院子外站著,誰都不曾說話。

傅雅身邊只有寶珠陪著,芳華苑的姬妾們都站離她較遠,這樣的事情發生,王爺必定大怒,她們可不想惹禍上身。

“主子”寶珠深鎖著秀眉,輕聲喚了句,她心裡有著太多的疑惑,按照計劃,柳翩然的孩子不應該是她親自動手的。

傅雅緩緩收回眸光,看了眼寶珠,沒有說話。

她那刻無法提起內力,腿間瞬息的劇痛,那個是冰魄月,有冰魄月的除了她和寶珠就只有紙鳶,那是她給她防身用的!

想著,傅雅的眸光不免變的深沉,她死死的盯著蘭花園的院門,柳翩然經過方才一摔,十之八/九孩子是不保了雖然,和計劃有著出入,但是,結果是一樣的。

只是紙鳶為何要如此做?

傅雅擰眉,無法猜透其中的端倪

相較於園子外的凝重,蘭花園內,一片嘈雜,侍婢們忙忙碌的進進出出,紙鳶在寢居門口接過奴才們遞上來的物件,一臉的擔憂。

直至傍晚,導胎之術方才完畢,謝太醫將已經成型的死胎放入竹籃,用紅布覆蓋,一臉凝重的步出了寢居,“王爺”

尉遲寒風深蹙著劍眉,手,有些顫抖的掀開紅布,裡面是一具不到一尺的死嬰,渾身沾染了鮮血

他還未曾來得及呼吸這人世間的氣息,就已經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