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他以趙翌的性命做賭注,他於心不忍!
尉遲寒風微微抬了眸看向趙翌,眸子裡噙了幾分複雜,只是一瞬間恢復了平靜,淡淡說道:“那就按此計劃行事吧趙將軍也要記得本王曾經給你說的,孰輕孰重你自是會拿捏的,本王不想國家失去一棟樑之才!”
趙翌起身,看著尉遲寒風躬身一禮,道:“王爺教誨,微臣銘記在心,微臣身為三軍統帥,自是明白不能讓將士們失去了主心,臣也必當全力以赴等待王軍大軍麾下!”
尉遲寒風點了點頭,道:“希望天護我東黎!”
“皇上、王爺愛民如子,必會得上天庇護!”
尉遲木涵沉沉一嘆,緩緩說道:“既然如此,朕也只能先替天下萬民感謝趙將軍和黎王了”
“微臣不敢當!”尉遲寒風和趙翌雙雙說道。
尉遲木涵起了身,遇過御案走到趙翌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七日後出發,朕和黎王也無法送你一程,此去為了掩人耳目,朕已經昭告天下,派你去邊關犒賞三軍,以慰勞苦”
“臣明白!”趙翌點頭,為了讓梓國放下戒心,他也只是帶了親衛隊二千之眾前去邊關,大軍隨後由王爺率領壓陣,這次,必然是要將梓國連根拔除,以絕後患。
黎王府暗牢,厚重的鐵門將門外和門裡隔絕,裡面的人不知外面光景,外面的人更是無法窺視暗沉
暗牢內,紫菱被綁在十字木柱上,頭聳拉著,身上有著乾涸的血跡,亦有新添的豔紅,經過一早上的刑罰,此刻的她早已經虛弱的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
“紫菱,說了也就免受皮肉之苦,你又何必死撐著呢?”侍衛無奈一嘆,苦著臉勸道。
紫菱虛弱的張了嘴,不清不楚的溢位“沒有”二字後,竟是沒有了聲音。
“張大哥,好像暈了!”剛剛問話的侍衛對著坐在一側的人說道。
張姓侍衛倪了眼,說道:“這樣問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話沒有問完,人就死了怎麼向王爺交代?你去問問蕭總管,看怎麼辦!”
“是!”侍衛應了聲,急忙退了出去。
一出了門,就見蘇墨一臉急色的站在那裡,沉嘆的搖了搖頭,邊走邊說道:“你也不要為難我們,王爺吩咐了,誰也不能進去看紫菱”
蘇墨攔住了侍衛的去路,問道:“她在裡面好不好?”
“好不好也不是我能說的!”侍衛一臉的為難,隨即越過她大步的離去。
人剛剛走了幾步,蘇墨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就聽那侍衛傳來聲音,“屬下參見二少爺!”
蘇墨回了頭,只見尉遲寒月靜靜的看著她,柔美的俊顏上有著隱約的疑惑,他示意侍衛離去,上前問道:“剛剛去看了娘,本想著來找大哥用膳,卻沒有在寒風閣看到你詢問之下,才知道你在這裡!”
尉遲寒月說著,心疼的看著蘇墨,她神情疲憊,原本嬌豔的唇也乾涸的起了一層白皮,臉色蒼白,站在那裡的身子明顯不是很穩,整個人有些狼狽的憔悴!
蘇墨吞嚥了下,看著尉遲寒月,彷彿找到了救星一般,抓住了他的衣袖,哀求的說道:“我想進去你幫幫我,好不好?”
尉遲寒月舉眸看了下那個暗牢,心裡對這個地方有著本能的抗拒,他拉回眸光,問道:“發生了何事?你看上去很憔悴我讓星辰去喚了大夫給你看看”
蘇墨搖著頭,微抿了下唇角,道:“我不要看大夫,我沒事!寒月,你幫幫我好不好,我只想看看紫菱有沒有事你幫幫我好不好”
說著,蘇墨的眼眶微微發紅,眸光哀求的看著尉遲寒月,現在,如果他也不肯,那麼她就真的找不到人了。
尉遲寒月微蹙了眉頭,蘇墨給他的印象總是淡淡的,好像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左右她的思緒,他不知道牢裡的人到底和她有何關係,不過,看她的樣子,必然是關係匪淺的。
“好!”尉遲寒月應聲,隨即說道:“但是,你要答應我,看了後要休息”
蘇墨急忙點頭,此刻,只要讓她能看看就好,她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
尉遲寒月緩步上前,眸光掃過門口的侍衛,說道:“把門開啟!”
侍衛二人互視了一眼,抱拳道:“二少爺,王爺不許探視”
“如果我非要進去呢?”尉遲寒月的語氣始終柔柔的,抓著竹笛的手揹負在了身後。
侍衛一聽,單膝跪地,驚恐道:“二少爺不要為難屬下!”
王爺有令,他們不敢違背,可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