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人都知道,王爺對二少爺極為縱容,從不願意拂逆了他的心思,就怕讓他心裡有了負擔而加重了病情,如今,這也讓他們進退兩難。
尉遲寒月淡笑的搖了下頭,說道:“我就進去看看,如果大哥怪罪下來,我自是會一力承擔的,我也不會為難你們這個,你們可以放心!”
侍衛二人又互相看了下,沉思了片刻,只好應允。
蘇墨懸著的心頓時放下,聽到他們同意,急切的向前走去,可是,跪了一晚上加上又站了這麼久,她的腿根本無法承受突然間的用力,腿腳一軟,整個人向前撲去
尉遲寒月擰眉,飛身上前,在蘇墨快要落地時硬生生的將她拉回,由於猛然間用了力道,伴隨著蘇墨站定,一陣輕咳隨之傳來
蘇墨一臉愧疚的看著尉遲寒月,見他淡笑的搖搖頭,微抿了唇沒有說話,二人一前一後的入了暗牢。
蘇墨站在門扉處,看著被綁在十字木柱上的紫菱,頓時驚呆,隨後顧不得腿上的疼痛,扶著牆急忙步下臺階,張姓侍衛剛剛準備開罵是誰放她進來的,卻見尉遲寒月隨後而下,急忙行禮道:“二少爺”
尉遲寒月擺了下手,看了紫菱一眼,蹙了眉頭,心裡不免疑惑,是因為什麼,竟是將一個奴婢用了刑!
蘇墨的手顫抖的想去碰觸紫菱,可是,卻哪裡也不敢碰,原本堅強的她頓時崩塌,眼淚猶如破堤的河水,“嘩嘩”的流著
“紫菱”蘇墨哽噎的喚了聲,卻不見有動靜,她小心翼翼的扶起紫菱的臉,見她眼睛緊閉,幸的手裡的觸感有著溫熱,“紫菱紫菱”
紫菱虛弱的無法睜開眼睛,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她以為她在做夢了,可是,那樣的呼喚和觸感是如此的真實,她努力的睜開眼睛,入目的是蘇墨淚流滿面的看著她,她用盡力氣強自扯了個笑意,想開口說話,但是,話未曾說出口,人又一次昏厥了過去
“紫菱,紫菱”蘇墨慌神的喊著。
尉遲寒月上前拉住她,緩緩說道:“看樣子應該只是昏過去了!”
蘇墨流著淚,看著尉遲寒月,突然跪了下去,抽噎的說道:“奴婢求二少爺救救紫菱!”
尉遲寒月微蹙了眉頭,上前去扶蘇墨,緩緩說道:“王府內的事情我不能插手,不過我可以去求下大哥,如果不是什麼大錯,大哥應該不會拂了我的請求的!”
蘇墨哭著點點頭,她從來沒有此刻如此彷徨無助過,看著紫菱如此,比她自己受苦了都疼,那些傷口就好像以十倍百倍的加註在了她的身上。
“那你”
尉遲寒月的話沒有說完,就見蘇墨人晃了下,向一側倒去,他急忙拖住她的身體,竟是人昏厥了過去。
尉遲寒月來不及多想,一把打橫的抱住了蘇墨,急匆匆的出了暗牢,也只是片刻,頓覺心扉窒悶,可是,此刻的他卻來不及多想。
朗月和星辰見他抱了蘇墨出來,急忙上前,“二少爺”
“去請大夫!”尉遲寒月說著,人繼續前行。
星辰急忙離去,朗月跟了上前,說道:“二少爺,我來背蘇姑娘吧”
“不用!”尉遲寒月說著,腳下的步子快了幾分。
別苑內,大夫靜心為蘇墨把脈著,尉遲寒月站在不遠處,臉色竟是十分的蒼白。
朗月凝眸看了眼昏迷的蘇墨,一抹恨意籠罩。
果然她是二少爺的災難!
大夫診治後,昏厥只是未曾進食加勞累過度,並未大礙,只是,膝蓋上的舊傷發作,十分的棘手。
尉遲寒月微微蹙眉,舊疾?
她看著昏迷也緊著眉頭的蘇墨,對她越發的好奇。
碧濤園內,傅雅緊緊的蹙了眉頭;唇角更是死死的抿著,彷彿在隱忍著什麼。
寶珠看著她,亦是一臉的沉重,久久的,嘆息了一聲,說道:“沒有想到寒月橫插/進來王爺對他寵愛,你說會不會就允了他的請求?”
傅雅的眉頭緊的更深,說道:“難保不會!而且,想不到紫菱的嘴那麼硬,竟是什麼都沒有說,也不肯承認,如果因為寒月而放了她,我之前做的豈不是白費了功夫!”
說著,傅雅不甘心的拍打了下桌子。
寶珠亦是一臉的愁苦,這個機會放過,下次很難再找這樣好的時機,想不到多日的苦心,竟有可能最後的關頭功虧一簣!
“本想著寒月對蘇墨好奇是有利的,卻想不到此刻成了牽絆”寶珠負氣的說道。
傅雅看了她一眼,一時間㊣(11),竟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