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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冠早已被她移放在桌上,再去取,恐怕來不及了。

葉沉淵揭開她的帕子,對上她那略顯慌亂的眼睛,笑道:“不用戴冠帽,也不用喝合巹酒。”

“為什麼?”

“自然是憐惜你。”

謝開言想不通是個怎樣的憐惜法,見燭光下的他一臉微笑,恍若月華里的仙人,由衷嘆道:“夫君生得好看,心腸也好,我覺著似乎很熟悉。”

葉沉淵低笑:“是麼。”他抱起她,將她放在膝上,細碎地吻了下去,不讓她分心想他事。

她推開他的採擷j□j的嘴,喘息道:“合巹酒真的不喝了麼?那禮節不是偏廢了麼?”

他嫌她多穿了一件水紅紗裙礙事,撕開她前襟,探入她胸懷,隔著絹絲抹胸含住了她的左邊。她燥得臉紅,出力推他,卻又擺不脫他的手和嘴。

將要沉溺在酥軟感覺時,她竭力喚道:“你的手,輕一些。不如,不如來陪我下棋。”

葉沉淵忙得不應聲,聽她氣息亂了,索性踢過一方錦墩踏在足下,將她打橫架在臂彎裡。她的長髮蕩在他手臂外,上半身沒了依襯,只得反手撐在了桌沿上借力。這種姿勢更是應和了他的心意,他扯過她的底裙及抹胸,右手輕捻,把玩著她的玉峰,如同品鑑美物。

“你怎會親那裡羞死人放了我”

謝開言羞愧至極,哪裡又能想到她方才贊錯了人。她那好心腸的夫君罔顧她的細碎請求,從上親到下,一度將手指流連在深谷幽壑地裡,撥弄幾下,讓她驚喘不已。

她覺得j□j入皮入骨,張嘴要喚,他極快飲完桌上置辦的一杯酒,抬頭咬住她的唇,將清冽酒香渡送過去,爾後再不捨地吮吸兩下她的薄唇。

她一聞到酒香臉色就變得酡紅,眼神也稍微渙散開去。他輕笑,挪動嘴唇到她胸口,細細吮吸,那力道比嘴上功夫更深厚。她受不住痛,從他嘴邊躲避被吻得發紅的身子,雙腿不由出力蹬上座椅扶手,沒找到支撐,又被他懸空了下半身。

感覺到一雙有力的手捏住了她的腳踝,她就惶急倒向桌面,縮起雙肩,絲毫不敢動彈。

葉沉淵拉過謝開言雙腿,將它繞在自己腰身上,低頭親上她的臉頰,說道:“不用怕,看著我。”

謝開言回頭看了看他,抖著聲音問:“聽說那一下子很痛是麼?”

他笑著親了親她的唇:“你已經準備好了,不會痛。”

她伸手挽上他的脖子,在他的捻弄下竭力說出字句:“為什麼我覺得熱還是下棋好啊”

葉沉淵不待她再次逃避開身子,挺進一下,進入了她的體內。她驚呼了半個痛字,尾聲被他悉數吞入口中。他緩緩推進,輕柔地吻上她的肩頭,低聲說著:“放鬆腰,迎合我,少一半痛。”

她被架在桌上進退不得,聽信了他的話,軟下腰身摟住了他的背。

他像是行軍一般,緩緩馳騁起來,進進出出她的身體。快感如水,瀕臨決堤,讓他長久以來的渴望得到宣洩,幾乎要捏碎了她的腰。

她在他的韃伐征討間艱難吸氣,緩解痛楚,皺眉攀援上他的肩頭,痛得熬不住時,她就抓摑一下他的後肩背,留了點痕跡。待享樂攀升到頂點,他深深埋進她的身內,注入j□j,將她抱在臂彎裡不放手。她微感不適,扭著身子要下來,他卻低喝道:“不要動,留一會兒。”

謝開言依然不懂他要留什麼,倦怠至極,趴在他的肩頭睡去。葉沉淵抱著她走向床幃,細細擦過她的身子,再沐浴了一遍,挨著她睡下。

睡到半夜,她怕冷,躬身挪到他的懷裡,發了夢魘一般低喚:“痛痛”

他摸摸她的額頭,不覺燙,立刻會意過來燃上了燈。就著燈光他檢視一遍她的裸身,果然看到在歡好之後,雪白肌膚上浮起了青青紫紫的痕跡。他憐惜不過,替她抹了一層清涼藥膏,看住她的雙手,不讓她隨便亂抓,安靜地守護她到天明。

紅燭滅,輕煙散,紫紅綃帳內,謝開言好夢方酣。葉沉淵親了親她的臉,穿好衣袍,去廳堂完成她的早禮儀式。

洞房花燭夜後的生活照例進行。

☆、回來

晨起之後;謝開言去了海邊峽口。碧天遠闊;鷗鳥盤旋;縱目所見皆是亮麗夏景;卻不見昨日浮島似的大船。她暗自納悶,身後傳來熟悉的冷檀衣香;沁入心脾,讓她不去提防來人將她抱了滿懷。

“夫君家怕是有很多財物吧;提次親居然要用那麼大的樓船,”

謝開言站在葉沉淵懷裡並沒有動,夏風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