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0部分

,撩開衣襬,雙腿一屈,跪倒在宮門前的石板上,膝蓋著地時,突然襲來的寒氣讓他不由皺了皺眉頭。接著,溼氣透過堅硬的石板侵入膝蓋,侵入每一寸肌膚,關節處如剔骨剜肉一般地疼痛,癒合不久傷處也開始抽搐。楚翔咬緊牙關,挺直身軀跪著,如一尊石像。

過了良久,遠遠地聽到宮裡傳來打更聲,已經三更了。夜色愈深,寒意愈甚,楚翔地腿已麻木得失去了知覺,全身上下也早被冷汗和細雨溼透,但寢宮內仍靜悄悄地毫無動靜。楚翔咬牙堅持跪著,但腦袋卻象是灌了鉛似的,愈來愈沉重,不聽使喚,一片黑影在眼前漸漸擴大楚翔用雙手撐著地面,努力支援著搖搖欲墜的身體,最初地刺痛已感覺不到了,只有徹骨的寒冷滲入四肢百骸四更了,雨下得沒完沒了,楚翔企圖稍稍挪動一下雙腿,剛剛將膝蓋往前移了半寸,便如千萬枚鋼針齊齊扎入腿中,鑽心地疼痛,楚翔不由輕哼一聲,摔倒在地。

巡邏地侍衛恰好經過,見狀忙過來扶起楚翔:“楚公子,你沒事吧?皇上恐怕已入睡了,我扶你去偏殿歇息,明日再拜見陛下不遲。”

五十三 永懷愁不寐(上)

(感謝大家的支援,居然有了11張推薦票,真是出乎我的意外!今天仍然兩更,女頻包月的親請加偶的QQ3882385,有事相求,謝謝!)

楚翔堅決地搖了搖頭:“不!我在這裡等皇上出來,他若睡了,我便等到他醒。”

話音剛落,宮門吱呀一聲開了,一臉怒容的符陵出現在門口,一件龍袍斜披在身上,衣襟半敞,胸前盡是酒漬:“深更半夜,是誰大膽在此喧譁?”話說得含含糊糊,顯然醉得不輕。

侍衛忙放下楚翔,磕頭道:“回陛下,是楚公子在此等候陛下多時了。”

“楚公子?”符陵轉頭,卻見楚翔倒在地上,酒意頓時醒了大半,“翔兒,你幾時回來的?怎不通報?”

楚翔勉強笑笑:“我聽說陛下喝了許多酒,怕吵了陛下”

符陵俯身將楚翔攔腰抱起,搖搖晃晃走進宮門,楚翔只覺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侍衛剛跟進門,符陵轉頭怒道:“出去!把門關上,沒有朕的許可,誰也不許進來!”侍衛默默退下,沉重的宮門在身後咣地關上了。符陵將楚翔抱入內室,放上龍床,一面除去他的鞋襪,一面道:“翔兒,朕還以為你今日不會回來了!朕喝了些酒,不知怎麼就糊里糊塗地睡著了,竟未聽見你在外頭!”

楚翔苦笑道;“我不回來,還能去哪兒?”

符陵正色道:“翔兒,你若願意,朕可以放你和你的青梅竹馬遠走高飛。”

楚翔只是搖頭,黯然道:“不。我和小玉再沒有任何瓜葛了。我只是陛下的人,除非陛下厭倦了,我永遠不會離開。”見宮內雖沒有點燈。但仍可見四處一片狼藉,酒碗酒罈碎了一地。酒液橫流,酒氣刺鼻,便掙扎著起來,“陛下喝醉了?我去倒碗醒酒湯來!”

符陵雙眼發紅,怒意閃現。猛地將楚翔壓倒,一把扯開他的前襟,那內外的衣服都已溼透。“朕什麼事都可以依你,但朕不要再聽你敷衍!”再一下,扯斷了楚翔腰間地衣帶,“衣服溼成這樣,你在外面跪了多久?你就會用這種法子折磨朕!”

楚翔慚愧低頭:“是我惹了陛下生氣,跪一會兒也是應當。”

“生氣?”符陵怒意更熾,用力撕扯著楚翔的衣服。“你知道朕為什麼會生氣?”

楚翔不能掙扎,周身的疼痛幾乎讓他失去了意識,迷迷糊糊地回答道:“我不該扔下陛下。獨自去找小玉”

“呵呵,”符陵怒極反笑。打斷楚翔。“不該獨自去找小玉?你當朕是吃醋了?你怕朕要和你地青梅竹馬過不去,才來演這出苦肉計?朕在你眼中就是這樣小肚雞腸?你只是一味害怕。但從不肯去了解朕究竟想要什麼?”說著話,將楚翔最後的衣物也悉數剝去。楚翔一絲不掛躺在床上,閉上眼,卻聽到符陵地聲音越來越急,幾乎是憤怒地吼道,“朕可以忍受你的刺殺、謀反、一次又一次的欺騙背叛,放你回國,朕什麼時候為難過你?你竟會認為朕會去為難一個落難的女子?你對朕何嘗有一絲一毫的信任?朕地心,你從來都不會懂麼?”

楚翔說不出話,腦袋昏昏沉沉,想不清符陵的意思。接著一具熾熱的軀體重重地壓了上來,熱氣噴到臉上,燙得就象是著了火,雙唇被野蠻地捕捉住,牙齒撕咬著,帶著酒氣的舌頭長驅直入地狠狠地掠奪,就在楚翔快要窒息時,符陵放開了他,咬住他的耳垂,放低聲音:“這才是你該得的懲罰!”

楚翔驚醒,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