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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白下面將要發生什麼,他很久未和符陵行房,本能地想要閃避,符陵卻捉住了他的雙腳,向上蜷起,楚翔咬緊牙關,忍耐著膝蓋關節的刺疼。這是自己該得的懲罰?符陵用兩根指頭插入楚翔地幽穴,楚翔瑟縮了一下,符陵卻用雙腿抵住他,不許他躲避,盡力將楚翔的腿向兩邊分開。沒有潤滑和前戲,趁著醉意朦朧,一下子貫穿了身下的人!

痛!似乎有輕微地裂帛之聲,冷汗再次溼透了全身,楚翔一聲不吭,只努力挺起腰身,迎合著符陵毫不留情的衝刺,每一次大力地抽插都如一柄尖刀將身體分為兩半,又象是要把自己碾成塵埃楚翔覺得自己似赤身*被放上了一座高高地祭臺,臺上供奉著一排排神明,神像莊嚴,那目光讓自己無處遁形,彷彿在向世人宣佈;你的罪過天地不容!你將成為這祭抬上地供品!接著鋒利的刀刃切開了骨肉,一刀一刀,身體被分成了無數小塊,一片片和著鮮血被獻上正中的供臺,成為祭祀

獻祭式的痛苦如茫茫大海,無邊無際,持續了有多長時間,楚翔已不知道,痛得連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恍恍惚惚中記得很久以前,符陵似乎問過自己“朕有沒有讓你快樂?”,快樂?曾有過嗎?也許不能否認,自己也曾在這具堅實火熱的軀體下有過一瞬間的失神,也曾渴望那激情如火的擁抱和溫柔似水的細語,但那只是夢中的海市蜃樓,些許的快樂與醒來後無邊的苦難相比,是多麼渺小,微不足道!自己罪有應得,讓痛苦和暴虐來得更加猛烈吧!自己本不配得到溫柔,就如沙漠只應有驕陽的暴曬,而不能用清泉潤澤如果天上真有神靈,能聽到自己的心聲,不要幸福,不求寬恕,只要地獄之門為我開啟,用熊熊燃燒的煉獄之火,將自己吞噬

楚翔醒來時,發現符陵正側坐抱著自己,剛動了一動,渾身上下每一處骨頭關節都痛得如同折斷。床頭點上了紅燭,窗外天色仍是漆黑,卻已聽不到雨聲。“陛下!”楚翔艱難開口。

“翔兒,朕傷了你!”符陵俯身看他,深邃明亮的雙眸已沒了醉意,卻是深深的懊悔和關切,“朕傷了你!朕真是糊塗,一定是喝醉了,你為什麼不阻止朕?”

楚翔想起夜裡發生的一切,掙扎著低聲道:“為什麼要阻止?這是我應得的懲罰,陛下若未盡興,我還可以”

五十三 永懷愁不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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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陵驚慌失措地叫起來,“這是朕說的?朕竟然這樣說,真是該死!朕不是這意思,絕不是!翔兒,你不能當真!”符陵緊緊地抱著楚翔,象是要把懷中單薄的身軀揉進自己身體,合而為一,聲音裡也帶著一絲恐懼,“你知道朕為什麼會生氣?”符陵吻了吻楚翔的額頭,不帶一點情色挑逗,“朕就那麼可怕嗎?讓你如此畏懼,凡事都要瞻前顧後,小心翼翼,怕朕傷害你的親人、朋友或者人民;你也順從朕,因為你的諾言,因為朕對你的恩義,你覺得你欠了朕。這些朕都知道,但朕要的不是你的順從,更不是你的畏懼,如果你相信朕,就該明白,朕只是希望能幫你分擔,分擔你所不能承受的重壓。但為什麼不管朕怎麼做,離你的心彷彿越來越遠,你既不肯走出自己築成的藩籬,又不肯讓朕走進你的內心。翔兒,你告訴朕,到底要怎樣做才行?”

楚翔的身體微微顫抖:“陛下,你根本不用想該怎樣做,你對我的大恩,翔今生今世為奴為僕也報答不了,來世結草銜環”

符陵氣得臉色發白,用力扼住楚翔的手腕:“翔兒,難道你除了這些冠冕堂皇的託詞,永遠都不能和朕說兩句心裡話嗎?你心裡到底裝的是什麼?”

“裝的是什麼?”楚翔低聲重複,眼神茫然,“我的心裡,只有只有幾座墳。”

符陵痛苦地嘆了一聲,不再追問。只默默地披衣起身,放下龍床帷帳。楚翔聽到他喚人進來收拾寢宮,還聽到他傳太醫送了幾樣藥來。半晌。符陵重新鑽入帳中,將楚翔翻過俯臥。分開他雙腿,先用溫水清洗了身體內外,再為撕裂紅腫傷處上了藥。抱楚翔起來穿了衣服,將他雙腳捂在懷中,道:“腳怎麼凍成這樣?在雨裡跪久了。得用熱水泡泡腳,擦點藥酒,以免日後留下風溼腿疾。”

楚翔坐在床沿上,床邊一隻圓木桶中半桶水正冒著熱氣。符陵挽起袖管,楚翔想要拒絕,又恐符陵生氣,只好任他將自己發僵的雙腿放入桶中。那水溫恰到好處,幾近僵硬的雙腿浸泡在水中既溫暖,又不覺刺痛。符陵不斷為他搓揉腳底地穴位。泡了片刻,符陵又加了些熱水,如此反覆。水溫漸漸升高,直到原本冰冷的雙腿恢復了血色。符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