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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的在此時浮現腦海,而且極度鮮明。

“可以了,我想泡一會兒。”聲音特別的沙啞,他知道原因。

但她沒有多想,反而鬆了口氣,因為她不確定自己有勇氣把手伸進澡盆裡為他清洗下身,“夫君好了就叫我一聲,我到前面的廳堂候看。”

她的確聰慧,下午時分,他聽到管事領著她走到這裡時,就告知這裡是一明兩暗的格局,也就是書房在中間,往右是他的寢房,往左是備有一間客房與廳堂的側廳,不僅能相通,也各有出入門,這是當時在建這座院落時,方便常需挑燈夜戰或一連數個時辰研究戰略

的朱塵劭所設的。

而管事在說明時,她並未進來卻記在腦海了,不過她是往左進到廳堂,而非寢房。

他在想什麼,不是才說了不急看有孩子嗎?他吐了一口長氣,第一次他發現自己原來也有言行不一致的時候,而這全拜他美麗又聰慧的妻子之賜!

“好了,側廳的客房終於清出來了,嫂子就睡那兒。”

田晉人未到,聲先到,隨即從廳堂走了進來。

幸虧朱塵劭平日習武征戰,自制力本就比一般人高上許多,此時已冷靜下來,要不被好友撞見方才那深陷情慾的模樣,不知多沒面子。

他從澡盆裡起身,拿了毛巾避開傷口擦拭身體,套上衣褲。

“我們回寢房吧,嫂子在那裡等你一不,別說你還要在書房看一些鬼冊子,相信我,嫂子不會讓你有機會的。”田晉可是有十足的把握。

不知怎地,他竟然真的相信,只是

“側廳的客房不是你在睡?”

“今天管事要安排嫂子小憩的房間時,原是要請她到你房間,但嫂子說你的傷沒耗上一、兩月是不會完全好的,同睡一張床,她擔心會壓到你的傷口,所以決定還是暫時分房睡。”

沒想到她心思如此細膩,他看看田晉,“於是你就自願把側房讓出來了?”

“當然,那間房很搶手,朱彤硬要我讓出來給杜詠雙,我是巴著不肯放的,但正室來了,總不能睡在離這兒極遠的容房吧?我讓出來天經地義,那兩人也沒話說。”

兩人邊說邊走到臥房,見到鄔曦恩,朱塵劭就從她微微凍紅的臉頰還有身上未及脫下的披風以及手上多出來的一隻藥箱知道,她剛才必是走出廳堂,去取了藥箱再繞回來臥室的,但夜晚風凍寒冷

“你怎麼不派個丫頭去拿就好?”他脫口就問。

她正在脫去披風,發現他的目光看著她放到桌上的藥箱,連忙解釋,“這是小夏跟小朵送來的,我只是出去拿而已。”

“你丈夫捨不得了。”田晉笑看打趣。

但朱塵劭沒說什麼,只是躺臥在床上,她靜靜的上前,再次為他搗藥、包紮,最後再為他套上白色內杉後,微微一笑,“我就睡在客房,有任何需要一聲,我就過來幫你。”

“男人晚上的需要,就怕他現在還無福消受。”田晉吃了熊心豹子膽,出言調侃。

朱塵勸恨恨的瞪了好友一眼,她則羞澀尷尬的轉往容房。

“我真的覺得你太幸運了,她美得讓人銷魂,而你竟然擁有她門田晉說的是肺腑之言。

銷魂?朱塵劭不知道,但他知道他最初見到她時,就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她一雙純稚的清澈眼眸裡竟看得到不符合年齡的沉靜,嫣然一笑便像春日綻放的桃花,吸引他駐足凝望,亦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

“不過,話說回來。”田晉不懷好意的瞄了他下半身一眼,“這場仗打那麼久,你也休息那麼久,剛剛嫂子親自伺候你梳洗,難道你沒感覺嗎?不會是有問題吧噢。”

話一說完,一隻瓷杯不偏不倚的正中他的額際,力道抓得剛剛好,沒把他敲昏過去,只是額頭腫了個小包,但已夠疼了。

禍從口出啊舊晉只能哀怨的撫著發疼的額頭離開。

床帳落下,朱塵劭卻難以入眠,她離自己只有一間書房的距離

無獨有偶的,鄔曦恩也睡不著,陌生的躁熱爬上身,窗外明明仍是寒風刺骨,難不成是屋內放置的暖爐太旺了?好熱啊!這真是慢長的一日,她終於、終於來到了丈夫身邊。

就在萬籟俱寂的半夜,一些極細微的聲音喚醒了鄔曦恩,她起床循著聲音前去檢視,卻因而整晚難眠。

溫暖燭火下,這已是她第三次來到朱塵劭身邊,時值深夜,奴僕都已熟睡,一房裡更沒有溫水,她特意將毛巾放入擱置在梳妝架上的銅盆內,用涼水弄溼後再擰乾,移到暖爐上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