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試試溫度,確認毛巾不至於太冰或太熱,她才小心翼翼的拿來擦拭他冒著汗珠的
臉龐,一路拭到他長了胡碴的下巴及脖頸。
她沒有為他解開內衫,因為室內空氣是熱的,農服看來還很乾爽,只是他的額際不過一會兒就又冒出汗,應是藥效引起,她不時拿毛巾為他拭汗,卻不知道他在她第一次進房時就己清醒。
大半夜的來了一次又一次,這個女人將他看成小娃兒嗎?而且似乎還以為他睡死了,他是個當主帥的人,警覺性怎能不高,他以為她很聰敏!
她冰涼的手一碰到他溫熱的額際,頓時讓他舒服到很想將她一把拉上床來,但理性阻止了他,可就怕她再摸下去,慾望便會凌駕一切,想到這裡,他決心開了口,“你可以回去睡了,我還沒有脆弱到要你一夜來探個兩、三回。”
她粉臉一紅,困窘的看著睜眼的他,“我吵到你了?對不起,我擔心你昏睡著,因體內溫熱冒汗難以安眠,一翻身就會扯到傷口,萬一傷口又裂又流血”
“所以乾脆一夜來兩、三回,我要醒著沒睡,就沒有那種事了?”他並不想口氣這麼衝的,只是全身慾火沸騰,又不想自打嘴巴,兩相矛盾下,語氣自然不好。
“當然不是”她連忙搖頭,美麗的臉上盡是愧疚。
“算了,我知道你是好意,回房睡吧,我不會那麼容易就死的。”
但她卻杆著不動,像是在鼓起勇氣後才開了口,“我要請夫君包容,我無法不過來,夫君的傷勢極重,我不是沒有感覺的人,而且,請夫君好好的珍重自己的身體,因為活著,而且能身體健全的活著,是一件很幸福、很幸福的事。”
她想到重生前的種種,尤其是絕望的瀕臨死亡的那一刻,她真的什麼都不求,只希望能夠活下來,看自己的兒子一眼,就一眼
他燮眉看著她楚楚動人的臉孔,發現她眼眸裡好像閃動著淚光,是觸動了她心底什麼難過的事?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因為這樣的想法,所以你習醫,想懸壺濟世?”
“不,我鑽研醫術只是想改變自己的人生。”重生後,她戰戰兢兢的過每一天,就怕哪一日因為不被人在乎而再次成了堂姊求子的犧牲品,但這話怎麼同他說?她搖搖頭,決定轉換話題,“夫君呢?這麼努力,就連受傷了也不讓自己好好休息養傷,為的又是什麼?”
她逃避了問題,但她眼眸中的哀傷讓他不忍追問,配合的跟著回答,“我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