蠅不叮無縫蛋,女人的丈夫一走,村裡那些張三李四王麻子,凡是那天見過女人那一身好皮*肉的,沒有不動心的,又知道她是個連光棍漢都願意將就的女人,便三天兩頭往女人家裡蹭,說些不三不四的話挑逗女人。
女人剛開始還老是虎著臉,不管是誰,再也不沾了,後來想想,自己丟了人又捱了丈夫的打,現在連丈夫也走了,反正已經是沒人疼沒人愛的了,也就想通了,便豁了出去,心一橫,做了個來者不拒的女人,每天晚上迎來送往,把一個村子的男人睡了十有七八。
最主要的是,這女人吃了一次虧便有了心機,將跟那些男人在一起的事情都錄了像,用這些錄影要挾這些男人幫她搞倒餘懷彪。餘懷彪在王顯村當了多年的村霸,誰敢輕易招惹,那些男人自然害怕,便說什麼也不肯幫忙。
結果女人又想了一個辦法,在那些相好的男人裡面挑了七八個平時還算橫的起來的,湊一天晚上分別告訴這七八男人來自己家裡。這些男人也不知內情,便紛紛來了,見了面才知道上了女人的當,可相互也不好說什麼,就裝的跟什麼事都沒有一樣,大眼瞪小眼相互看了半天,只能聽候女人指派。女人便給這七八個人開了個會,說要把餘懷彪整倒。
人多力量大,這七八個男人平時跟餘懷彪也有些嫌隙,湊在一塊越說越火氣大,商量了半個晚上,便拉起了要跟餘懷彪決一死戰的架勢。
正所謂牆倒眾人推,這些人又七七八八地湊了一些人,幾乎就把半個村子的人都發動了起來,西拉東扯,說著說著,有些原先在支村委幹過的人,後來跟餘懷彪鬧翻了,就連餘懷彪的老底也抖摟了出來,全村人立時便形成了一股打倒餘懷彪的氣候。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以這個女人為首的一幫人便天天尋釁滋事,要找餘懷彪的麻煩,在我這裡跑了幾趟,在黃書記那裡也跑了幾趟,都是告餘懷彪的狀。”
聽到這裡,陶如軒算是對餘懷彪的事情基本明白了,又問賈清水道:“那女人叫什麼?”
賈清水道:“叫茹芳,好像是姓田。馬上換屆選舉了,現在這女人更加張狂了,揚言說要爭這個村長的位置。簡直是瘋了嘛。”
汾城話裡茹芳和女人養孩子地方的發音非常相似,陶如軒不由就笑了起來道:“怎麼叫這麼個名字。”
本是大家不大注意的事情,陶如軒一說,賈清水也意識到了什麼,愣了一下也笑了起來道:“是啊,是啊,這女人怎麼叫這麼個名字,還偏偏娘希匹的姓了個田。看來這浪*貨也是天生註定的。”
陶如軒心思卻不在這上面,又想起了剛才黃兆龍說的話。這種事情,按照過去的一貫做法,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或是做做思想工作讓田如芳一夥人息訪,或是讓餘懷彪想辦法把事情擺平,從來沒有一上來就查的。可見黃兆龍還是要借題發揮,想借助這場農村的戰火,將鎮政府也燒起來。
想到這裡,陶如軒嘆了一口氣,言歸正傳道:“賈書記,你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賈清水顯然沒防備陶如軒會問這個問題,就愣一下笑笑道:“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看怎麼處理了。想讓餘懷彪倒臺也容易,讓張谷書記下去查一查便萬事大吉了,而且也有理由查他。不過,我想黃書記不會這麼處理。餘懷彪是老幹部了,鬧起來恐怕連鎮政府的某些人都要牽扯進去,查到最後,這個茹芳同志知道的越多,對鎮政府就越不利,事情就會越鬧越大。”
陶如軒點了點頭,表示對賈清水看法的認可,又苦笑了一聲,看著賈清水道:“可是現在黃書記的態度是要查。”
“什麼?查?!”賈清水幾乎不敢相信陶如軒的話,嘴巴張在那裡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餘懷彪是賈清水分管片區的村幹部,兩個人的關係又一直很親密的樣子,一旦查起來,賈清水豈能脫得了干係。
“這個黃書記是不是要瘋了!”賈清水頭一次當著別人的面非議一把手,可見也是有些著急了,又問陶如軒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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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丟車保帥
第一百八十五章丟車保帥
陶如軒道:“這種事情,我怎麼能騙你。黃書記剛剛給我說的。我對你們王顯片的事情不甚瞭解,所以也不能表態,這才過來問問你具體是個什麼情況。據黃書記書說,餘懷彪貪汙涉款金額達三十萬之多。這要是真落實了,餘懷彪恐怕是要進監獄的。”
賈清水忽然拍著桌子道:“不光是餘懷彪,鎮政府的人恐怕也難逃干係。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