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農經這兩塊是跑不掉的。”沉默片刻又埋怨道:“黃書記也是老鄉鎮了,遇事怎麼能這麼沒有分寸。這不是要把大家都置於死地嗎。陶鎮長,你給黃書記說說,這事絕對不能這麼辦。餘懷彪一旦進了監獄,恐怕咱們就不得安寧了。”
陶如軒面帶難色道:“恐怕黃書記也不會聽我勸啊。現在唯一的希望便是希望張谷能把這件事情摸平,說服餘懷彪把吃進去的錢吐出來一些。這樣大家都可相安無事。”
賈清水卻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道:“不行,不行,堅決不行,不能讓張谷插手。張谷這個人你可能不太瞭解,這種事情他插了手就要從中分一杯羹的,但是餘懷彪是不服他的,所以他一旦插手,他和餘懷彪恐怕就先鬧崩了,事情只會越鬧越大。”
陶如軒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辦?現在倒成了進退兩難了,不管怎麼說,總得有個下場的辦法吧。”
賈清水沉默了一會卻道:“說到底還是黃兆龍的問題,他怎麼能讓張谷查呢。再說了,不管怎麼說也應該事先給我這個片長打個招呼。他這樣不問青紅皂白就讓張谷去查,算怎麼回事。”說著就罵了起來道:“什麼東西嗎。他自己剛來沒多長時間,倒是乾乾淨淨的,難道這就能不顧別人的死活嗎。”又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接著道:“也不怕他,他既然要查就讓他查,查到最後恐怕連張桂樹和關秦明也要牽扯進來。到那時候,看他怎麼辦。”
賈清水說的不過是氣話,因為這麼個小事就把原任的書記、鎮長都牽扯進來,那恐怕也就真清明瞭。
讓賈清水冷靜了一會,陶如軒才